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连王带着岳绮雯没有回王府,又是住在外面,这让江芷苑很生气,同样是怀有身孕,连王竟然带着刚刚怀有身孕的岳绮雯前去。
江芷苑带着婢女前去公主府想慕容丹柠告状,婢女说公主这几日比较忙,没有空见她。
“长公主养尊处优的,那有什么事情可做,公主究竟在忙什么?”
“这....。”婢女支支吾吾的不肯讲。
江芷苑曾经与公主也算是姐妹相称,公主府的一切路径她也是很清楚,在大厅内等了许久不见人,悄悄的去了后院,慕容丹柠的寝宫。
隐隐听到房间内传来男女的**之音,真是让人脸红心慌,原来公主竟然,就知道公主不会独守空房,却也没想到这驸马尸骨未寒,竟然将男人弄到府中。
当日可是说过等驸马百日祭之后,再去选人,果真是无情人,慕容家没有几个好东西?
她也嫌臊得慌,正想要离开,却是打翻了摆石阶上的花盆,只听得房间内传来嘻嘻索索的声音,江芷苑害怕伤了腹中的孩子,小心翼翼的走着。
“连王妃,你一个孕妇怎么跑到院子里来爬墙跟,也不怕耳根不清净。”
慕容丹柠推开窗子,一身的白色纱衣罩身,发髻有些散乱,脸上还染着绯色,艳若桃花,看着有些落荒而逃的江芷苑。
江芷苑转身,见慕容丹柠的模样,就知道那男子是慕容丹宁新招进府中的面首,正是情到浓时,她来到是坏了雅兴。
“芷苑是来找公主聊天的,既然公主忙着,芷苑坏了公主雅兴这就离开。”
慕容丹柠要走,一名白色中衣的男子为她披上外衫,就听到慕容丹柠冲着那白衣翩翩的男子叮嘱他就在房间里,不要乱走动。
慕容丹柠看着略显尴尬的江芷苑,“既然知道坏了雅兴,也变没了兴致,你先等在那等着,咱们去大厅。”
房间内,那名男子为慕容丹柠梳妆,穿戴整齐方才离开卧房,命江芷苑同她一起去大厅,命婢女备了点心。
“你这般狼狈的前来,可是又在王府里受了什么气?”
“公主可知皇上今年准了秋猕,连王会带着家眷去,连王说今年自带岳绮雯前去,芷苑怀有身孕留在王府安胎,可恨那岳绮雯也怀有身孕。”
“岳绮雯怀有身孕?连王也太过分了,你才是正妻,凭什么带着岳绮雯前去,要么两个都不去。”
“岳绮雯那个小蹄子,不过是怀了身孕,连王就命御医时时刻刻的跟在身边照顾着,芷苑也怀有四个月身孕,连王却从没拿正眼瞧过我。”
“想当初连王在外面花天酒地就是不肯回王府,你天天念叨着只要连王回府,就算纳侧妃也愿意,如今侧妃是纳了,你连王妃的位置确保不住了。”
“与其让王爷在外面花天酒地,惹一身脏病回来,还不如纳一个侧妃,哪里会想到风流成性的王爷竟然浪子回头。”
“连王的风流成性也是被你逼出来的,他那里是愿意留恋花街,是根本就不想回到王府面对你。”
这个道理江芷苑也是懂得,连王在没有大婚之前,也是个温文儒雅的王爷,大婚之后便愈发的风流起来,两年多才怀上孩子,方才答应连王纳侧妃,是棋差一招,就要死了不纳侧妃,就没有今日之祸患。
“真想撕了岳绮雯那小蹄子,可是若是她出了事情,连王定会怀疑到芷苑的身上,发起怒来会休了芷苑!”
“岳绮雯不是想去秋猕,就让她去,奔波劳碌的,还怀着身孕,就不怕她会没有事。”
江芷苑知道公主是一定会随着皇上和皇后一起去东山狩猎,“若是公主肯帮忙,芷苑感激不尽!”
“难道是想将自己的干系托得干干净净。那就要看本宫的心情如何?”
“不如芷苑给公主寻两名上好的面首前来,不用公主出手,只要到是名命人去做,完全怪不到公主的身上。”
连王听说江莘苑因为动怒动了胎气,要留在王府内,不能够跟着一起去东山狩猎,对于连王来说可是一个好消息。
命人去寒王府与誉王府,约他们晚上在一起喝酒,几人没事常常汇聚在一起。
今日是连王做东,命人准备了上好的酒菜与陈年的佳酿,再过几日就是东山狩猎的日子,誉王难得抽出时日来陪着他们一起饮酒。
夜媚儿知道这一次誉王是要带誉王妃前去,誉王每年还要负责狩猎的安全,姑姑对誉王妃这个儿媳向来看不上。
誉王妃是个很贤淑的女子,身为儿媳的晨昏定省,即便是病着也不会拉下,这么多年姑姑都是置之不理,她还是很钦佩誉王妃沈君竹。
“听说皇嫂最近身子不好,可还是要跟着一起去。”
“她身子本就弱,受了些风寒,过几日应该就好了。”
因此誉王会早走一些回王府,去陪伴誉王妃。
夜媚儿看向易寒,发现今日的他很安静,他应该你想自己的妻儿,这次东山狩猎,依照祖翁的套路,定会想办法将两人混绑扎还一起。
“大表哥可以借此机会同姑父好好地相聚。”
易寒见夜媚儿同他讲话,他却是在想自己的妻儿,十几日过去了,不知道秦玉拂如今怎么样了,再过些日子应该到了苗疆。
“父亲这几日身子好些了,还说要与誉王和连王一起狩猎。”
誉王道:“这一次,是大哥第一次参加秋猕,可要好好表现拔得头筹。”
“难得兄弟几个可以陪着父亲,是一件好事。”
聚会一直持续到半夜,夜媚儿一直在抱怨,她的神庙被连王弄得多了些烟火气,心里却很喜欢聚在一起的感觉,或许她太孤单的缘故,其实她很怕夜里自己一个人的日子。
不过这一次狩猎,人很多也很热闹,是夜媚儿一直很期盼的,今年身边多了一个人,易寒终究是要离开的,也算是难得的回忆。
数日后,到了东山秋猕的日子,出城的队伍浩浩荡荡,夜隐命易寒与夜媚儿共称一座马车,夜媚儿一直望着窗外,易寒闭眸养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一次祖翁也许会做出很过分的指令,你可以不必执行,毕竟你对妻儿有很深的感情,即便出了叉子,也不会引起怀疑的。”
易寒也是担心,毕竟要在夜隐的眼皮子地下,若是暴露他没有中摄魂术,他定会对秦玉拂的事情产生怀疑。
如今秦玉拂已经走了二十几日,是否平安,心中一直挂念。
“易寒自有分寸!”
马车却突然停了下来,夜媚儿不止发生什么事情?
冲着马车外道:“发生是你事情?”
“祭司大人,皇后娘娘宣您一起共乘一辆马车。”
皇后不是该同皇上共乘一辆马车,难道夫妻两人又闹僵了,这也算给两个人尴尬的行程解围。
“好,我这就去!”
夜媚儿下了马车,穿过长长的队伍,来到姑姑所在的马车外,“媚儿见过皇后娘娘。”
“媚儿,快进来吧!”
夜媚儿上了马车,马车内很宽敞,却只坐了皇后一个人,放下门帘就是一家人。
“姑姑不是该与皇上在一起,怎么会单独乘坐一马车。”
“媚儿,姑姑都是为了你啊!姑姑知道父亲一直想要将你撮合给那个人,姑姑一直不同意,觉得媚儿应该有更好的选择。”
“姑姑,有些事情是天注定的,躲也躲不过,逃也逃不掉。”
“媚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真的想要嫁给那个野种!”
听到姑姑一口一个野种的称呼易寒,若论起来,他的姑姑是嫁给姑父在后,姑姑就是太霸道了。
“不,媚儿不是那个意思,媚儿知道他中的控魂术,不是真心爱媚儿,不会深陷其中。”
“还是媚儿聪明,不要向姑姑这样,一定要嫁一个真心疼你爱你的男人,才不会委屈了自己。”
夜媚儿知道姑姑最疼她,就像亲生母亲那样疼爱她,笑道:“拂儿曾经为自己占卜,说拂儿一辈子都嫁不出去!”
“胡说!哪有这般诅咒自己的。”
此时,凉州城一处客栈内,谭玄带着人伪装成商人的模样,护送秦玉拂前往倾城山,秦玉拂身子很不方便,胎动越来越频繁,虽然有易寒和她的内力在保护着孩子,毕竟一直在赶路,怕是动了胎气。
请了大夫开了一些安胎药,在此修养两日,准备继续前行。
谭玄却是有些犯了难,拿了地图前去,敲响了秦玉拂的房间,“夫人,谭玄求见!”
“谭护卫请进!”
谭玄走了进去,将手中的地图交到秦玉拂的手中,“夫人,咱们大约还需要二十几日的路程,前面有两条路,一条是进入来仪前往苗疆,另外一条是通过戎狄的边境前往苗疆。”
秦玉拂担心他带着人前去苗疆人生地不熟的,他们与德亲王还是有些渊源,当初月无心就是的秦王派人请来的,究竟是单枪匹马的去闯苗疆,还是选择去找德亲王?
如今德亲王与易寒已经没有合作关系,会不会伸出援手去帮她。
“王妃,慕容家与戎狄有着灭国的仇恨,不想从戎地出发。”
既然谭玄说了他们不会从戎狄出发,就只能够顺其自然,“好,咱们就从来仪出发前往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