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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华夏同胞都在声讨高丽棒子,为国家荣耀争一口气。
而就在十一日的凌晨,忽然间,一则长达三个小时的视频,瞬间引爆了华夏和高丽的各个社交平台。
虽然由于视频内容过于粗暴低俗,以至于在上传一个小时之后就被屏蔽了,以至于人们还没有看到最后。
但是,它带来的反响,却不亚于一颗原子弹。
“你今天看了吗?”
“犬痣聋?”
“对啊!卧槽,没想到,他还有那样的一面。”
“我也没有想到,乖乖,高丽的娘炮真的可以却堪比T国的人.妖了。你看犬痣聋那表情,简直比女人还要放浪!”
“别提了,我这个直男,看的都石更了。”
“唉!谁不是呢?原本以为,禁了R国的那些女.优,结果谁知道,又来了高丽棒子。”
“R国女优还算好的,至少那是男人跟女人,高丽这可就碉堡了,直接是男...。唉!算了,不说了,我女朋友以前还喜欢高丽的棒子,买了好多海报,结果早上看到那视频之后,直接连隔夜饭都吐出来了。现在死活不进屋,非得要我把墙上的海报都给刷干净。”
“这么巧?我也是。”
“那感情好,一起去买洗洁精。”
“好嘞。”
大街小巷,所有的地方,都在传着今天凌晨那震撼的一幕,谁也没有想到,高丽棒子那光鲜亮丽的外表下,竟然还隐藏着那么不堪的灵魂。
犬痣聋,这个在华夏脑残粉很多的高丽棒子,一夜之间,粉丝全掉光。不仅如此,从此以后,男人与男人之间的爱恋,有了一个全新的代名词——犬痣聋。
除了犬痣聋之外,其他的高丽棒子,也受到连累,粉丝大面积狂降,一时之间,就连R国都开始声讨高丽了。还有T国,大骂高丽不要脸,连他们的人.妖文化都不放过,简直就是要对T国的文化,赶尽杀绝!
同时,这也让T国人恐慌不已。
高丽人的无耻,一向是出了名的。他们经常诬赖其他国家的文化是自己的,难道这一次,他们想要把T国的人.妖文化也给抢了?
很快,T国就向联合国申请了自己的文化保护。
这让联合国的工作人员很是无语。
“这人.妖文化,谁会去抢?你们T国人能不能不要找事?我们很忙的。”
然而T国人却是一脸的认真。
“不不不!我们没有开玩笑,我们一定要申请文化保护,谁让高丽人那么无耻?”
最后,T国人硬是在一个小时之内,申请出了他们的这种文化保护。
当消息传到高丽,差点没把高丽的民众气死!
原本,犬痣聋去M国,就是为了领奖,这原本是高丽人可以拿来吹嘘的一件荣耀,如今却全变成了他们的噩梦。
“让犬痣聋滚出娱乐圈。”
“真是我们高丽的败类,不,简直就是我们高丽的耻辱。”
“让犬痣聋去死吧,不要回来了。”
一时之间,声讨犬痣聋的声音,无限高涨起来。
原本,秦朗还有些得意,以为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但是令人没想到的是,很快,犬痣聋就做出了反击。
他直接在华夏的微博上,说自己的是被人陷害的,是被人下药的。
而这个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毕竟秦朗跟犬痣聋的矛盾,才刚刚结束。
这条微博一发出来,又有几个死脑残,开始黑秦朗,然后对犬痣聋各种安慰,各种跪舔。
秦朗气的差点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妈蛋,虽然事情的确是我做的,但是犬痣聋连证据都没有,他一句话你们就相信了,然后来攻击我?
对于这样的家伙,秦朗的态度,是绝不姑息。当即让张璇顺着网络信号查找出他们的身份。
结果一查,嗬,居然是五个小女孩,从十四五岁,到一二十岁不等。
其中三个是初中生,两个是大学生。
查到之后,秦朗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发到网上。
对于脑残,他从来不会心软。
当初,秦朗刚才大山里出来的时候,跟杨汐联合制作丹药,有个收人钱财的女记者,敢找事,他秦朗直接就宰了对方。
对于那种卑鄙小人,绝不能姑息,脑残体危害社会河蟹,发现了,一定要早早消除。
解决了这件事情之后,秦朗决定,还是要弄死犬痣聋为妙,这家伙实在是太过于讨厌了,绝对不能让他再继续作乱华夏。
秦朗向来是想到就去做的家伙,上午八九点钟,秦朗便出了房间门。
斯嘉丽穿着一身香奈儿职业服,一身的总裁范,诱人无比。可是秦朗却连看都没多看一眼,直接从她身边离开。把斯嘉丽气的差点没吐血而亡。
她穿着高跟鞋的脚,在地上狠狠跺了几下,咬着银牙骂道:
“好你个秦朗,昨晚那么欺负我,今天就无视我,我跟你没完!”
天可怜见,秦朗其实是一心都在气头上,只想着去杀死犬痣聋,他并非是有意要无视斯嘉丽的。
纽约是世界上最有生机的城市之一,当犬痣聋的视频在华夏发布的几十分钟内,记者们就闻到了一股上好新闻的味道,迅速将酒店围堵住,拼了命的要找犬痣聋采访。
而犬痣聋,竟然也没有躲起来,而是哭的跟个娘们儿似的装委屈,嘴里不停的责怪自己,不应该正直,不应该为国家文化出头,结果得罪了小人。
所有的话语,都在含沙射影的指着秦朗,这让到来的秦朗,气的不轻。
他站在大门的一角,正准备弹出一道风力,杀死犬痣聋,忽然间,一道突然降临的危机感,让他陡然间汗毛炸立。
秦朗顺着那股寒意,向大街上望去。只见路对面,站着一个身穿红色大衣的男子,他带着绅士帽和墨镜,头发很长,像是一个地铁站里的流浪歌手。
猛一看他,似乎觉得并没有什么恐怖之处,但是,当秦朗的视线,落到他身旁时,却冷不丁的有些胆寒。
他的身边,站着一个高大的男子,最起码也有两米三四的身高。
他同样穿着大衣,带着帽子和墨镜,不过都是黑色的。
而那股危险的感觉,也正是从他身上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