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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国的临海市是一座四季分明的城市。
春暖花开的季节有,像这样下着鹅毛般大雪的日子也有。
这次的大雪,一下已经下了好几天了,到此时还没有停的迹象。
秦乐然坐在窗户边上,借着明亮的灯光看着窗外飞舞的雪花,满脑子想的却是关于权立章与权南翟父子二人的事情。
烈哥哥上任总统一职时,权立章身为烈哥哥的父亲以及身为前任总统,却没有现身交接权力棒。
昨天,权立章又派人抓她去,让她离开烈哥哥,并且告诉她烈哥哥只能娶沈灵曦。
在秦乐然的认知里,孩子再怎么惹了父亲生气,父亲气过之后都会原谅孩子,并且还是会一如既往地爱孩子。
烈哥哥却从来没有在她的面前提过他的父亲,可想而知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一定非常糟糕。
只是如此糟糕的关系,一定有原因的。
他们父子二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秦乐然脑袋都快想炸了都没有想出一个究竟来。
算了,不想了。
等烈哥哥回来了,她问问烈哥哥吧。
【然然,在干什么呢?烈哥哥来电话了!快接电话!快接电话!】
熟悉的好听的性感的烈哥哥的声音突然响起,秦乐然赶紧拿起手机接听电话,脆生生地喊道:“烈哥哥!”
“然然……”权南翟叫着她的名字,欲言又止。
“烈哥哥,在国外的访问还顺利吧。”她有看新闻联播,知道昨天烈哥哥去访问时受到了当地最高政府的最高仪式的款待。
昨天,烈哥哥还参观了当国非常著名的历史博物馆,全程由当国的最高领导人陪同。
可想其它国家的领导人还是非常注重与a国的外交关系以及非常重视a国的这位新总统的。
“嗯,很顺利!”权南翟说,声音沉沉的,像是有许多的不满,而这个不满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烈哥哥,你怎么啦?”秦乐然终于听出了权南翟不太高兴,即使是隔着几千公里,她也感觉到了。
“你有什么要跟我说的么?”权南翟不答反问。
难道烈哥哥听说她被他的父亲请去谈话了?
烈哥哥有派人保护她,她想烈哥哥应该是知道了,他想让她说的事情应该就是这件事情。
秦乐然很想一口气全对权南翟说了,但是一想到他们父子二人之间的紧张关系,她一个字也不愿意提。
不管权立章怎么样,但是他始终是权南翟的父亲,她不能帮他们父子二人缓和关系,但也不能让他们父子二人的关系恶化吧。
“有啊。”秦乐然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我想对烈哥哥说,我真的好想他,好希望我明天早上一睁开眼睛他就能够出现在我的眼前。”
还不等权南翟说话,她接着说:“烈哥哥,我只是想一想而已,你忙你的工作,不用管我的。”
虽然内心盼着烈哥哥天天都能够陪在她的身边,但是她的理智还是告诉她,要让他以工作为重,其它的都是次要的。
他们两个人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以后等他退休了,有大把大把的时间陪着她,那个时候他们两个人就能一起去做想做的事情了。
“嗯,你早点休息。”权南翟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烈哥哥,你也早点休息。”秦乐然硬是让自己笑了笑,却又眼神黯淡地挂掉了电话。
烈哥哥怎么都不说几句好听的话安慰安慰她呢?
他肯定不知道她有多想他吧。
秦乐然只知道自己在想烈哥哥,却不知道就在她的楼下对面马路上停着一辆并不起眼的黑色轿车。
黑色轿车里坐着一个人,他双眼看着高楼上那家亮着灯光的窗户,内心无声道:“然然,烈哥哥不会让你再受委屈。”
“总统先生,雪越来越大了,再不走的话,晚上可能要封路了。”司机乔闵等了许久,没有等到总统先生吩咐,只好出声提醒。
“去城北疗养院。”权南翟沉声下了命令。
说起来,他应该有一年多的时间没有和那个人在私下以父子关系见过面了。
本来想着井水不犯河水,大家各过各的,可是没有想到那个人竟然对他的女孩下手了。
既然那人想从他的女孩这里下手,那么他就不能再假装他们两个人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是。”司机乔闵应话的同时,已启动车子开了出去。
因为雪大,又是夜晚,许多道路都封了路,去城北的高速路不能走,那么就只能走旧路。
车子走旧路会绕许多,花的时间自然要比走高速的时间更多一些。
他们晚上九点从月畔湾出发,硬是花了将近两个小时,晚上十一点才到达城北的疗养院区域。
到达城北高干疗养区时,路上早已铺着厚厚的积雪,车子又行驶了将近二十分钟才到达权立章休养的院子。
晚上十一点,平时这个时间权立章早已经休息了,但是今天他却没有休息,似乎知道权南翟要来找他。
昨日负责接待秦乐然的那名妇女敲响了权立章的门,没有等他应答,她已推门而入:“先生,三少到了。”
“只有我们两个人在的时候,你喊我的名字就好,你还要我说多少次?”听到妇人这么喊他,权立章不满地蹙了蹙眉头。
“一个称呼而已,我知道你的心里有我就是了。”妇人望着他笑了笑,“他来了,要见么?”
“这些年委屈你了。”权立章叹息一声,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再听着外面的风雪声,道,“下这么大的雪,他还是来了,看来我这个儿子还真是一个情种。”
妇人没有说话,是因为她了解权立章,知道他还有话要说。
果然,她又听到权立章说:“他跟他那个母亲这一点还真像。”
妇人挂在唇角的笑意瞬间淡了,垂头说:“你们父子见面有话要说,我先下去了。”
她走了两步,又回头叮嘱:“时间不早了,你别聊太晚,也千万别让他给气着,你的身体要紧。”
“嗯。”权立章点头,“婉琴,我迟早会给你一个名分的。”
苏婉琴淡淡地笑了笑:“立章,比起得到名分却得不到你的爱,我宁愿要你的爱,而不是要那个虚无的名分。”
说完,她又对他温柔地笑了笑,这才迈步离开。
苏婉琴一走,权南翟就来了。
同样,权南翟也是敲了敲门,没有得到权立章的应答就推门而入.
不一样的是权立章对苏婉琴和颜悦色,对权南翟则是沉着一张脸,怒声道:“权南翟,你坐上了总统一职,连最起码的礼貌礼仪都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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