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王k厅里面好些人,正在吵吵嚷嚷着:“谁啊,活的不耐烦了么?竟然敢到这里找不快活,赶紧滚!”
“我叫金方锐,原属京安军区何将军贴身警务员,你们让开!”男子说着就往里面冲,胆气惊人。
那混混被他气势震慑住,不敢贸然动手,大叫着:“你们几个抄家伙,还愣着干什么,人都过来砸场子了!”
金方锐走到大厅中间,脸色未见有任何变化,不过嘴角却多了一丝轻蔑的笑意,淡淡道:“我是来找唐于蓝的,他在不在?”
“我们唐团长是你随便见的么?你当自己是谁?有什么事跟我说!”领头的一个混混吵吵嚷嚷着叫道。
“哦?有意思。”金方锐笑道:“堂堂兵王,怎么会招了你们这几个不中看也不中用的家伙?比起他战队以前的手下,弱了可真不是一星半点啊!”
“你去死!”混混感觉受了侮辱,举起啤酒瓶就朝金方锐脑袋上砸去。
金方锐眼眸中闪烁过一丝奇异的光芒,快如闪电的挥出一记手刃。混混甚至没有看到,他是怎么出手的,只感觉脖颈后传来一阵疼痛,双腿不听使唤的跪在地上,接着扑通一声,脸蛋和地板来了个十分亲密的接触。啤酒瓶还没有砸在金方锐脑袋上,啪的一下掉地摔碎了。
其余就几个混混胆颤心惊,金方锐前进一步,他们就后退一步。如此强大的气场,他们只在唐团长身上见过。
“让开,我来找唐于蓝。”金方锐不疾不徐的说。
“你是谁?”楼梯口传来颇有威严的声音。只见谢三彪穿着件印花衬衫走了下来,上面两个扣子没有系上,露出毛茸茸的胸毛。
金方锐找了张沙发坐下,说:“我在这里等唐于蓝,你们如果是他的朋友就让开,我不想伤及无辜。”
好强的气势,谢三彪感觉他坐在那虽然不动,却稳如泰山。
金方锐从兜里掏出一盒“战神”香烟,食指在盒底一敲,一支烟乖巧的飞到嘴巴前,他稳稳叼住后用煤油打火机擦着火点燃。
好炫的一手,会不会是根唐团长学的?
谢三彪走过去,坐在沙发对面,说:“朋友,你找我们唐团长有什么事么?我可从来没听团长提起过你。”
金方锐笑了笑,从后腰掏出一把军刺,这是有名的三棱军刺,中间和根部被削成为锯齿形状,插入敌人身体的时候,可以带入空气混合血液,形成血液大量堆积,拔出来的时候伤口外翻,极其难以缝合,对血管和肌肉组织以及肌腱和神经的危害十分大。
也没见金方锐怎么使劲,一下将军刺插入茶几上,直没根部。
茶几厚足有两厘米的红枣木,十分坚硬,就算拿去做案板也是经久耐用。
谢三彪咽了一口吐沫,他感觉到这个对手十分强大,估计快刀孙还能和他较量较量,自己恐怕是不行了,如果他是怒兽联盟或者别的帮会的,应该小心些才是:“朋友,你还没说为什么要找唐团长,虽然你有些功夫,不过我们飞鸟团可不是你炫舞扬威的地方。”
“飞鸟团?”金方锐冷笑一声,说:“整体素质是在是太差劲了,我很好奇,就你们这一帮废材是如何打下这么大块地方的,难道都是靠运气么?”与此同时,他右手猛地拔出军刺。
“噌!”
茶几破口处木屑纷飞,洒洒洋洋。
军刺风鸣雷动,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向后刺去,灵活的好像成为金方锐身体的一部分。
“当啷!”一把匕首斜飞了出去,掉在七八米外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后面的混混汗流浃背,差点虚脱过去,他不过刚刚掏出匕首,就被金方锐打掉,在那一瞬间他似乎经历生死,丧失了所有的体力。
金方锐已经收回军刺,又精准无比的插到茶几上的插口处,淡淡的说:“我已经不再是两个月以前的我,现在无牵无挂,就算你们是唐于蓝手下的废材也不要随便挑战我的底线,不然我也会手不留情。”
“都给我退下,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这是我们飞鸟团的待客之道么?你没事掏什么匕首,修剪指甲么?赶紧道歉。大热天你们连点眼力劲都没有,赶紧倒杯上好的茶水端上来啊。你们两个别晃悠了,再晃晚上陪大妈跳广场舞去,真是的,怎么一点规矩的都没有。”
几个混混忙忙碌碌着,又是沏茶,又是倒水。
就在这时候,门外走进个衣衫不整的男子,下巴上留着青色的胡渣,疲惫而落魄的眼神,不是唐于蓝是谁。
金方锐闻声转过头去,他就见过唐团长一面,不过印象极其深刻。微微一笑,说:“唐团长,我们又见面了。”
“小金,坐吧。三彪杀人王,你们不用紧张,这是我的老朋友。”唐于蓝坐下后,揉了揉疲惫的脸颊,说:“老首长这一个多月都还好吧。”
“嗯。”金方锐重重的点了点头,说:“你离开没几天,我陪着首长到处游走,不过现在城市发展迅速,那些地方早已经变了样子。首长老了,容易怀念以前,他给我讲了很多关于你的事情。并且首长精通八极拳,他有时间就指点我。直到一个星期前,他的身体终于撑不住了。”讲到此,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抽出军刺说:“这是首要我交还给你的。”
唐于蓝入狱后,军刺被收走,几经辗转重新落回何将军手中,现在又让金方锐带回来。
唐于蓝接过军刺,狠狠的咬了咬牙,低下头眼泪横流,半晌后,他泪水干涸,苦涩的是说:“小金,既然老首长让你到我这来,那么从今天起我就是你大哥,以后在凌江市我照顾你。”
金方锐被唐于蓝情绪感染,声音哽咽的说:“你今年二十五,我才二十三岁,叫你一声哥也是很正常的。以后我的衣食住行都犹你来负责了。你可以把老婆孩子都接过来,凌江市西区治安很好,你的孩子到这里绝对不会受气,我上万个兄弟都会照顾你们。”
一旁谢三彪听唐团长吹牛皮,忍不住想笑,飞鸟团现在满打满算超不过两千人,哪里会上万。
“治安的话不用说了,刚下汽车站就有扒手想要偷东西,被我大折胳膊。出租车司机想要带着我走远路,我拿军刺把他四个轮胎都捅破了。”金方锐露出一股杀伐之气,曾为大将警卫员的他手上功夫可想而知,自然不的普通小偷和司机能够欺负的了的。
金方锐不停的喝着茶水,唐于蓝已询问才知道他没有吃午饭,特意让混混到饭店里点了六七道菜。
两人吃饭闲聊,说的正起劲,谢三彪走过来神情凝重的说:“唐大哥,怒兽联盟的请我们晚上赴宴,说是要商量一下地盘划分。”
“很好。”唐于蓝眯着双眼,阴深深的是说:“我还没找他们的麻烦,怒兽联盟就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动手了。”
“带上我。”金方锐很简短的所。
吃过饭,金方锐闲着也是闲着,他感觉飞鸟团现在整体素质太差了,提议要好好训练一下。
唐于蓝当即授予金方锐“飞鸟团总教头”职务。
刚开始夜王k厅里几十个混混对总教头十分好奇,想要接受训练,可没过半个时辰他们就后悔了,因为这半个时辰,他们什么事情都没做,就在烈日低下不停的跑。谁跑的慢了就被金方锐痛扁一顿。
他们还以为唐团长的朋友有多大能耐,看起来也不过如此。
跑了半个时辰后,原地休息五分钟,还没喘过来一口气,金方锐又让他们接着跑,一个个累的汗如雨下哭爹喊娘。
谢三彪有些看不惯,嘟哝着说:“总教头,我还以为你有多少能耐呢,可就让他们这样跑步有什么用啊,你教给他们军体搏杀术,让他们砍人更厉害,那多威风啊。”
“一力降十会,他们连最基本的力气都没有,刀都拿不稳还想学功夫,有用么?”金方锐挺胸抬头,倒背着双手说:“跑步能够协调锻炼全身的肌肉,增加人的持久力爆发力就算以后打败了也能逃跑捡回一条命,现在学功夫只是中看不中用。”
谢三彪辩解不过,索性不再说话。幸好让他们锻炼的不是快刀孙那疯子,快刀孙为了洗刷被秦先生击败的耻辱,整天都做着疯狂的锻炼,如果混混也那样做的话,肯定超负荷运动给累死了。
“等他们长跑练习的差不多了,我就会进入下一项。”金方锐一脸神圣的光辉。
“下一项?”谢三彪好奇的问。
“负重长跑!”
……
“日久生情”夜总会,被凌江市的人笑称为“日就生情”。
到这里来,只要你有钱的话想怎么玩都行,花样百出,绝对能够满足你不同的口味和需求。
倭国的俄国的南印越过西欧和非洲的小姐都有,年轻的刚满十八岁,年纪大的也不过三十岁,粉嫩的学生妹,清丽的商业白领,独守闺房欲求不满的少妇,能够榨gan你最后的一滴能量。
到这里来,就是为了开心!
“日久生情”夜总会位于凌江市北区边缘,属于怒兽联盟的势力范围。他们摆开鸿门宴在这里请唐团长等人吃饭,叵测居心可想而知。
对面九日是宾馆五楼二三一号套房临街窗户前魏东邦静静站立。
他的身后茶几上搁着几瓶红酒和扑克牌,沙发上懒散的坐着三名男子。
最右边的一名男子叼着雪茄,问道:“魏大哥,你紧张兮兮的带我们到这个地方干什么?”
魏东邦拉起黄色窗帘,只留下一道小小的缝隙,取出高倍双筒望远镜紧张的看着下面街道,说:“昨天晚上我收到消息,他们要对唐团长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