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中途的转机,他们最终在法国的戴高乐机场平安着陆,这期间慕景年跟姚晓晴不时地讲一些自己此前来法国的一些见闻轶事,有时也会来几句小笑话,让姚晓晴的飞机旅程能够不那么单调,姚晓晴也十分给面子的没有像上次跟陆蒙蒙一起飞米兰时那样,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
而被中年大叔圈在了里面的小k总,一路上除了睡似乎也没有太多可以消遣的节目,偶尔也会醒来,看一眼他们所在的位置,看到两人有说有笑,情绪难免更加浮躁,这慕景年到底是怎么跟了来的?临走的时候,老头子并没有说还安排了慕景年同行啊?小k总并没有想到慕景年也是陪姚来的。
走下飞机,姚晓晴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小k总跳到她面前,把她吓了一跳:“小k总,你这是在做什么?”
小k总油腻地笑了一下,故作老到的说:“姚小姐,我来帮你拿行李吧。”
姚晓晴第一次觉得,原来并不是所有人的笑容都能给人带来愉快的经历,就像,刚刚小k总的笑容,让她觉得胃里有一些不适。她对着她摆了摆手,因为,她几乎没有带什么先行李,几件随身换洗的衣物,出发的时候就被慕景年装进他的大行李箱里,他们都是出门不喜欢带很多东西的人。
小k总有一些尴尬地拨了拨额前的一缕长发,姚晓晴搞不懂他为什么单单留了一缕长发挂在额前,让人看起来有些奇怪,像是一个还没有长大的中学生。
看着姚晓晴盯着自己的发型看了一眼,小k总立刻说道:“怎么样,姚小姐,我这发型是不是很有个性?是我的私人发型师给我的建议,而且大师说了,这个发型利于我的运气。”说着小k总突然兴奋地笑了起来,显得十分开心的样子。
“呃,你的头发,是,挺特别的。”姚晓晴没有找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她想说小k总的那个私人发型师,一定是对他有太多的恨了,所以才会提出这样的建议。
慕景年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问道:“小k总,让我猜猜看,你这个发型利于你哪方面的运气?应该是利于你的桃花运吧?”
小k总大呼他猜得准,并且十分敬慕他的猜测能力,甚至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什么时候说走了嘴,让他听了去,所以他才会猜中。
姚晓晴自顾地低头笑了起来,心想这小k总有的时候还是挺可爱的,会展露出他还没有成熟的一面,慕景年显然是在取笑他,没想到他还能认了真。
小k总自告奋勇地带路,他们很快就出现在了皇家蒙索酒店的大堂里,小k总为了彰显自己的绅士风度,主动承担起了姚晓晴登记入住的一切事务,慕景年把自己的护照也递了上去:“那就一起办了吧,我的房间就在你的隔壁,对了,请你把姚小姐的房间办在我的套房里。”
小k总还没有反应过来,慕景年已经拉着姚晓晴往自己的套房走去了,等开始登记的时候,小k总才明白过来,慕景年这是不打算给他一丝机会啊,不行,不能让他得逞,他坚持把姚晓晴办在了自己的套房里。
到达房间的时候,小k总以已经在预订里作了说明不能更改为理由对自己的坚持做了解释,慕景年说道:“你其实可以对他们说,你的同伴没有来,对不对?”
被拆穿的小k总有些不耐烦地说:“要说你去,我不去。”说着把两人的护照扔给了他。慕景年十分淡定地向前台走去,并办理了变更手续。小k总十分生气地摔门而入。
姚晓晴看了一眼慕景年,说道:“我们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儿让他下不了台啊?要不要进去跟他解释一下?”
慕景年摇了摇头,告诉她,他们此行来欧洲的目的并不是要陪着这位小二k玩,而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不必过于理会这个心智还没有断奶的二代公子哥的情绪,他还是像个孩子一样,情绪来得快,走得也快,也许,他还不如非凡成熟,虽然也到了可以当爸爸的年纪。
姚晓晴突然说道:“景年,你怎么说话说得这么刻薄?”
“啊?这,叫,刻薄吗?我只不过说了几句实话而已。”慕景年下意识地正了正脸色,在姚晓晴面前,他一直是这样的毫无遮掩,展现给她的是最真的性情,虽然他刚才的话,并不是刻意贬低小k总。
走进房间的第一时间,姚晓晴就嚷着要倒时差,慕景年完全不相信地看着她:“你每次都是这样说,你确定你现在想睡觉?”此刻已经是巴黎华灯初上的夜晚了,皇家蒙索酒店外面的夜景非常之美,每次姚晓晴都会吵着出去看夜景,更何况酒店的夜间餐饮供应如常进行,他不相信她能忍得住。
果然,刚刚在自己柔软的大床上躺了10分钟不到,姚晓晴立刻又爬了起来,她想起来酒店里的奶酪有各种不同的醉人的做法,上次来的时候就没有过足瘾,她必须立刻就去尝尝。
慕景年早就料到会如此,为她拿出一件外套说道:“备上一件外套吧,吃完东西你又该想出去走走了。”
接过他递过来的外套,姚晓晴惊讶于他竟然知道自己的所有心思,可是,她上次来法国,应该不是跟他一起吧,是跟谁呢?已经完全没了印象。
慕景年知道她记不起他们上次共同来过法国,住得就是现在的这个房间,也许她能记得起自己来过法国,却唯独记不起那个曾经陪着她一起来的男人,今天再次陪她一同来了法国。
走出房间的时候,小k总正站在门外,看情形是在等着他们出来,慕景年随意地问了一句:“小k总,你在等我们吗?”
小k总十分不屑地说道:“谁等你啊,我只是想请姚小姐去餐厅吃地道的法餐,没你的份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