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逼我的!”潘红升说完话之后直接一把搂住对方。一股子发香袭来,熏得他有点精神恍惚。
宦小静却没有丝毫要退缩的意思,扬着下巴抬起头来刁蛮的看着他,眼神中似乎带着几分挑逗。
潘红升没有再犹豫,直接一把撕开对方的上衣!将对方的双手反剪着绑住!
宦小静俏脸一变,随即把眼睛一闭:“你随便!反正我是你救的!让你占便宜我心甘情愿!”
她这一将军,反倒使得潘红升骑虎难下。
看到两人如同情侣版赌气的架势,后面那些崆峒派弟子总算是长吁一口气:奶奶的吓死俺们了,原来是小两口斗气!
潘红升点点头突然想起了电影里的情节,当年赵敏对张无忌耍刁的时候,张无忌是怎么做来着……
“啊!你——”转眼间宦小静已经被潘红升脱去鞋子长袜,两只雪白的莲足不安的扭动着……
潘红升手持一根羽毛缓缓走了过去,身后那些拿枪的女孩都不知所措起来,很显然宦小静下过不许伤害潘红升的命令。
“你别过来!”宦小静终于敢到一股子莫名的恐惧,她使劲往退双手却已经被死死绑住,没几下就顶到了舱壁。
她突然眼中闪出异样的光芒,却丝毫没有作用——潘红升已经见识过这招太多次了,早就知道该如何免疫。
潘红升一把抓住她雪白的小脚,轻盈的羽毛在宦小静的脚心轻重有序的挠着……宦小静痒的痛苦不堪呲牙咧嘴,不住的怒骂着:“混蛋,你居然敢这样对我!我——”
那些拿枪的女孩们都呆呆的望着这尴尬的一幕,有个稍稍年长的女孩用枪指着那些崆峒弟子大喝道:“看什么看?没见过人家脚丫子?转过身去!”
其实不用她说,那些人都已经低下头去。这种场面确实诡异的很,这种小两口的调情方式也真是难得一见……
“估计这是潘红升的老婆,这小子肯定是在外面沾花惹草了!所以这女人发飙了!”——他们是这么理解的。
“好吧,好吧……我受不了了!按他说的去做!”宦小静终于在潘红升的折磨下服软了,笑的眼泪横流气喘吁吁险些岔过气去。
操纵飞机的女驾驶员无奈的点点头,调转航向朝甘肃飞去。
狭窄的机舱里总算结束了这种对峙局面,宦小静脸上挂霜坐在潘红升身边,就像随时都可能要咬人一般。
“你太坏了!我怎么早些时候没发现呢!”她还在为刚才的事情忿忿不平:“你怎么可以在这么多人面前那样,对我做那种事!”
“你不是说了,我做什么你都心甘情愿……莫非只是说说而已?”潘红升微笑着看看她,似乎很好脾气的样子。
宦小静不说话了,她知道自己斗不过这个男人,长出一口气站起身来进了厕所。
刚才潘红升搞得她泪流满面,画的眉毛都被泪水打湿成了熊猫眼,她需要去补个妆……
当白琼海看到阎嵩的尸体后,却是出奇的冷静。
在众多泣不成声的崆峒弟子拥簇下,他却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多谢潘先生再次协助本派,没想到这些家伙连起码的道义都不讲……”
潘红升没说什么,但心里却有些嘀咕:这个白琼海肯定是闭关的时间太久太久了,根本不知道现在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的现状。
他的思维模式,也许还停留在过去。过去那种人人讲究信义,信奉磊落的武术圈氛围已经早就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各种争名夺利,各种炒作,各种黑手和阴谋。
从这一点来说,他把掌门的位置让给阎嵩,其实是个很明智的选择。
待潘红升走了之后,白琼海却是老泪横流,一下子瘫倒在地上。
“宗师!”所有的弟子这才明白过来:宗师其实心里比谁都悲痛,但在外人面前却不愿意露出自己软弱的一面……
都是我!都是我害了你……白琼海心中就像是地心火一般在燃烧:海润集团,新武当?好吧,本想各自相安无事,这是你们逼得!
众人耳边响起一阵嗡嗡的声音,大厅里的茶杯什么的都被震得直哆嗦。看来潘红升的运输机起飞了。
“各位弟子听命!集中所有人手,铲平海润集团的一切产业!责任我来负!”白海琼像一只暴怒的狮子,须发皆立!
但就在这时,只听一声枪响!
白琼海变了脸色:“怎么回事?这是哪里在放枪?”
“宗师,不好了!”一个弟子惊慌失措的跑来说道:“山下聚集了上千警力……”
“给武警部的同门打电话!”白琼海稍稍有点慌,已经许久没处理这种突发事件,他有些不知道行情。
“已经打了……”一名年长的弟子战战兢兢的说道:“但是都没人接听!”
什么?白琼海一下子瘫坐在太师椅上,他心里明白,这次真的躲不过去了……
下面的枪声没有惊扰到已经起飞的运输机,潘红升一行人已经准备返航。
“你怎么掺和起来武术界的事情了?”同行的宦小静这才小心翼翼的问道:“你可要知道,这里面的水深着呢!这些个争名夺利的传统武术豪门,都不是省油的灯!你最好不要招惹他们。”
“你这句话说的太迟了,已经惹上了。”潘红升微笑着看看对方绷紧的小脸,伸出手指头扯扯她的辫子:“你还知道关心别人了?我吃惊的快要去看心理医生了。”
宦小静一张嘴巴张得大大的,一副被人辜负了十八年苦守寒窑王宝钗的架势,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走吧,逗你玩的……纯粹为了押韵。”潘红升心里一直被阎嵩的死搞得很难受,他拼命自己给自己减压舒缓心情,却发现无济于事。
人无论是什么时候,都很难完全免除外来因素对自身的影响。心里再强大的人,也只是表面上强大而已;那些被人说心理素质不好的,其实只是不会装。
宦小静却被这个冷笑话逗的捂住小嘴破涕为笑,娇嗔的轻轻用手打了潘红升一下。
潘红升知道出现这种情况有两种可能:1她的笑点低。2她爱上自己了。
飞机在云层中爬坡,两人的心情也在逐步的晴朗起来。
有人说,多爱的男人是滥情;所以参加非诚勿扰的男生一般都是说自己只有三锻恋情。
其实某人说的一句话特别对味,衡量一个男人是否滥情并不是看他有多少段恋情,而是你是否为每一段恋情负责。
潘红升突然感到一只软软的小手试探着摸过来,抓住了自己的左手腕。
心尖微微触动一下,就像有只调皮的毛毛虫在爬。
宦小静甜丝丝的笑,犹如皑皑雪山般明净清新……她微微歪歪脖子,似乎在潘红升灼灼的眼神下有些羞赧,慌乱的避开对方的眼神没话找话的说道:“你又得罪了谁?对付这些家伙可不要黏黏糊糊哦……他们很麻烦的,要不要我来帮你?”
“用不着了……”潘红升打开笔记本电脑,他在查关于海润集团的资料。
海润集团,创始人王海润,曾经任职于政府要害部门,20年前辞职创立海润,从承接政府公共基础设施工程起家,现在集团公司已经发展成为总资产数十亿美元,股份制的跨国公司。
股份制……潘红升把注意力集中在这么几个字上。
他在处理自己雷盾保镖公司的事务时,对于这个字眼并不陌生。曾经赵晴也建议他采用股份制来融资,但被他拒绝了。
原因很简单:他不缺钱!这种朝别人借用力量的做法虽然可以壮大自己的声势,但别人的钱就是别人的钱,你用好了也许都不落埋怨,要是万一有个差池……
那些大大小小的股东们就会恨不得把你吃了,天天烦着你搞得你生不如死。
所以,在资金充足的情况下,千万别用这一套,除非为了提高员工的积极性,为了团结核心员工。但在潘红升这里就不存在这个问题。因为核心的员工,都是自己忠心不二的手下。
紧接着他用电脑给花妖发了一个微信,随后一组数据就回馈过来。
海润,共发行股权1000万,每股市值89,算是股票中的蓝筹,业绩一直非常稳定,约有400万在国内中散户手中,100万在国外大户手中,其余50万在本集团核心元老手里,450万在老板王海润手中。
乖乖,在纳斯达克也上市了,真是作啊……
潘红升对这块是一知半解,但他知道,凡是踏进国际金融市场的,不论你资金再雄厚,也有可能被人一口吃掉。
北美那些金融大鳄们个个都是底子肥实,一旦你虚了就会一口吃下。像海润这样的集团公司还好个人的业绩不错,并且还有政府背景,不然的话早就被瞄上了。
就在陆地上海润集团调动自己的所有关系出动大批警力袭击崆峒时,飞机上的潘红升已经着手展开一张看不见的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