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情况?
米唯一不慌不忙的问:“爷爷,您怎么突然打电话过来说这话?发生什么事了?”
她一边问,一边用疑惑的目光看向墨亦廷。
金啸堂气急败坏的声音:“呵,发生什么事了?墨亦廷那臭小子,居然把你们俩的婚期定到下个月,我才刚认了你,就算你现在就跟我回京城,金家的椅子你都还没捂热,就要嫁到墨家了,我不管,我不答应你们俩的婚事,你给我马上跟他分手,要么就把你们的婚期推到明年,不对,是推到后年。”
米唯一揉了揉有些酸涩发涨的太阳穴。
原来是因为这件事呀。
这件事昨天晚上她和墨亦廷就商议过。
知道金啸堂在知道墨亦廷将婚期定在下个月,他肯定会反对,果然,他今天就已经知道了。
“那个,爷爷呀!”米唯一劝说道:“那个婚期,我们老早之前就已经定下了,并不是临时决定的。”
“定了也能取消!”
“爷爷,这已经定下的事情,怎么能随便取消呢。”
“怎么就不能取消了?我是你的亲爷爷,你的婚事,我有权力做决定,就这么说定了,把婚期给延到两年后。”
米唯一无语的说:“两年后,我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那又怎么样,反正你下个月不能跟墨亦廷结婚,如果你怕孩子将来出生之后,会被别人指责是私生子,那就放到我们金家,我们金家来养。”
米唯一:“……”
这就有点顽固了。
米唯一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身侧的墨亦廷伸过手来,将她的手机抢了过去。
墨亦廷:“爷爷,我是亦廷。”
墨亦廷的声音刺激了金啸堂,即使与手机隔了一段距离,米唯一仍然能听到金啸堂那震耳欲聋的声音:“我不是你爷爷!”
“爷爷,我和唯一下个月的婚礼,希望爷爷能参加。”
“我不会参加你们的婚礼的,不对!你们下个月不能结婚,我是不会允许你们两个结婚的。”
墨亦廷不慌不忙的将自己的手机掏出来,随手拨弄着手机,拨放了一段录音出来,里面金啸堂的声音传了出来:我同意你和唯一结婚了。
米唯一:“……”
金啸堂更加怒了:“你居然敢录我的音,我告诉你,你和唯一下个月绝对不可能结婚的,我也不可能下个月参加你们的婚礼。”
墨亦廷微笑的说了一句:“爷爷,我和唯一的婚礼自然是希望您能参加,如果您不来参加的话,恐怕唯一会伤心的,当然了,那一天,我们随时欢迎爷爷的到来。”
说完,墨亦廷就将电话给挂断了。
米唯一:“……”
可以想象得到,金啸堂会被气成什么样。
接下来的时间,因为米唯一必须要留在南都试婚纱以及准备相关的事宜,便留在了南都,无法跟随金啸堂回京城。
金啸堂连续来找了米唯一几次,都被墨亦廷的人拦下,因而无法接近米唯一。
而在这期间,云家也陷入了困境之中。
不管是在南都还是海外的生意,全部都因为违规,被相关部门勒令停止营业。
云氏集团会议室里。
云占主持着会议,在场所坐的全是云氏集团的族中人以及高层,每个人的手中都有一份资料,全是这些日子云氏集团生意受阻的资料。
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样的寒凉。
云占冷冷的扫视众人,凌厉的一掌拍在桌子上。
“今天开会,是要商量对策的,不是让你们干坐着的,关于这次的危机,你们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所有人皆沉没,没有人开口。
云占皱眉,看了一眼云申的位置:“云申呢?他怎么没来?”
就在这时,门口处传来了一阵吵杂的脚步声,随着会议室的门被打开,几人从门外走了进来。
看到来人,云占怒然喝道:“你们是什么人?没看到我们正在开会吗?”
金鸣威微笑的自人群中走出来,笑呵呵的站在云占的面前。
“云董事长别生气。”
金鸣威是金啸堂的独子,亦是金氏财团的董事长。
云占看到金鸣威走出来,愣了一下:“金……金董事长,您怎么会……”
“当然是参加会议的。”
对方明显的来者不善。
云占沉下脸:“这是我们云氏集团的内部会议,不欢迎外人。”
金鸣威笑着将一份资料递到云占面前,那纸上是一份股份书。
云占看了一眼那份资料,惊奇的发现,金鸣威居然拥有了云氏集团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如今已经是云氏集团最大的股东。
金鸣威笑道:“我现在是云氏集团的最大股东,现在可以入坐了吗?”
云占:“……”
他眼睁睁的看着金鸣威坐下,却什么也不能坐。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金鸣威怎么会拥有云氏集团这么多股份?
云占的助理神色匆匆的将一份资料递给了云占。
资料上写明,云申以及云氏集团的许多股东,已经将名下拥有的股份,都卖给了金鸣威。
一看之下,云占的眼睛骤然瞠大。
完了,云氏集团这下完了。
……
这天中午,米唯一刚从一家餐厅里出来,突然有几个戴着黑布凶神恶煞般的人窜了出来,一下子将米唯一给围住。
吴技是在马路边上等着米唯一的,突然看到有人围住米唯一,脸色倏变,立刻召唤自己的同伴去营救米唯一。
米唯一看了一眼围住自己的人,略惊讶了一下。
对方竟然敢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张胆的抢人。
米唯一刚要出手,突然间其中一人的脸被同伴不小心扯下,米唯一认出了对方是金啸堂的手下,一时愣神,人就被对方给劫走了。
吴技等保镖紧追不舍,对方将米唯一塞进了路边上的一辆车里,便回头与吴技等人周旋,用以拖延时间。
米唯一刚被塞进车里,车子便发动了,米唯一想下去,车内的人突然拉住了她的手,并唤了一声:“唯一,是我。”
听到身侧的声音,米唯一愣神,这一愣神,她错过了最佳的下车机会,便由着车子载自己驶离了原地。
米唯一看着身侧远去的街景,一阵懊恼。
“爷爷,您到底在做什么呀?”米唯一无语的看着身侧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