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沫沫的话,乔岚芳也不爱听,她说:“你怎么就不能找下家,他凌晨娶你的目的都不单纯,压根就没把你放在心上,你还管离不离婚,朋友又怎么样,自己不知道疼老婆,才让别人有机会对你好,这赖得上别人?都是他自己作的。”
秦沫沫听着乔岚芳的话,气呼呼的说:“算了,算了,大过年的我不想跟你争,反正你别再参与我的感情了,我不会和徐朗好的。”
乔岚芳看着倔犟的秦沫沫,“切”了一声,白了她一眼说:“谁爱管你,只要不跟凌晨在一起,跟谁都行。”
……
第二天清晨,秦沫沫还未睡够,就被电话铃声吵醒。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从枕头下面摸出电话,有气无力的“喂”了一声。
电话那头,萧夏炸了,她说:“沫沫,昨晚徐朗跟人家在酒吧打架,正在医院。”
秦沫沫听着萧夏汇报的消息,眉头紧皱,咬着下唇瓣,长叹一口气。
这个徐朗,他究竟想做什么,昨天晚上抱也抱了,亲也亲了,还嫌不够?
看来,她昨天真不该见徐朗,不该让他看到自己,眼不见为净。
她没回来之前,他本来好好的,她一回来,他就坐立不安,要闹腾。
于是,她说:“跟我说没用,我不会去看他的。”
萧夏说:“秦沫沫,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狠心,人家再怎么说也是为你呀!”
秦沫沫说:“萧夏,你别拿道德绑架我,我从来没有让他去为我打架,幼不幼稚啊?几岁啊?被拒绝还要喝酒闹事,就不知道干点正事吗?”
萧夏被秦沫沫的责骂震惊了,她支支吾吾的说:“没想到你还会发火,不过正是因为不年轻,好不容易喜欢上个姑娘,被拒绝了,心里才不好受嘛!”
秦沫沫没好气的说:“什么姑不姑娘,从我跟他认识的时候,我就是凌晨的老婆,他不知道呀!不知道控制一下呀!”
本来秦沫沫没想生这么大的气,可她恨铁不成钢呀!在她的心里,徐朗是个有主见、乐观的男人,眼下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让她着实有点接受不了。
紧接着,她似乎发现什么猫腻,闻到什么阴谋,只见她试探性问萧夏:“萧夏,你该不会觉得我和凌晨没戏,想撮合我和徐朗吧!”
萧夏连口否认:“没,没,没,我绝对没有这个想法,我和徐朗一起长大,头一次看他这样,我心疼呗!”
听着萧夏的解释,秦沫沫不以为然的说:“算了,不聊了,我不会去看徐朗的,以后都不会看他。”
秦沫沫的心思,萧夏懂,无非是怕给了徐朗一线希望,让他继续抱着幻想,放不开手。
其实秦沫沫的做法是对的,却也很残忍,毕竟徐朗很喜欢她,为她付出不少,忍耐不少。
他心里也知道秦沫沫是凌晨的女人,如果不是情到深处无法控制,也不会向凌晨摊牌,向秦沫沫表白。
而且他又是第一次被女人拒绝,心里自然不好受。
大床上,秦沫沫挂掉萧夏的电话,发疯似的挠着自己头发,心烦至极。
待她再次划开手机屏保的时候,发现凌晨给她发了一条短信。
【沫沫,工作上有急事,出差一个星期,回来再见。】
秦沫沫看着凌晨的短信,无奈的长叹一口气,她怀念度假的日子。
怀念睁开眼睛就能看到凌晨的日子,怀念没有任何烦劳的日子,怀念大溪地的碧海蓝天和夕阳。
……
医院里,徐夫人看着徐朗头围着纱布,若无其实坐卧在床上看杂志周刊,气不打一处来,夺过他的杂志,就扔在地上,怒吼。
“徐朗,你疯够没有?凌晨的老婆,你也喜欢?公司的事情不尽力,你是不是非要把公司败完你才高兴。”
徐朗看着怒气冲冲的徐夫人,不以为然的说:“妈,你生这么大的气做什么?这两天股票不是上升了么?”
徐夫人看着不争气的徐朗,恨不得煽他几个耳光,她说:“股票、股票、若不是凌晨在帮忙,还不给你跌破新下限,你能不能争点气,感情归感情,事业归事业,别人的老婆是别人的老婆,你自己找个不行么?你喝酒打架又算什么事?”
“妈,你别提凌晨好不好,谁让他帮忙了,这股票他不是跌几天就会好了,我什么时候又把感情和事业混在一起,你能不能别在这里混淆视听,那我要喜欢凌晨他老婆,我有什么办法,你以为我想啊!还有,我昨天没有跟人打架,是喝醉了,自己撞到桌角而已,别把我讲得那么没素质,在酒吧跟人打架。”
昨天晚上,徐朗的确没有在酒吧跟人打架,真的只是喝多,撞到桌角,把头撞破,有两工作人员想送他去医院,被他推倒了而已,哪有什么打架之说。
在这s市,谁敢跟他打架,除了凌晨那个混蛋,还有第二个混蛋么?
徐夫人听着徐朗无可奈何的诉说,不好再责备他,就如他自己所说,他也不想啊!可他偏偏就是喜欢了,能怎么办?
于是,徐夫人的气势又弱下来,她问:“那你什么时候能好,什么时候不颓废,努力工作,努力生活?”
徐朗听着徐夫人的话,深吸一口气,说:“尽量,我尽量快点,好吗?给我一点时间。”
徐夫人看着徐朗难为情的模样,她心里也难受,她走到病床旁,展开双手抱着徐朗说:“妈也不想说你,可是看你这个样子,我心疼啊!任秦沫沫再好,咱们跟她没缘份,换一个人行么?妈这段时间给你准备了不少好姑娘,咱们见一见,看有没有合眼的好不好?”
徐夫人如此苦口婆心,费劲心思,徐朗又怎么会狠心拒绝她呢!
所以,他敷衍的答应:“好!好!好!出院就去见,行么?只要你喜欢,我都去见,好么?”
“嗯!这才是我的乖儿子。”
正在母子俩聊得融洽的时候,病房的门被推开了。
徐朗抬起头,只秦沫沫那个家伙,一张脸臭得不要不要了,想必是气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