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兰听到那句“想置我于死地……”心里陡然一紧,手上一滞,紧张道:“秦家对你做了什么?”
李明允目光阴冷,望着案几上跳动的烛火,沉沉道:“没什么,几个毛贼而已,被宁兴收拾了。”他没敢告诉兰儿北山道上那惊险的一幕。
他说的轻巧,林兰就没有追问,不用问也知道他这趟回来多不容易,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抚了抚他的肩膀,柔声道:“秦家要倒是迟早的事,多少人想要秦家倒台,皇上就是头一个,外戚太强,自古天家大忌,哎!太子还道有秦家在背后撑腰,他的地位就能稳固如山,却不知他败便败在秦家手里,若没有秦家,皇上或许也不会生出那种心思,你已经做了你该做的事,剩下的就让别人去做吧!咱们就安安生生的过咱们的日子……”顿了顿,林兰低低道:“锋芒太露总不是什么好事。”
李明允的拳头慢慢的松开来,闷闷的哼了一声:“秦家不倒,咱们别想有安生日子,这件事,我心里有数,会斟酌着办的。”
林兰收了棉布,婉声道:“时辰不早了,你也早点安歇吧!”
等林兰挂了棉布回来,李明允已经上床,靠在软枕上,两手枕在脑后,眸光沉沉的不知在想什么。林兰犹豫了下,熄了灯,慢吞吞的摸上了床,刚要躺下,李明允一只手臂伸过来,将她捞在怀里。
林兰挪了挪身子,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就这么依偎着他,低低的劝道:“别想了,睡吧!”
李明允拿掉身后的软靠,也躺了下来。就这样静静的躺着,林兰闻着他身上浴过后皂角的清香,感受着他胸膛的温热。心里不禁浮起些许躁动,都说小别胜新婚,可偏巧还在老太太的孝中,哎……林兰闭上眼。调匀呼吸,努力摒除一切杂念。
就在林兰快要迷糊了,他却转过身将她拥了个满怀,她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像两把刷子,将他的**轻易的撩拨起来。他低下头轻轻的吻着她的脸颊,语声低柔的问:“兰儿。睡了吗?”
林兰迷迷糊糊的应着:“睡了……”
黑暗中,明允哑然一笑,睡了还能答话呢?嘴唇灼热着,从她的脸上移开,含住她柔软的耳垂,轻轻的咬着,一只手探进了她的衣服里,沿着她的腰线一路向上探去。覆在了胸前那处丰盈柔软,轻轻的揉捏着,不时的用指腹摩挲顶端的敏感。
林兰顿时睡意全消。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瞬间被他点燃,她有些渴望又有些不安的挣了挣:“这……这样不好……”
“兰儿,你这里大了好多。”他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手指灵活的解开了她的衣带,半褪了她的衣裳,托住一方丰盈,低头就吻了上去。
“你说,你能忍的……”林兰无力的推着他。
他舔弄着那颗小小的凸起,含糊道:“我若能忍。我就不是男人……”这个时候他只想要她,以解相思之苦。他捉住她的手按在他身下的硬挺上,让她了解他有多渴望。
林兰被他的身上的滚烫沾染着,气息也渐渐凌乱,微微喘息着:“这样真的不好……”
他飞快的褪下两人的衣裳,手沿着她的小腹往下探去。分开她的腿,触手一片湿润,心中欢喜,一边吻着她,一边柔声安慰:“别怕,凡事有我呢!再说这院子里都是信得过的,没人会嚼舌根……”
“可是……可是……”
他索性堵住她的嘴,把她的不安吞进肚子里,缠绵的吻着,舌尖叩开她的唇,与她的丁香纠缠着,底下的手指也缓缓的,温柔的探进那处湿润,一直探到最深处。
“兰儿,可把我想坏了,你想不想我……”
林兰被他撩拨的神思迷乱,浑身发烫如同点了火一般,哪里还说的出话来,只能无助的唤着他的名字:“明允,明允……”
李明允再也克制不住,附到她身上,缓缓的,把自己的灼热埋进她的身体。感受到她的紧致和颤栗,他不安的问:“痛不痛?”
林兰微蹙着眉头摇了摇头。
李明允大喜,慢慢的滑动起来,初时浅浅的探进,慢慢的退出,这么久没有在一起,她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他不能操之过急,待到她的娇吟声声溢出,李明允再没了顾虑,放肆的动作起来,直想一直往里,再往里,顶到她的心,她的魂,就这样纠缠着,无休无止……
也不知过了多久,林兰已经浑身酸软,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了,他才发作了出来,两人皆是一身汗。
“兰儿,刚才有没有弄伤你?”李明允缓过劲来,想到适才的孟浪,心里不安。
林兰推着他:“你压的我喘不过气来了。”
李明允轻轻笑着,抱着她翻了个身:“那让你压着我。”
林兰捶了他两下,嗔道:“才不要,我得去沐浴,一身的汗,难受死了。”
他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待会儿再去。”
林兰感觉到还在她身体里的那个东西竟有复苏的迹象,很不老实的动了动,当即撑着他的胸膛,直起身子,就要下来:“不行,我吃不消了。”
他笑着,死死的扣住她,腰往上一顶:“它舍不得出来,兰儿,你这里真好……”
两人折腾到大半夜,林兰已经累的连手指也不想动了,李明允起身去端来热水,帮她擦干身子,这才餍足的抱着她睡下。
这一觉睡的无比香甜,一夜无梦,第二天一早,李明允睁开眼,看着怀里的人,满足的叹息着,痴痴了看了好一会儿,才轻手轻脚的起身。
洗漱过后,换了身素袍,吩咐银柳等人不要吵醒二少奶奶,自行去了祠堂,给老太太上香,然后又到各处里逛了一圈,查看府里的守卫情况,虽然秦家现在自顾不暇,但也不能放松戒备。
林兰睁开眼睛时,已是日上三竿,看着透窗而出的阳光,林兰惊的连忙坐了起来,身上却是一阵酸痛,好似被人暴揍了一顿。
“醒来了?睡的可好?”帐外,李明允温柔的声音的响起。
林兰掀开帐子,见李明允衣着整齐,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闲闲的倚在对面的罗汉榻上看书。
“你干嘛不叫醒我?”林兰气闷道。她可从来没睡这么晚过,这下,下人们肯定知道昨晚发生什么事了,想想都丢脸。
李明允轻轻笑着,放下书,下了榻走过来,用一旁的双鱼银钩拢了帐子,笑道:“看你这么好睡,我怎么忍心叫醒你。”
林兰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都是你,我没脸出去了。”
李明允好脾气的讨好道:“好好,都是我的不是,这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大家都了解的,人之常情嘛!”
林兰炒起一个枕头砸过去,还了解,了解你个头啊!她的脸皮可没他这么厚。
李明允接过枕头,笑呵呵的又递了回去:“解气没?没解气再砸一下。”
林兰毫不客气的拿过来又狠狠的砸他:“今晚你自己睡书房。”
“除非你一起过去。”李明允笑道。
林兰懒得理他,下床趿了鞋子,忍着酸痛,进了净房。
李明允笑了笑,出去唤了银柳进去服侍。没多久,银柳低着头含着笑出来,去后面的药库找了几味药。
用过午饭,李明允依旧倚在榻上看书,林兰在外间看周妈送来的小孩的衣裳。
“这么小,真可爱……”林兰爱不释手的一件件拎起来看:“周妈,您的手真巧,这针脚细密的,都赶上叶氏绣坊的绣娘了。”
周妈笑道:“小孩子皮肤嫩,这料子得选最柔软的,线头得藏好了,不然各应到孩子,会不舒服。”
“真是讲究。”林兰啧啧道,她不会女红,曾经在明允重赏下尝试过学两手,可惜实在不是那块料,只好作罢。
“等二少奶奶有了小少爷,老奴多做几件,一年四季的老奴全包了。”周妈笑呵呵的说。
林兰脸色微红,羞赧道:“还早呢!”
“也不早了,二少奶奶过了年都十八了,多少女人十五六岁就做娘了。”周妈笑道。
林兰心说,那是摧残,十五六岁,自己的身体都还没发育好呢!也难怪古代的人寿命不长,都是折腾的太早的缘故。
银柳端了碗药进来:“二少奶奶,药熬好了。”
周妈关心道:“二少奶奶,您身体不舒服?”
周妈话还没说完,里面的李明允三两步冲了出来:“兰儿,你生病了?”
“也不早了,二少奶奶过了年都十八了,多少女人十五六岁就做娘了。”周妈笑道。
林兰心说,那是摧残,十五六岁,自己的身体都还没发育好呢!也难怪古代的人寿命不长,都是折腾的太早的缘故。
银柳端了碗药进来:“二少奶奶,药熬好了。”
周妈关心道:“二少奶奶,您身体不舒服?”
周妈话还没说完,里面的李明允三两步冲了出来:“兰儿,你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