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斌面上十分的平静,一双大手在桌布的遮掩下,刷刷的飞快的打着字,一会儿的功夫,就将莫旭北今晚这次饭局的最终目的打了出来。
耗子:啥啥啥?我没听错吧,咱,咱们莫大总裁这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啊!我咋感觉这么玄幻呢?
瑶妹:呵呵,这就觉得玄幻了?那你是没有看到这小子面不改色的将人家做的黑暗料理吃进肚子,硬生生的把自己搞得胃痛到去了半条命的样子呢?
耗子:。。。。。。
耗子:那个啥,我这是好久没回来了,与世界脱轨了是吧?为啥我感觉瑶妹嘴里说的让人跟我认识的,不是一个人呢?
老白:兄弟,相信自己,不要怀疑,那真的不是一个人。我认为,很有可能是有人在我们大家都不注意的时候,把人给掉包了!
耗子:我脑子不好,你不要驴我qaq!
“老白,你的意思是你不会对我要做的事情施加干涉是吗?”
莫旭北有些不确定的说着。
白浩轩听到好友的声音,放下藏在桌布下面的手机,抬头看向了好友,极其认真且郑重的点了点头。
“可能说出来你也不会相信,但是我还是想要告诉你,其实我对那个女人并没有任何的兴趣。”
白浩轩的表情太过认真,莫旭北一时有些摸不准他到底搞什么。毕竟他已经不止一次目睹了好友对那个女人特殊对待,这很难让他相信好友此时的话。
莫旭北脸上的怀疑那么明显,白浩轩自然是一眼就看到了的。心里委屈的同时,只觉得满满的都是苦涩。
“兄弟,真的,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你相信我啊!从小到大我骗过哥几个吗?那女人是真的很邪门,明明我对她根本没有兴趣,可是只要她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就好像是变成了提线木偶了一样,立刻会不受控制的做出为她痴迷的样子。我,我试图反抗过,可是根本没用。”
白浩轩的脸上再也不见了往日的意气风发,此时的他看上去浑身透露这一股子灰败的气息,眼里有迷茫,有惊恐,看得人不有一种唏嘘。
几个还在微信里疯狂大字的兄弟们,听到了白浩轩的话,也不由得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个个担忧的看向了白浩轩。
如果说一开始听到白浩轩的话,还以为他是在开玩笑的话,那么此时看到他的样子,大家心中的怀疑都变成了确信了。
大家是从小到大的情谊了,彼此是在开玩笑还是在认真,都是能够分辨的清的。
莫旭北脸上的表情有些莫测,让人看不透他现在的心情。
“你不是刚刚接手了一条矿脉吗?让耗子陪着你一起过去,在我解决了她之前,你先不要回来。”
“那女人太诡异了,现在貌似除了这个办法,好像也是真的没有其他的办法了。那我走了,你们大家也要多加注意了,一定要多防备她一些才行。”
白浩轩很担心他离开了之后,这种诡异又会转移到其他人的身上,担心的嘱咐在场的每一个人。
大家虽然听得云里雾里,感觉挺不真实的,可是看到莫旭北和白浩轩两人此时都不怎么好看的脸色,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大家纷纷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李落雨此时正在病房里专心的捣鼓着自己的宝贝种子,全然不知道原文男主正在试图摆脱剧情君的掌控,女主身上的光芒也跟着一点点的变淡。
张薇薇上班之前,给李落雨送来了她在赌石大会上买到的原石中的最小的一块,看上去也就只有婴儿脑袋大小的原石。
当时将原石交给李落雨的时候,张薇薇还在不停地念叨着让李落雨千万脚踏实地,不可以学那些整天做梦天上掉馅饼的人。
李落雨那会儿直接被张薇薇忧愁的皱巴着一张小脸,好像个小老太太的表情逗笑了。
为了不让自己耽误了好友的上班时间,她果断的甩锅给了新鲜出炉的老师,薛女士的身上了。
果然,听到这原石是为了完成薛女士派发的作业才买回来的时候,张薇薇果断的闭上了嘴巴。
送走了好友,李落雨直接使用了戒指吸走了原石里的生机,然后召唤了小可,将剩余一半生机的原石,以比较低的价格交易给了一位买家。
这次吸收生机有所控制,故而原石开出来的翡翠虽然质地没有原来的通透了,可是却也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
用星际币交易走了这块原石的买家,看到了商品的标注,并不介意,这才交易了的。
也是赶得巧了,李落雨在离开的时候,在交易货架里找到了星际小圆寄卖的营养液。
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自然是不能放过了的,李落雨一口气将手里剩余的星际币都换成了营养液了。
种子有了,营养液也有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李落雨拜托了爸爸用小柜上摆放着的花瓶,从楼下的花园里弄了点土上来,趁着爸爸去打电话的功夫,将种子种了下去。
“咦,小可,这是个嘛情况啊,为啥没反应的啊?按理说星际时代的种子,在营养液的滋养下,不是应该生根发芽了的吗?”
主人,这里毕竟是文中世界的古星球,无论是天气气候还是空气里的湿度和温度,都跟星际时代是不同的,预计那边的种子,到了这边也需要适应期的。
小可的话,让李落雨到了嘴边的抱怨声噎了回去。
垂眸看了看依旧没有什么动静的花瓶,李落雨无趣的撇了撇嘴,兴致缺缺的将花瓶放回到了小柜上面去了。
一直躺着着实是觉得无趣了,想到从被救回来到现在也没有想到小宗恒,李落雨决定去小宗恒的病房看看小宗恒去。
一路打听,李落雨很快就在儿童区,找到了小宗恒的病房。
病房里,秦素眼睛红肿,时不时地掉两滴眼泪,肩膀哭的一抽一抽的,估计是怕自己的哭声会吵到床上睡着的儿子,一只手死死地捂着自己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