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像一条带着温度
更哆内容請上:yuzhaiwude.vip的蛇,探进苏绮长裙里,从小腿逐渐抚摸向上,游到大腿,指头从内裤的边缘插进,揉捏臀瓣。
苏绮试图向一边躲,被他一把抱过来坐在自己腿上。头顶到车顶,下意识伸手去揉,皱眉喊痛。
唐允也伸手过去按她的头,却是带向自己,双唇触碰,他直接探入舌头,扫过她上颚,啃咬柔软唇瓣。
苏绮嘤咛一声,下意识向上躲,他的手顺着臀缝向前,修长的手指随意一勾,就挑弄到她敏感脆弱的阴蒂。
苏绮呼吸加重,头又被他按住不准躲,氧气越来越稀薄,她已经换不过气。
“嗯……不要亲了……”
唐允埋头在她肩颈,一只手仍在她下面抚摸搓弄,催她湿得彻底。另一只手用力一扯,衬衫下摆从裙子里被拽出来,他又粗暴地解开几颗扣子,手掌探进去,再探进内衣,抓弄白嫩的乳肉。
双指捏上乳头的瞬间,他一只手指顶进穴口,做适应性地抽插,模拟性交,苏绮低呼出声。
他陈述事实:“好快。”
她脸色微红,还要装冷淡催他:“快点……不许弄脏我衣服……”
唐允右手短暂离开她胸乳,带着苏绮双手摸向自己腰带,“催我不如帮我,解开啊。”
她手都在颤抖,忙中有序地解开腰带、扣子、拉链,直到露出唐允已经勃起的欲望。
两只手指在她穴口里搅弄,他掀起裙摆,自己腰下暴露的位置也被挡住,假装斯文。
苏绮低头看不到任何画面,却能清楚地感知一切,他把手指移出来,遮住阴阜的布料拨开,又抬着自己的欲望,蹭过她大腿内侧的软肉,再对准穴口。
一切都发生在裙摆之下,她略微抬起臀部,迎合着向下吞,唐允抓她臀瓣,顶得更加深入与贴合。
她紧张不已,狠狠地绞他,唐允迎难而上,扣着她的腰耸动抽插,又拍拍她臀部示意,“你不要像个死人行不行?”
最后一颗衬衫扣子被解开,内衣的肩带被拽下,露出一双毫无遮挡的胸乳,晾在空气中,他埋头咬住、吸吮。
苏绮抱住他的头,上身微弓,与他贴得那样紧密,逐渐迷失。嘴里胡乱地叫着,下面吃得很慢,又很深,车子微微晃动。
幸好车窗封闭,理智告诉自己克制,又彻底脱轨失控。
“啊……啊……快点……”
唐允从下向上地顶,她找着自己舒爽的那个点对准,沉迷在其中,手指插进他的发。
到底是在外面,又不确定是否会有人过来,最后的时候他一只手藏在裙摆里,用大拇指狠狠按压蹂躏阴蒂。另一只手又在护住她后脑,防止撞到车顶。
两人搂得很紧很紧,苏绮尖叫,迷乱之中与他接吻,最后贴合、嵌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唐允射到最深处,彼此都在余韵中低喘。
苏绮埋怨一般捶他胸口,“弄脏衣服我跟你没完。”
唐允邪笑,“那你吸住了啊,漏出来又不怪我。”
他点的事后烟被苏绮毫不客气地夺走,逐渐又演变成你一口我一口,好融洽的关系。
好像一支烟的时间里暮色降临,满黄的天空如同鎏金人生,迟迟不愿意落下。
车子没开多远,唐允拽着收拾整齐的苏绮下车,她问他去哪。
他反问:“飞鹅山你没来过?”
苏宝珍来过,集体露营,她崴到脚,苏世谨连夜把人接走,心疼不已。她本就缺乏冒险精神,从此以后更没有什么爬山经历。
“没有。”
他带她去著名又危险的自杀崖,晚间雾色烟霭之中,看石屎森林被夜色吞没,只剩远处霓虹千盏,多少人逐梦碎梦的香港,大多数庸庸碌碌一生,勉强挣扎在九龙半岛。
苏绮指着海湾,维港东面的鲤鱼门,“那里有龙脉汇入,香港是块福地。”
唐允语气轻飘,“那仙姑讲讲看,这里自杀怎么样?”
发射站近在咫尺,她似仙人俯瞰众生,冷飕飕地回他:“不怎么样,死过太多人,晦气重。”
“我以前来这里,每次都好想跳下去。”
太子爷又厌世,已经不是一次两次,苏绮默默归咎为唐家坐享非分之财,他富贵闲人太滋润而已。
“死的理由呢?”
“觉得自己是个废人啊,没什么活着的意义。”
人究其一生都在寻找意义,也在寻找意义中死去。
听他语气自嘲,苏绮想到今天是这位衰人一年一度的生日,有些心软,卡在嘴边的“有自知之明好好”咽了回去。
几次开口,最后讲句好敷衍的安慰:“你还要孝顺爹地妈咪,别这样想。”
唐允嗤笑,“我与我老豆的关系你也看得出来,以前住沙田的时候他忙着争地盘、走粉,辉叔带我长大的。”
“我阿妈,其实我早就知道她是我阿妈。”
“小时候葡式蛋挞刚出现在街头,要我老豆买,他讲男仔不准食甜点,我就当众和他争执,又打不过他。”
“一回头就看到远处有个贵妇背过身哭,好滑稽。算了,和她不熟,没什么好讲。”
他又语气高深地说:“我不想死了。”
“坏事做太多,早晚要遭报应的,自然而然地死不是更好。”
苏绮觉得心口好闷,她又有纯善在作祟,看他坐在崖边的背影,不可抑制地怜悯。
可是,可是又有谁来怜悯宝珊?
只能转移话题,“阿允,该下山了,铜锣湾还有人在等你。”
他长呼一口气,起身后打开强光手电筒照亮,语气又变不正经。
“叫我靓仔。”
苏绮甩他白眼,“sorry啊,只能叫你衰仔。”
似乎想到她骂他衰仔那次,唐允抿嘴一笑。
他没有从红磡隧道回铜锣湾,而是绕远去观塘,停在唐太那间西饼屋门口,带走几样甜点。
苏绮佯装神经大条,不戳穿他今夜的分外敏感,随口说道:“饮酒之前吃些东西,太子爷好会养胃。”
唐允冷哼扮酷。
路上,苏绮手臂撑在窗边,下巴搭在手臂上,长发被风吹得好撩人——湿衣早已经干透。
她刚刚吃过两块甜度适中的软点,把手擦干净之后低声哼起歌,甄楚倩的《深夜港湾》,好应景。
车窗降下,享受晚风惬意,气氛那样好,显得唐允声音都温柔几分。
他问:“你想不想读书?”
莫名其妙。
“你什么意思?”
“港大怎么样?你乖乖去读书、拿学位,其他不必担心。”
苏绮眼帘微动,“我与你都属羊,同年生,你二十七岁,我几岁?”
唐允不答。
苏绮继续说:“我才不想与二十岁的后生仔做同学,没意义。”
二十岁被迫失去的东西,三十岁拼命拿回,还讲什么意
更哆内容請上:yuzhaiwude.vip义。且骄傲不准自己讲出口:她觉得那样丢脸。
唐允沉默许久,直到抵达铜锣湾,停车的瞬间他沉声宣布:
“那来弘隽坐班。”
“满意了?阿嫂。”
*
石屎森林:高密度的高楼大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