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最近两天没有发现瑞珠郡主的身影,毕竟是自己亲眼看着长大的,于是亲自去了公孙瑞珠的房间,发现公孙瑞珠的案几上用放着一张纸条,上面说父王一直不相信她的话,让她很伤心,王府里已经没有她留下的理由,打算带着婢女离开,不要找她。勿念!“
公孙瑞珠前些日子是跟着义王去了王庭,可是刚刚回来又走了,郡主向来没有不辞而别,纸条上面的字迹似乎不是郡主的笔迹。
匆匆忙忙拿着纸条去见王爷,如今王爷正在与公孙烈谈论政务,管家在门外求见。
平日里管家不会如此慌张,“进来吧!”
管家拿着公孙瑞珠留下的纸条道:“王爷,不好了,郡主离家出走了。”
公孙骜接过管家递过来的纸条,公孙瑞珠因为他不相信她,不辞而别,“那么大的人了,走两天就回来了。”
管家人的瑞珠的笔迹,“纸条上面不是郡主的笔迹,护卫也没有见到郡主离开王府,人凭空就走了。”
公孙烈道:“妹妹若是让人见到了岂不是会被人发现,岂不是逃不成了,当真是人性的很。”
公孙骜心中满腹心事,女儿刚刚回家两日就闹着离家出走,要走也是那天就走了,不用拖了两天才离家出走,总觉得有些蹊跷。”
脸上装作若无其事,“必过是离家出走,又不是没离开过王府,派人四处找找,没准就在附近。”
“是!”
公孙烈没有发现任何不妥,可是他的心里面早就对公孙骜动了杀心,对外他已经是骊王的儿子,晋阳城的继承人。
俗话说先下手为强,在他第一天来到晋阳城,就已经开始对公孙骜做了手脚。
公孙骜继续让他熟悉晋阳的局势,奴婢将午膳送到厨房,连个人一起用午膳。
公孙骜夹了鹿肉送到道:“记得你小时候很喜欢吃鹿肉,特意命人备了鹿肉。”
“父亲还记得。”
“最近总是想起你母亲,不知道他在皇宫里过得如何?前几日瑞珠回来 ,有没有问关于你母亲的事情,这几日都没见到她,自从她母亲去世,瑞珠已经很少见我这个父亲。”
“是问过,妹妹说母亲因为暗儿的事已经病倒了。”
“你母亲这辈子过得不易,当年若是没有嫁进王宫,咱们一家三口也会过得很好。”
公孙烈不知道骊王口袋里买的什么药,“虽然经历波折,咱们父子不是团聚了,母后知道也会欣慰的。”
“这么多年说来对你们母子亏欠的太多,直到你十几岁,才知道还有个儿子。对瑞珠母女更加的不管不问。”
“父亲这般伤感,可是担心瑞珠妹妹,戎狄的女孩子热情奔放,瑞珠是个懂事的人。父王也不用担心,过几日人就回来了。”
“人老了总爱感慨!”
“父王正当壮年,哪里就老了,今日咱们父子不醉不归!“
公孙骜似乎喝多了,公孙烈命管家好生派人来照顾王爷,独自一人处理着政务。
公孙骜喝醉了,公孙烈竟然没有陪在身旁,而是一直在房间处理政务,看来他对权利的执著,比他这个父亲更重要。
越来越觉得瑞珠说的话也许是对的,他太过相信她们母子,瑞珠失踪的蹊跷,难道真的遭了毒手?
也许真是是引狼入室,还要再观察观察,如果他真的不是他的儿子,便会千方百计的找到兵符,只要回到书房,查看一番就可以有结果。
翌日,公孙骜回到书房,发现暗阁被人动过,他不会轻易的将兵权交出去,早就将兵符藏了起来。
原来他真的是在打兵权的主意,“瑟瑟你骗得本王好苦,本王那般爱你,为何要骗我。”
公孙骜一屁股坐在座椅上,公孙骜想要命人抓住公孙烈,发现他的手脚不好使的在颤抖,嘴角有些歪斜,整个人瘫在椅子上不能够动弹,那暗阁上被人动了手脚。
午膳时,婢女前来书房,伺候骊王用午膳,发现骊王瘫坐在座位上,口歪眼斜,吓得将托盘摔在地上。
直接跑去找管家,“管家,王爷中风了!”
管家奔到书房,将骊王果然是中风了,“快去命人找大夫来。”
公孙烈昨夜批改了一夜的公务,一直留在院中补眠,听说骊王出事了,方才穿上衣衫,朝着书房而去。
将骊王模样,却是中风的模样,他一定是怀疑自己,动了暗阁,中了毒了。
“父王,你这是什么了?”
“王爷好像中风了,已经命人去找大夫。”
“昨日因为妹妹离家出走,父亲有些伤感多喝了几杯,这么久中风了。”
不过他的人 一直注意着书房的动向,护卫请来的大夫,也会被掉包,没有人能够发现是他做的手脚。
不多时,大夫前来提着药箱,将骊王的症状,同中凤是一样的症状,开始为骊王诊脉,骊王根本就是中毒了,不过他的一家老小的性命,都在人家的手上,只能够依照戏本子讲话。
“王爷,却是中风了,需要细致调养。”
管家道:“不是可以针灸的吗?”
“当然,正想说,每日需要针灸,也许能好,也许一辈子都会这样。”
公孙烈道:“那还不快些给父王针灸!”
公孙骜心里跟个明镜似的,就是神不能动口不能言,想要写字都难,只能够看着公孙烈佯装孝顺儿子。
夜深人静,房间内就只剩下公孙烈留在房间内伺候着中凤的父亲。
公孙烈看着躺在榻上最晚眼斜的可怜模样,他的眼角斜斜的眸光似乎在等着他。
“你如今这样的模样是自作孽不可活,瑞珠当初告诉你真相的时候,你就该怀疑,我不是你的儿子,母妃怎么会同你这样的窝囊废私通,不过是看上你的兵权。”
“如果不是你怀疑我查探兵符,或许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你不是担心瑞珠的下落吗?无妨告诉你,你的女儿瑞珠已经下去陪她的母亲和弟弟。
说着无情的将公孙骜拉下床榻,整个人扣在地上,口中发出呜呜的*声。
公孙烈将床榻上下翻遍了,终于在床脚中找到了暗阁,兵符安安稳稳的藏在哪里。
将兵符取了出来,看着趴在地上的公孙骜,上去在他的腹部踢了一脚。
“老家伙,竟然将兵符藏了起来。”
一顿唾骂之后,将床铺铺好,将公孙骜抱起,直接丢在床榻上。
“老家伙,你窝囊了一辈子,只会躲在晋阳城,你就好好的活着,看我怎么找到你的兵符,如何杀入王庭。”
公孙烈已经得到兵符,打算联合各部落王,一起杀入王庭,多会本该属于他的王位。
义王府内,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易寒依然没有醒来,秦玉拂心里面很是担心。
月无心每日都回来探望易寒,为他查探过,易寒与蛊人之间融合的很好,易寒不是炼蛊之人,融合的时间是有些久,不过并没有大碍,也就在这几日就会醒过来。
如今天气越来越冷,秦玉拂看着每日站在门外的蛊人简单的几块布料遮身,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
月无心说他们没有知觉,不会感觉到冷,这样行动起来才会迅捷。
秦玉拂总觉得怪异,义王命人送了许多棉衣过来,蛊人毕竟算是易寒的保镖,闲来无事,亲手给它缝制了一身铠甲,等易寒醒来,为蛊人穿上。
秦玉拂只觉得她是太闲了,这些时日终于可以静下心来修习武功,还有思念她们的孩子。
秦玉拂每天晚上都会为易寒擦拭身子,生怕他躺在榻上会长褥疮,每夜都会同他说着心里的话。
她很想孩子,很想回倾城山,若是没有他昏迷这件事,或许他们早就回去了,说不定孩子都有了。
为他将发髻展开,取了锦帕在温水里蘸湿了,细致的为他擦着身子。
“夫君,婆婆说你半个月就会醒来,可是你都躺了一个多月了,你何时才能够醒来,拂儿每日里对着夫君,就像对着空气一样。”
秦玉拂没有注意到易寒指尖的微动,转身将锦帕丢在水中,床上的人终于动了,长臂一捞,直接将秦玉拂拉入怀中。
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他的身上可是未着寸*,“夫君,你终于醒了!”
“嗯,早就醒了,没想到拂儿是如此絮叨的一个人,若是再不醒来,耳朵就要出茧子了。”
他的声音贴着耳畔甚是好听,完全没有了一丝沙哑,秦玉拂粉拳轻捶他胸口,“夫君可是在嫌弃拂儿。”
他的唇般却已经堵上她的唇,多少温柔遣倦,身上的毒已经解了,他们可以回到倾城山,已经没有了后顾之忧。
一只手运气内力,解开了她受孕的穴道,他可是听说秦玉拂想要他们的第二个孩子,他们会恩恩爱爱,有很多很多的孩子,会白头到老。
翻身将秦玉拂压在身下,声音低沉的醉人,贴着耳畔划过,“夫君怎么会嫌弃你,爱你好来不及。”
红纱帐内情丝结,芙蓉暖帐度春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