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的根本不是这类型的!
可他骗我又有什么好处!?如果说他贪图我的美貌……那我也太自作多情了些。那他骗我肯定是有目的的吧?我在心里犹豫了半晌,在他俯身欺近时大脑已经先身体一步迅速的做出的反应。
我眼眶瞬间湿润,自己的临场发挥不要太赞!
“那……我是谁?”我怯弱又不安的望着他,颤声问道。
他既然有心骗我,我如果否认了万一他将我秒成渣渣怎么办!?明哲保身还是配合吧。
北冥幽答道:“你的名字叫简安,你是我的安安。”
简安。
我在心里默默念了声,虽然没想起什么,但我能肯定自己的名字就叫简安。
如果我真的叫简安,那他应该没有骗我?
我和他难道真的是对相爱的恋人?难道我眼光变了?!这个也有可能。
说这话北冥幽眼睛一直注视着我,好似要看到我心里去,我不知道他的眼睛到底能不能看到我心里去,反正我是被一个大男人这样深情款款的注视着,很不好意思……
“你摸一摸,这是我的身体,真实的,喜欢吗?”他握着我的手贴在他裸露在衬衫外的胸肌上,我手犹如被烫着般缩了回去。
“我不习惯。”我脸红的缩回手,顺便离开他的怀抱。
也许是我害羞的反应让他高兴,他摸了摸我的脑袋,声音都柔和了很多,“安安,我以后不会再让你陷入险地,不会再让你落入他手里。”
“他是谁?”
“北冥墨。”
“他和你的关系是……”
“他是我的兄长。”
北冥幽告诉我说北冥墨是冥界的冥王,然他这三百年来一直处在沉睡中。而我,北冥幽的未婚妻,不幸的成为北冥墨苏醒的祭祀品。而我现在所在的地方是十九层地狱,北冥幽因为得罪了北冥墨被他逐出冥界,他来到了十九层地狱,在北冥墨沉睡不醒的时间里以雷霆般的手腕创建了自己的势力。原本生活过得有滋有味,直到我被北冥墨盯上。
“安安,这是我救你时他在我身上留下的窟窿,而你的记忆……”北冥幽沉默没在说话,拉着我的手,覆在他胸膛间,我手覆着的掌下,出现个拳头大小的窟窿。
我惊悚的缩回手,怔怔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北冥幽难过道:“安安,你不相信我?”
“我忘记了……”
北冥幽深吸了一口气,说:“婚后,我可以耗费修行帮你恢复记忆。”
婚后!!
操!竟然还有婚礼!!!
我吓得心肝俱裂,闻言瞬间退后一步,疑惑的问:“不能现在帮我恢复吗?”
“我也想,只是时间还未到,现在帮你恢复记忆,他的身体能感应到你的存在。”北冥幽重重的叹了口气,“等我们结婚了,等你成为我的人,等北冥墨彻底消失,确认你没有任何危险……安安,我不能再冒险了。”
不管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那个不能冒险我倒是心有戚戚然,我‘莫明其妙’的失去记忆,我也不能冒险。
难道失去记忆就能被他当成软柿子,好捏?
我垂下头盯着地面难过的说道:“我需要时间。”
“我不会逼你……不过,我们的婚礼是在十天后。”
我刚感慨这个被我忘记的‘男人’很体贴,结果他后面说出来的话将那体贴踹得渣都不留。
北冥幽看我傻住的神色朗声大笑起来,“我先带你去休息,你肯定累坏了。”他不顾我的抗拒挣扎,强势的牵住我的手。
我心里都要求爷爷告奶奶了。
他的意思是十天后,不管现在的我对他有多么陌生,我和他会有场婚礼……
北冥幽说要带我去休息,结果更像是游街,穿过喧嚣的街头,虽然热闹,可感觉依旧非常陌生,而我心里最初的怀疑在沿街小贩的吆喝下渐渐开始相信身边的这个男人。因为每个看到他的人都会尊敬的叫他一声殿主,每个人都叫我夫人,他们都认识我。
我安静的听他慢慢讲着被我忘记的曾经发生过的一切,然而他嘴里所说的熟悉的,令我热泪盈眶的一切,对我而言是毫无感觉的陌生,难以想象自己和他经历的惊心动魄,他所说的一切对现在的我来说像是从未经历过。
我只能歉意的看着他,沉默的听着,而每当北冥幽看到我歉意的眼神,总会轻轻的叹息。
北冥幽说:“你先休息,明天我带你去这些地方看看,对你的记忆也许有好处。”
“哦,好。”想到他嘴里发生的一切始作俑者都是北冥墨导致的,不得不感叹活久见啊。
身体没有知觉,灵魂却还能兴风作浪,在我看来逛其它地方刺激回忆还不如带我去见北冥墨沉睡的身体来的实在,不过这明显是我痴心枉想。
北冥幽不会让我再被他缠上的!?
北冥幽离开后,他安排给我的两个佣人走了进来,春香和秋菊,以前是她们侍候我的,她俩是姐妹。
春香的身材要丰满,脸也有些圆,说话的时候脸上总是带着笑,眼睛像道弯月,很容易让人产生亲和感。秋菊总是在……傻笑,她像影子一样跟随着春香,一双眼睛却总是在我身上滴溜溜的转,我看过去时她就发出嘿嘿嘿的傻笑,如果不是春香说她脑子有点傻我都怀疑秋菊是监视我的。
我洗完澡出来,春香没见踪影,秋菊坐在浴室门外的阶梯上,双手抱着膝盖像在捣索着什么。见我出来,秋菊慌忙站了起来,嘿嘿笑了声又坐了下去,继续捣弄着手中的东西。
“秋菊,你在玩什么啊?”
我好奇的在她身边坐下,她吓得就要起身,被我按住,安慰了好久她才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秋菊晃了晃手中的袋子,委屈的说:“打开,打不开。”
我看着秋菊举到眼前的袋子,是一个黑色镶着金线的小布袋,用绳索在上面打了个死结。
秋菊说完又低下头专心的去扯,结果那个那个死结越扯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