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又与你何关,跟你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我们合作吧!把池墨哥哥和宫野拆散,池墨哥哥是我的,宫野是你的,干不干?”
“你无聊,有我在,你别动歪心思,我不会让你得逞。”
“真没出息,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不敢争取。”
周小筱的挑衅让陆枫沉默了,他真的很没出息吗?他的确不敢向小野表白,的确不敢去与池墨对抗,周小筱说的没错,他就是没出息,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不敢争取。
陆枫笑了,无奈的笑了,他交往过几任女朋友,可是到头来却发现,自己最喜欢的人却是自己的嫂子,他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感,尽量离他们越远越好。
不对,他不是没出息,他喜欢宫野,所以才不愿意打扰小野的生活,小野现在和池墨在一起很开心,她喜欢池墨,自己何必去多插一脚呢!何必要让事情变得那么尴尬呢!
她喜欢小野,只要小野过得好,他便就开心,他没有非要占有小野,转身再看看副驾驶座椅上的周小筱,他不禁浑身一个冷战,他才不会变成像她一样的疯子。
他对小野的那份喜欢,深深埋在心底就好,他不会打扰小野的生活,他会在她的身后默默祝福她,只要她过的开心,他就开心。
然而,周小筱这种盲目的强求,根本就毫无意义,他才不会变成这样的疯子,这样的疯子只会更惹人厌。
想通之后,陆枫脸上不禁挂起笑容,他喜欢小野,他不去争取,不是他胆小,而是因为有一个男人可以给她幸福,他可以放心的在身后祝福。
次日清晨,餐桌上,宫野六神无主,一块三明治吃了十分钟还未吃完,昨晚的一切好像一场梦,周小筱突然造访,半夜还爬到她和池墨的床上,这一切都太像梦了,因为不会有哪个女人会这般神经,可是一切又太真实。
宫野抬头看了看池墨,她小心翼翼的问:“周小筱,周小筱她昨天有在我们家里来过吧!后来是陆枫把她接走的对吗?”
“小野,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应该在她要留下来的时候,就让陆枫来接她。”
池墨知道,周小筱的无理取闹让宫野束手无措,让她心里不痛快,他知道宫野无法向这种心的并不坏的女孩动怒,所以她才会对周小筱无助,并不是像对待叶知夏那般无情。
“哎!这个跟你又没什么关系,只是那个女孩真的太奇葩了,好恐怖,让我感觉像做了一场恶梦。”
“小筱从小就这样,非常霸道,自己看上的东西碰都不让别人碰一下,是她太胡闹。”
宫野觉得自己的神经病这种总算碰到对手了,终于知道什么叫小巫见大巫,周小筱,这个女孩她一辈子都会牢牢记住,一辈子不会忘记,太神奇的女人。
“其实我一点都不担心她,你不会喜欢她。”
“嗯嗯,我喜欢的只有宫野一个。”池墨说着话同时,笑着捏起宫野的鼻尖。
与此同时,季家却有一场闹剧正在上演,清晨天一亮,周小筱就从家里直奔季家大别院,她怕自己去晚,季夫人会不在家,所以一大早就去找季夫人,她必需找季夫人讨个说法。
季家大别院二楼阳台茶厅里,季夫人与周小筱各坐一张腾椅品茶,周小筱喝了一口茶,不禁叹气,她说:“伯母,池墨哥哥和一个小明星好上了,两个人都睡在一张床上了。”
“呵呵,池墨现在是成年人,他自己的事情自己有分寸。”
周小筱口中所指的小明星,季夫人不用猜也知道是谁,而且这已经是全世界都知道的秘密,宫野和池墨在谈恋爱。
“伯母,事情不是这样的,池墨哥哥是我的。”
“那你自己去追呀!追到了就算你的。”
池墨对宫野的感情,季夫人心知肚明,所以才会说这样不负责任的话,论起宫野和周小筱,季夫人当然喜欢宫野。
论家世,凌家可要比周家强势许多,论学识与样貌,宫野又占上风,况且她还是宫野的忠实粉丝呢!自然是想宫野给自己做儿媳妇。
而且这个周小筱从小就霸道,这是说的好听,说不好听,就是没家教,怎么教都教不会,再看看宫野在娱乐圈的低调,以及她平时参加宴会时的端庄,这个周小筱走哪都是叽叽喳喳,她怕。
更重要的是,她儿子喜欢宫野,她还有什么可挑的呢!
“伯母,我小时候你可不是这样说的,你答应过我,要让我做池墨哥哥的新娘。”
“啊!!我说过这话吗?小筱真是不好意思,伯母不记得了。”季夫人真心不记得自己曾经说过这样的话,或许周小筱在闹她的时候,她随口答应过吧!
可是如今,大家都长大了,她又怎么可做得了那么多主,又怎么能硬生生把池墨和小野拆开呢!她儿子追小野追得那么辛苦,她可不忍心棒打鸳鸯。
“伯母,你说过,说过,你让池墨哥哥和宫野分手好不好?把池墨可哥还给我好不好。”
“小筱,你们都不小了,感情的事情,自己拿主意好不好,伯母真的管不了那么多。”
“哼!都不帮我。”周小筱见季夫人没有帮自己的意思,气得连忙从椅子上站起来,拎起自己的包包转身就走,招呼都没打一声。
季夫人看着周小筱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心想,以后谁娶了这个家伙,只怕要倒大霉了,太任信了。
李宣的公楼下,池墨与宫野热吻一番之后,宫野下车了,他们每天都是这个简单的过程,却不知今天在某个角落,多了一双眼睛盯着他们看。
一楼大厅,宫野刚进电梯,周小筱鬼鬼祟祟的出现了,手里还拿着一架照相机,看来她是准备捉拿宫野背叛池墨的证据,只怕她的愿望会落空了。
宫野的电梯刚走不久,另外一台电梯门开了,周小筱偷偷摸摸钻进去,正当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又有一个女人钻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