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男人对女人说:“小洛,我们不合适,而且我妈妈不喜欢你,我好不容易才找到我妈妈,我不想失去她。”
女孩说:“乐天,你妈妈不喜欢我什么,我可以改的。”
男孩问:“这家咖啡馆的早餐三明治好吃吗?”
男孩问完话,前台的胖老板便盯着女孩看,咖啡馆的老板懂中文,以前在中国呆过。
女孩听着男孩问话,瞥了一眼老板,红着脸说:“还行。”
“呃”女孩说完还行两个字,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嗝。
随后,就听见男孩说:“你看,你根本就改不掉,你从小到大都是这个样子,一撒谎就打嗝,一紧张就结巴,你第一次见我妈的时候,就没完整说过一句话。”
“噗!”他们的身后,徐朗听着女孩的特征,忍不住笑喷了。
他以前只有在电视上听说过匹诺曹,不想现实中还真有这样的人,而且还有另一种病,紧张会结巴,搞笑,真是太搞笑了。
这样的女孩谁敢要啊?如果娶回家,恐怕家里一点秘密都藏不住,人家问她什么话,她都给露陷了。
然而,女孩听着男孩的责备,有些着急了,她说:“我…我…我…真的…可以…改…的。”
简简单单一句话,女孩分了七次才说完。
这会儿,徐朗笑得肚子都痛了,女孩的声音很轻柔,很好听。
但是一结巴,一打嗝太逗,让人不得不捧腹大笑。
显然,她是听到男孩说她第一次见他母亲,没说过一句完整的话而紧张,再次引起结巴。
接着,男孩又说:“小洛,你别说话了,难道你都没听见别人在笑你吗?”
徐朗听着男孩的话,立即强忍住自己的笑声。
女孩听着徐朗的笑声,更是紧张,憋得面红耳刺,紧紧咬着下唇瓣,不敢再说话。
男孩看着满脸通红的女孩,长叹一口气,说:“小洛,我们从小一起在孤儿院长大,我也很想帮你,但是我真的没办法,你知道我们小时候的生活,我现在好不容易找到母亲,好不容易脱离贫困,我不想因为你又被打回原形,这里有些钱,是我这么多年打工攒下来的,我都送给你,你拿着钱,回国,去找你的父母,别再留在法国了,你真的不适合工作,而且也没有什么地方愿意接受你,也不会有正常的男人会想交往你这样的女朋友,太恐怖了。”
男孩一边说话,一边把装着欧元的牛皮纸带推到女孩面前。
男孩说话很直白,毫无遮掩,所以没让徐朗对他产生太大厌恶感。
女孩听着男孩的话,看着男孩给她的钱,眼泪噼里啪啦往外落,直摇着头说:“不要,我不要。”
男孩见女孩哭了,长叹一口气说:“小洛,我不可能靠着对你的同情心,照顾你一辈子,况且我对你的同情心已经用完了,我现在得为我自己打算,你知道吗?”
女孩哽咽着说:“我知道!”
她是知道,但是她舍不得啊!她早就把男孩当成依刺赖,自从她无法继续享受孤儿院的养育之后,一直都是男孩在工作养着她,她便在孤儿园继续帮忙,做一些闲杂事。
可是院长并不喜欢她,因为她不会撒谎,而且还会结巴,惹得孤儿院的孩子们,总学她结巴,有些孩子学得跟她一模一样,一紧张就结巴,闹得领养孩子的人来了,都不敢选他们。
所以院长基本也不让她跟孩子接触,这样一来,她的价值便更低。
男孩听着女孩说知道,深吸一口气说:“那你回国好吗?拿着这些钱,开一个小蛋糕店,足够养活你自己的。”
“不要!”女孩哭着说。
男孩说:“小洛,我以后是要娶有钱人家的小姐,你知道吗?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
“我知道!”女孩继续哭着说。
“那我们就要分开,知道吗?可是我希望你回国,那里的人跟你说一样的话,我会比较放心。”
“不要!”
女孩怕自己结巴,怕男孩厌恶自己,所以不敢多说话,一直只说两个字,或者三个字。
徐朗刚开始听着女孩结巴,觉得很好笑,可是听到他们后面的对话,他笑不出来了。
男孩看着固执的女孩,无可奈何长叹一口气,说:“我现在是有钱人家的孩子,我不能跟你在一起,你不懂吗?”
女孩沉默不语!
男孩看着女孩,见她不听劝,还缠着自己,说话也越来越狠,越来越不重听。
接着,他又说:“你这处连话都说不清楚,藏不住秘密的女孩,是永远不可能嫁给有钱人的,你懂吗?大家都会嫌弃你。”
女孩听着男孩的话,越来越伤心,也越来越恼火,她没想到,从小一直护着他的乐天,居然会对她说这么无情无义的话,会看不起她。
其实,这些话,男孩并不是有意说的,只是他的激降法而已。
忽然,女孩抓起桌上装着厚厚欧元的牛皮纸袋,“砰!”一下砸在男孩脑门上。
男人接着砸向自己的钱,再次递给她,怒气冲冲的吼道:“拿着钱回去,别留在这里。”
“你别管。”女孩哭着向他吼道。
“你不拿着钱,是想饿死自己吗?”
女孩哭着说:“我…我…我…会…找…有钱人…养我,我…我…我…不要…你管。”
女孩费了好大力气,才结结巴巴说完这些话,男孩倒还有点良知,知道她着急,知道她想说出来,所以并没有抢在中途打断她的话。
直到听完她的话,他才说:“你别傻了,别跟我赌气,我刚才那也是气话,我别当真,乖乖的回去,开个小店,开开心心的生活。”
女孩知道男人刚才说的是气话,但是她也知道,气话是男孩心底深处的话。
她虽然会打嗝,会结巴,但她不傻,话中的意思,她还是听得明白。
何况她第一次见男孩的母亲,就被她从头到脚嫌弃了一番。
那个时候,她心里就有意见了,只是看在男孩的面子上没爆发而已。
这会听着男孩的数落,她难已接受,任何人都可以笑她,瞧不起他,唯独他不可以,因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