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苏媚儿前面的话,我自然赞同。
因为现在可不是之前混乱的时候,虽然我可以直接找人做掉丁彪,但那样一来也会惹出很多麻烦,甚至在各方面都发达的今天,这样做的可谓极大,也就说,这种事不到万不得已,我是根本不会选择这种。
除了这个极端办法,最稳妥的就是苏媚儿说的这个了。
虽然难度很大,丁彪也不会跟刘强那样留有明显的证据,但只要将其拿下,我可谓是一劳永逸,只是让我奇怪,苏媚儿却说这件事可以从丁彪的情人入手,这让我不得不奇怪,因为前面这女人可是说过现在的丁彪除了钱什么都不爱。
“他的情人?你之前不是说女人在他眼里就是衣服吗?他又怎么会在乎某个女人?”
“这个我也不清楚,但据我所知,丁彪的确有个秘密情人,或者可以成为老婆也不为过,因为丁彪很在乎这个女人,他的事这个女人也大多数都知道,至于外面的那些女人,在他眼里才是真正的衣服,比如我,他不是在你上任的时候把我派来监视你了吗?”
苏媚儿朝我摇摇头,解释了其中原因。
虽然我听到这个消息很诧异,但我清楚如果丁彪真有这么一个软肋,的确可以好好利用。
“那你对这个情人知道多少?你跟他身边几年,也应该知道一些情况吧。”
因为这个消息是苏媚儿提出来的,所以我就想着她肯定知道一些什么,可谁知道她听了之后却朝我摇摇头:“这个消息是我三年来得知他最关键的秘密了,至于在哪里,我还真不清楚,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个女人一定在天江市,不然每次丁彪去见她,不会很快回来!”
听到这话,我有些诧异。
因为没想到丁彪这个家伙会这么小心,连苏媚儿都没打听到的消息,别人就更别说了。
想到这,我不禁有些无奈。
因为天江市地域很大,像清水区这种地方,就可以抵得上小地方的一个县市,如果仅仅是在清水区,或许我还觉得值得一找,可如果这女人不在这,我感觉找到这女人无异于大海捞针,所以尽管这个办法很不错,但授予条件限制,我也不得不放弃。
“你说的倒好,但这难度太大了,有没有别的办法?比如他最亲近的人知不知道?”
“丁彪这个人虽然之前劣迹百般,但他这几年却很讲义气,毕竟财大气粗了,一些小钱他也看不上眼了,所以心腹很多,但我觉得这些所谓的心腹根本不靠谱,甚至就可他的贴身保镖左右手也不行,根据我之前的分析,我觉得唯一知道内情的人就是他那个八年没换过的司机老陈了。”
“司机?你不会搞错吧?”听到这话,我再次诧异。
虽然说一般司机也挺重要的,也算是心腹,但若要是跟丁彪的保镖比起来就有些诧异了。
毕竟在娱乐城谁都知道,丁彪有个左右手保镖,不但对他忠诚,而且身手还及其了得,据听说,这两个人是特种兵退役下来的,不知道为什么几年前被丁彪找到,就成了保镖。
可以说,在我刚刚提出那个疑问的时候,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两个家伙。
只是没想到苏媚儿的回答却跟我想的截然相反,这最大的知情人竟是最不起眼的司机。
“没错,虽然我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但我见过又一次他送丁彪去情人哪里,所以我断定这个不起眼的中年老男人,就是丁彪身边唯一一个知情人,而且据听说,这个老陈曾经还跟丁彪有一段渊源,至于这渊源是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
苏媚儿见我疑惑,她再次肯定了答案。
我虽然疑惑,但见她这么说,我也没有怀疑什么,毕竟既然一开始就选择了相信,又加上有那种定时毒药的控制,我也没理由动不动就怀疑她,只是不怀疑归不怀疑,她提供的这个消息也实在有点难以接受。
毕竟一个拿不了多少钱的司机是最大知情人,这让我多少有些不敢相信。
只是我明白这件事苏媚儿没把握肯定不会说,所以我就示意她说说这个老陈。
“这个老陈的全名我到现在也不清楚,甚至去财务那边也差不到这家伙的全名,就只是叫老陈,今年好像五十多了,不过为人木衲,一般能不开口就不开口,喜欢呆在车里,没事就回家睡觉,可谓一点没有生活乐趣。”
说到这,我对这个老陈有些好奇,但又觉得在情理之中。
毕竟以他这个年纪,安心赚钱养家才是正事,只是没想到接下来苏媚儿的话又推翻了我。
“我曾经以为他这样就是因为养家糊口,可谁知道一调查我才知道,这个老陈在这没有任何亲戚,也无儿无女,唯一的爱好就是抽烟,然而酒却一滴都不沾,每个月的钱也都老老实实的存银行,这就让我觉得很奇怪了。”
“虽然听起来也很奇怪,但他存钱如果是为了以后养老呢?这也应该合理吧。”
我虽然知道苏媚儿说的奇怪,但我却也就此提出一个遐想。
毕竟他现在为以后的老无所依存点钱是合理的,可没想到苏媚儿却摇了摇头。
“如果真是这样,那为什么每到一定时间,他为什么把之前存的钱都取出来然后送给一个孤儿院?曾经我为了这点,还特意找了警局的朋友调查过这家伙的银行账户,按照频率,他是三个月取一次钱,每次八千,然后就送到郊区的一个孤儿院,八年来年年如此。”
听到这话,我再次惊讶。
如果他把钱存起来养老还算合理,可这送孤儿院是怎么回事,难道他在那收养了孤儿?想到这,我就开口把这个疑问说出来,可谁知道苏媚儿这一次还是朝我摇头。
“这件事我当时也奇怪,而且还特意查过,结果显示他在那没有收养一名孤儿,而且每次去送钱的时候,他也只是悄悄放下就走,甚至见过他送钱的人都很少,让人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