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只是其中的一个杀手锏。
虽然有伤天和了一些,白玉糖还是勤勤恳恳的修炼起来。
不得不说,这套杀招的影响力是巨大的,每每看到白玉糖修炼,铁木和涅梵晨四人都会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然后齐刷刷的瞪向某只无良老和尚。
要不是这个罪魁祸首,他们心爱的小糖,也不会去练这么一套变态的招式!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
一转眼,一个星期的时间就到了,田甜的婚礼将近,白玉糖等人也要离开了。
“老头子,你真的不跟我们一起走?”铁木冷淡的声音的带着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关切。
“难道我还说假的吗?”封刀翻了翻白眼。
白玉糖沉静的勾了勾唇角,抛出了让人动容的诱饵,“老头儿,一个人难道不寂寞吗,山下的日子可是很精彩的。”
封刀闻言,感受着宁静的山风,长叹一声道,“就是因为太精彩了!我已经老了,那个精彩的世界已经不属于我了,它是你们的,我呢,还是做个看客就好,有时间,就到各国去旅个游神马的,感受一下风土人情,这辈子,也就够了,对了,说起旅游,我倒是想起一件事,顺便跟你们提个醒……”
封刀稍稍收敛了面上那种漫不经心的态度,意味深长道,“糖丫头,你也知道,我这把老骨头就是闲不住,所以前些日子,我去了欧洲一趟,那地方最近不太平啊!你们要是去的话,小心一点儿。”
白玉糖闻言,子夜般的眼眸却是陡然一凝。
她记得,前些日子自己去中华园的时候,华老爷子也语焉不详的说过类似的话。
她相信,这两位老爷子都不是无的放矢的主儿,看来欧洲那边儿最近是有大事发生了……
怀着稍显不安的心,白玉糖几人终究下山了。
一如当年,封刀站在山顶上,看着那几道渐行渐远的身影,苍老的唇角流露出了一丝期待的笑意。
“未来这个世界,是你们的!”
田甜的婚礼在陆家和金家的协助下,举行的异常盛大。
几乎整个汉南省的政界名流,富豪商贾全部前来祝贺了。
这倒是让朴实了一辈子的田秀香夫妻二人受宠若惊,尤其是看到淮城市市长张爱民主动过来跟他们握手的时候,这两口子很明显被吓到了。
这也难怪,田家虽然家财万贯,但跟真正的富豪相比,什么都不是,顶多算是一个没有根基的暴发户。
要是搁在平时,张爱民等人别说握手,就连看都不会看这样的暴发户一眼。
而现在,这些高高在上的领导,却是围着这对儿夫妻嘘寒问暖,猛套近乎,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田甜是白玉糖的朋友!
同样的,韩胖子的父母是地地道道的生意人,所以,他们对这桩婚事也十分的满意。
整个婚礼进行的极为顺利,可谓是宾主尽欢。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在婚礼的后半段,会场中混进来了几名的记者。
田甜和韩胖子毕竟是白氏御药房的代言人,他们二人的婚礼,自然是吸引了圈内外不少人的关注。
这些记者混进来,除了想要拍摄一下婚礼现场,最重要的就是寻找白玉糖的身影。
毕竟,如今在华夏,白玉糖就代表了点击率,收视率和订阅率。
婚礼结束之后,田甜和韩胖子二人并没有去度蜜月,而是脱了婚纱,就跟白玉糖赶赴京城。
原因无他,三天之后,将是夏婉婷和姬书杨的婚礼,这参加婚礼也是要赶场的!
与田甜的婚礼不同,夏婉婷的婚礼十分的低调,就跟家宴差不多。
除了夏家人和姬家人之外,这两家仅仅邀请了一些知交好友,前来参加。
婚宴也十分的简单,只有三十来桌,酒席摆在了玉泉山的夏家大宅,以那里的警戒水平,别说是记者,就连只苍蝇,都很难飞进去。
当夏婉婷搀着夏忠国的胳膊,在众人的目光中,走向姬书杨的时候,白玉糖深切的感受到了自家老妈混身上下所散发出来的幸福和喜悦。
不得不说,今天的夏婉婷实在是美丽至极,她的一颦一笑都让姬书杨移不开眼。
这时,白玉糖注意到了走在夏婉婷身后,为她撒花瓣,托婚纱的金童玉女。
她一眼就认出,那个撒花瓣的小玉女,正是余秋白的妹妹——余笑笑。
这个小丫头,如今已经没有当初那番怯怯的样子,唇角带笑,粉雕玉琢的,十分可爱。
白玉糖又将目光转到了那个托婚纱的小金童身上。
没错!
这个小鬼的确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金童,整个人跟着粉团包子一样,比之余笑笑还要漂亮可爱许多,但是——
他脸上那种冷酷是怎么回事?
这小娃儿也就是六七岁的样子吧,用不用这么老成啊,这么小就成了面瘫,长大了可怎么好啊!
“六叔,那个托婚纱的小鬼头是谁家的孩子?”白玉糖不由得问道。
夏云朗笑了笑,还没来及开口,坐在一旁的夏允杰就风风火火的笑道,“小表妹,难道你不觉的那小子很有某人的风范吗?”
他一边说,还一边朝着贺沛然所在的位置努嘴。
见此,白玉糖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仔细看去,这才发现,那个漂亮的小鬼头果然跟贺沛然有三分相似。
这时,夏云朗适时的优雅笑道,“那个小鬼是贺沛然的侄子,也是个让人头疼的小家伙,那性子跟他的父母一点儿都不像,倒是跟贺沛然十分的相似,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