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这样的,我说过,是乔治逼我的,他一直喜欢你,所以就逼我约你出来,我叫叶翔清来,只是为了救你,就是因为把你放走了,以至于他把怒气都撒在了我身上,我也是一个女人,你知道对一个女人来说清白意味着什么。”
顾盼一直躲闪的眼神,突然对上吕以沫的眼眸,发着狠,“难道我会把自己计划在里边让人侮辱吗?我在怎么不知道怜惜自己,也不会贱到人人踩踏,我也是女人,我那么帮你,而你却在怀疑我。”
顾盼想先声夺人,或许这样就会打消了以沫心里的疑惑。
如果不是因为看到那段视频,她恐怕真的会因为这几句话而动摇,但是现在她除了恨,再就是精明,她越回想越觉得不对劲,所有的事情连贯起来,那就说的通了。
“我是不是该道歉,在你的生日那天,让你那么狼狈,不,应该说惨不忍睹,还是该说让你生不如死?”
顾盼突然又哭起来,“我大概以后都不会过生日了,生日会成为我一辈子的梦魇。”
吕以沫美丽的容颜上露出嘲讽之色,“你的生日不该是八月二十三吗?怎么生日还可以变动?”
这一声就像是镇静剂,顾盼一下就止住了哭声。
“你是不是在想我是怎么知道的?”吕以沫居高临下的看着一动不动的顾盼,嗤了一声说道:“不用想了,你的户口本上的复印件在我的手里。”
她还不想那么快揭晓谜底,就再陪她玩玩,看看这个女人死到临头了还懂不懂得悔改。
顾盼明显的松了一口气,她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不过这次没有哭出声。
“我说了,都是乔治逼的,我一个弱女子,而且他还那么有钱,捏死我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我真的害怕。”
此时的顾盼把所有的罪责都推给了乔治,她心想这样吕以沫也怪不了她,刚才她以为付涅笙打算承认自己是吕以沫,看来她还真的有可能不是吕以沫。
“你不是说他是你的男朋友,他都这么对你了,你为什么还要把他从牢里捞出来?”
她就是想看看顾盼还能扯出什么慌来?
顾盼一惊,她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做的及其隐秘,不该会被人发现的,就是叶翔濡也不可能知道的。
她一急,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急忙改口,“我是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做了保释人。”
“我说了你做保释人了吗?”
吕以沫冷冷的反问道。
顾盼一怔,立即就为自己开解反问道:“你说我救了他,不就是做担保人吗?”
“哦,那你既然明白,那还有一个方法就是你可以撤诉,这样他不是也没事了?”
“我……”顾盼被说的哑口无言。
“你不是要证据吗?我一个朋友恰好认识那里的领导,这事一查就清,而且还有监控,我要不要放给你看?”
她就不信顾盼还会有其他狡辩。
“小笙,这一切都是封月干的,不是我,不关我的事,我就是她手里的一颗棋子,她让我做什么我就得做什么?我也是被逼的。”
“封月?”吕以沫眉头紧锁,怎么会和封月有关系,以顾盼的身份又怎么能解释封月?
这一次顾盼开始嗷啕大哭,“就是封月,这一切都是她指示的,她嫉妒叶总喜欢你,因为叶总不搭理她,所以她就拿你开刀,从你一出现她就让我和乔治去接触你……”
吕以沫抬手打住,“乔治那么狂傲的一个人又怎么会任他驱使?”
“乔治喜欢封月,而且他们好像很早以前就认识,乔治很早以前的一个女朋友就是封月给介绍的,叫安娜,她是一个美国人,……”
“等等……你是说安娜?”
“嗯,我有一次听到乔治和封月聊起,似乎那个女孩也是被封月利用,封月只是想让乔治帮她办事……”
吕以沫突然想起,她在叶翔濡家后边的别墅被绑架的时候,听到的就是乔治的声音,怪不得她一直就感觉那个声音在哪里听到过。
还有那张照片,安娜给她栽赃时拍的那个男人的背影不就是乔治吗?
吕以沫越想越清楚,怪不得乔治第一次来叶家的时候,会和安娜眉目传情,原来他们早就认识,还是封月介绍的,那这么说来,安娜来中国要嫁给叶翔濡也是封月指使的了,她利用安娜喜欢叶翔濡就搞出这么多花样。
就是为了针对空降的她,就因为她成了叶翔濡的妻子。
她忽然觉得后背有些发凉,绕了这么一大圈,原来都是封月一个人搞的鬼。
“……乔治和封月是什么关系?”
“他们俩很亲密,和正常的夫妻情人一样,但是乔治却被封月掌控,我不知道乔治为什么那么怕封月?”
都这个时候了,顾盼恨不得把水越搅越浑,这样吕以沫就会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人身上,她就会安全了。
“乔治原来一直和封月狼狈为奸。”
“是的,他们就想毁了你,你知道我,我也是没办法,我要还债,而能帮我的就只有他们,我是没有选择的,小笙,你别恨我。”
“这次要不是他们那么对待我,我说什么都不会让你来救我的,我承认我懦弱,我自私,我该死,你别生我的气,我就你一个朋友,你原谅我好不好?”
顾盼开始打苦情牌,她知道吕以沫心软,这一点就是她的死穴。
“谢谢你给我说这么多,只是你知不知道那天我去找你,就是想帮你还债,让你脱离乔治的折磨,但是你骗了我,我就在你家楼下碰到了乔治,你骗了我不止一次,你说我该不该原谅你。”
顾盼一听吕以沫拆穿了她的谎言,顿时着急的就要为自己辩解,吕以沫又怎么会让她圆谎。
“其实你做的这些我早就知道了,只是你是我唯一的朋友,我宁可不相信事实,也选择相信你,你又是怎么报答我的?”
现在她望着浑身伤痕的顾盼没有一丝同情,反而觉得解恨。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