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所有关于妖莲将世的消息传遍了桂霜城,更是有人跑到圣殿的门口,要将秦玉拂执行火刑。
妖莲降世的传说,本就是从圣殿传出来,这世上只有火刑可以洗涤世间的罪恶。
易寒每日都会守在圣殿门口,不吃不喝,听说那些人要烧死自己的妻儿,与百姓发生冲突,皇上为了保护易寒,派了御林军前来保护。
有御林军镇压着才没有发生暴动,慕容流光带人将闹事者关进天牢,人都是有劣根性,每个人都会害怕被妖莲连累,接连不断的有人闹事。
誉王与连王听说圣殿门口有人煽风点火要烧死秦玉拂,那可是一尸两命,听说易寒已经三天三夜不吃不喝,毕竟也算是他们的兄弟。
那日易寒虽然说过会拿他们母亲做要挟,并未动夜家人一丝一毫,不过是气话罢了。
慕容熙昭还是没有忍住,去了圣殿,见百姓将圣殿围的水泄不通,这样下去很容易出现暴动。
发现连王也在人群中,原来他也是不放心,在有所百姓不要做出过激的行为。
见着易寒看上去很是憔悴,却是有些让人心疼,“大哥,您还是先回去休息,不能够在这样撑下去,纵然武功再高,不吃不喝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
易寒知道夜隐就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他就是要上演苦肉计,让夜家的人掉以轻心那日说了那样的话,两个人还能够前来,易寒并没有将两人列为夜家的人。
“我绝对不会回去,他们若是想烧死拂儿,就要从我的身上踏过去。”
“烧死妖女,烧死妖女!”
百姓的声音如潮水,震耳欲聋,皇上也只能够采取镇压和抓捕,场面一度无法控制。
他若是不想伤及百姓,在就动用蛊人,那样圣殿门外将会是血流成河。易寒不想让蛊人将拳头伸向无辜的百姓。
夜隐一直站在圣殿的高处看着远处,已经闹了几日,再这样下去,并不是一件好事。
身侧,夜媚儿看着日渐憔悴的易寒更是有些痛心,“祖翁,你就将人放进来吧!让她将妻子带走,再这样下去桂霜城会大乱的。”
两日来,夜媚儿一直在圣殿,不止一次的为易寒求情,夜隐早就发现夜媚儿对待易寒有别与其他的男子。
见夜媚心疼皱眉,“媚儿,是否喜欢他,为他求情!你要想和他在一起,就必须烧死他的妻子。”
“祖翁,媚儿没有那般意思,不过是可怜罢了,是有些贪玩,千万不要下令烧死他的妻子,那是一尸两命逆天之举,会遭天谴的!”
夜隐见夜媚儿对易寒心思不同,想要故计重施,将危险放走,不如放在自己能够看到的地方,“这是百姓的意思,不是祖翁的意思。再这样下去,会发生暴动的。”
“祖翁,媚儿前去劝劝那些人!”
“媚儿,那些愚夫愚妇疯狂起来是不讲理的,他们都是自私的,每个人想到的都是自己,这是人的本性。”
“不,不是的,人性本善,咱们是神职人员代天授命,是为百姓服务的,是祖翁欺骗他们,他们是受了祖翁的蛊惑才会相信那个女人是妖莲将世,只要祖翁将事情解释清楚,百姓就会离开。”
“那样就是自打嘴巴!以后那些人还如何信服圣殿的人。”
“祖翁,还是收手吧!”
“来人通知下去,就说本祭司接受民意,三日后,在广场的火刑柱前,烧死那名罪妇,
良久,人们见着神殿内神侍从殿内走了出来,“快看,有神谕!”
百姓瞬间安静了许多,“快安静些,有神谕传来!大祭司接受接受民意,三日后,在广场的火刑柱前,烧死那名罪妇。”
易寒终于听到夜隐下令烧死秦玉拂!心力交瘁,一口血喷了出来,整个人晕死过去!
“大哥!大皇子!”
易寒被人送回大将军府邸,自从大祭司下令三日后处决秦玉拂,百姓得知神谕,终于安心,等等着三日后在广场执行火刑。
慕容鞘名人进宫里宣了御医前来,易寒是心力交瘁,才会病倒。
易寒的房间内却是围满了人,宫里也传来消息,说皇上但听说易寒病了,原本打算亲自出宫,前来探望,被皇后娘娘又哭又闹,给拦下了。
慕容熙昭看着昏迷的易寒,也在感叹母亲着实不通情理,父皇不过是想看看自己的儿子。
看向慕容流光,“流光,如今大哥还在病着,大祭司三日后就要将人处以火刑,气不是要了大哥的性命,那可是一尸两命。”
“圣殿外面有结界护着,咱们根本就进不去,除非媚儿祭司可以出面,或许还有些生机。”
这件事完全是夜家为了刁难易寒弄出来的花样,要活活的烧死孕妇,他是无法接受这样的夜家,平日里积蓄的不满在就让他对也加感到失望。
“媚儿现在就在圣殿内,倘若她肯帮忙,一切都还有救!”
“可是媚儿躲在里面不出来,咱们也没有办法进去!”
躺在塌上的易寒,一直在假寐,他早就与父皇和慕容家的人串通一气,上演一场苦肉计。
他没想到夜家的兄弟还会站在他的一方,尤其是慕容熙昭,是个正直的人,也是适合坐上大衍皇位之人。
慕容鞘说易寒需要静养,众人纷纷离开,易寒从塌上起身,看来只有夜家上一代的人比较有野心,只要出了夜隐和夜子娴,慕容皇朝还是很有希望的。
慕容流光说誉王与连王回府了,易寒已经易容成誉王的模样,他想去找夜媚儿。
夜媚儿也是不忍心看着秦玉拂被执行火刑,更不忍心将这件事告知给秦玉拂。
神侍前来通知他说誉王来找她,夜媚儿离开圣殿,回到自己的神庙,见慕容熙昭已经等在这里许久。
“表哥,应该是为了表嫂的事情而来。”
“媚儿,虽然夜家把持朝政,本王也是敢怒不敢言,可是这一次父皇刚刚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儿子,外祖翁就将人家的妻子给抓了,还声称是妖孽,三日后还要将人烧死,这也太过分了。”
“媚儿也觉得祖翁是有些过分,祖翁也许只是想平息外面的动乱,不会真的将人烧死。”
“媚儿,你太天真了,嫂子腹中怀的可是慕容家的血脉,不排除会借着这次机会,将隐患铲除。”
“不对,烧死那对母子对祖翁有什么好处?媚儿相信祖翁不会做出这般残忍的事情来。”
“媚儿,现在大哥还昏迷不醒,不如你讲进入结界的咒语交给我,或者想办法将人换出来。”
媚儿很为难,她发过誓言会效忠大祭司,“表哥应该知道媚儿立过誓言不能够背叛大祭司,我不能够帮你们,更不能够将咒语告诉你们。”
易寒有些焦急,他在圣殿附近也有几日,一直在探寻通往圣殿的密道,一直无果。
“媚儿,既然你不肯帮忙,表哥也无法逼你,你可知道有没有通向圣殿的密道?”
“圣殿外却是有一条密道是可以通往圣殿的,具体在哪里媚儿也不知道,除了大祭司没人知道出口,比解开结界还要难。”
易寒眼见着夜媚儿离开,夜媚儿不带他是无法进入圣殿,蛊人进不去他是斗不过夜隐的。
看夜媚儿的态度,有她在秦玉拂母子在圣殿内还是会安全得多,如今已经确定圣殿外确实有密道,只要能够找到密道,就可以进入圣殿。
易寒回到将军府,命慕容鞘进宫向皇上讨要圣殿的地形图以及周边的地形图,从宫中取回来的圣殿地形图,只是一个很简单的图样,只能够看清圣殿的布局,内部工事,根本无从知晓。
他们只有三日的期限,一定要在众多地图中,算出修建地下工事最佳的地点,密道也许不再城内,如果他是修建密道的人,为了避难,一定是修建在城外,一定是要方便出逃的地方。
易寒打算带着人在城外,依照地图推算出,有可能修建密道的地方,逐一排查这样可以缩短时间。
又命慕容流光去天牢一趟,选一名女死囚过来,他会将死囚易容成秦玉拂的模样,方能够以假乱真,瞒过夜隐。
一行人在城外受训了一天一夜,排查了十几处可以修建密道的地方,终于在一处石桥旁找到了密道,是一条通往城内的密道,着实让人兴奋。
还不知道这条密道是不是通往圣殿,一定要有人前去探查一番,已经没有时间了,易寒只能够带着人一起进入。
密道内是青石修建,易寒没有派人把手,与石桥浑然一体,若不是仔细探查,和人会发现桥下面竟然有一处密道的入口。
护卫举着火把,众人一直沿着甬道走了两个时辰,遇到一处石门,上面刻着古怪的花纹。
与此同时,蛊人感应到石门上有能量波动,是被人施了法术,易寒名所有的人都停下。
慕容流光道:“难道是门有问题?”
“嗯,石门上面有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