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果果瞥了凌寒辰一眼，得意的说着。
    楚言烟闻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沐果果的情商很高，先是讥讽楚言烟一番，再将自己贬低的跟她是同档次的人，再然后，用凌寒辰对待她们的态度，来讲她给秒杀了。
    她何尝看不出来？
    自己跟沐果果之间的差距。
    凌寒辰为了沐果果，心甘情愿的进来内衣店，他是在挑选？他没有丝毫避讳，给人看到了也没有关系？
    楚言烟回应她的，是一个比哭更难看的笑，她拉过凌寒辰，挽住了他的手臂，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她抬眸望着他，眼里充满深情之色：“我未必是最好的，但我在他心里，一定是无人可替代的。”
    “所以……”
    “你到底是在这里闹什么？”
    沐果果樱唇轻启，一字一句的说着，话语说到一半，她微微一顿，望向楚言烟，满是不解的询问。
    楚言烟要怎么回答她的问题？
    根本回答不出来，无法回答，避开沐果果的视线，她看向了凌寒辰，他冷着一张脸，任由沐果果摆弄着他的。
    他的态度是那样的明显，她在这里，不是自取其辱是什么？
    抹了一把眼泪，楚言烟笑出了声音：“喜欢一个人，不是我能控制的。”
    沐果果无法阻止她喜欢凌寒辰，她要做什么是她的事。
    嗯，她的说法，沐果果是很赞同的：“你说的没错，喜欢一个人，是不能控制，情不自禁的。”
    “亲爱的，你喜欢我，是不是也是这样？”
    她摇晃了下凌寒辰的手，笑着撒娇。
    沐果果极少在凌寒辰面前撒娇，回想八年前，他很难找到这样的一幕画面……
    她拉着他的手摇晃，一口一个亲爱的喊着他，他望向他，眸底闪过一丝令人猜想不透的神色，仔细一看，能看的清楚，他的眼里，隐藏痴迷。
    他被沐果果的撒娇，深深吸引，他看着她收不回视线。
    楚言烟站在这里，连第三者都算不上，她只是一个碍眼的路人。
    从凌寒辰的眼神中，她已经读懂了，不甘心，不想要这里离开，沐果果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凭什么能这样站在凌寒辰的身边，挽着他的手臂，说着她最想说的话？
    她垂下眼眸，让他们看不清她的神色，她在调整情绪……
    在凌寒辰面前失控，做出什么伤害沐果果的事，他一定不会放过她，她的下场，一定会很惨的。
    一定……一定。
    她足足用了两个一定来形容自己。
    她是那样的可悲，可悲的自己觉得自己是可笑的，完全不敢招惹，离开吧，离开这里，是她最后选择的方式。
    张口，刚想说出离开的话，她抬眸，看到的竟是沐果果拿着凌寒辰刚拿过的内衣，在他的面前摇晃：“你挑选的是这个？”
    沐果果拿着内衣左看右看，询问凌寒辰的意见：“你喜欢？我试穿给你看看？”
    大胆，露骨，毫无顾忌。
    嚣张，放肆，狂妄……
    这些特点，统统聚集在沐果果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