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糖本来是打算先去金家,再去陆家,谁知当她到了金家的时候才发现,原来陆军老爷子竟然也住在金家大宅。
听金彦鸿娓娓道来,她才知道:这两个老头子虽说斗了一辈子,但是,白家覆灭之后,整个汉南省,就剩下了两大豪门世家。
正所谓:合则两利,不和则两害。
再加上白玉糖和夏家的关系,金家和陆家在多个方面都有所合作,两家的关系也越发的紧密。
两家关系的改善,让两位老爷子也没有了掐来掐去的心思,于是乎,这两个知己知彼斗了一辈子的敌人,竟是摇身一变,变成了相互最为了解的知交好友。
为了平常议事方便,陆老爷子干脆就搬到了金家大宅常住,两家人聚在一起,倒是热闹了不少,气氛很是和谐。
白玉糖闻言,心头不禁升起了一阵怪异的感觉:这两个老头子不会处着处着,变成老基友了吧!
她的怪异表情登时引起了田甜的注意。
“姐妹,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说真的,我也觉得这两个老头子有奸情,可惜啊,不美型,没什么好遐想的!”田甜无不惋惜的在白玉糖的耳边贼笑道。
白玉糖闻言,嘴角无奈的抽了抽:她还真是受到的熏陶太深了,看来以后自己真要‘摆正三观,远离田甜’!
得知白玉糖等人的到来,陆军和金鼎言两位老爷子相当热情的迎了出来。
他们对待白玉糖的态度,就跟对待孙媳妇差不多,并没有多少拘束,没有生疏,也没有敬畏,完全是一副长辈该有的态度,相当的疼爱。
这倒是让白玉糖暗暗的松了一口气,要是陆军和金鼎言两位老爷子,因为夏家的关系对她客客气气的,反而会让她觉得不舒服,甚至是尴尬。
当晚,金家大宅举行了一场十分热闹的家宴,气氛和谐,其乐融融。
翌日。
白玉糖就带着铁木和涅梵晨离开了,动身去了灵隐寺。
他们此行来汉南省,除了参加田甜的婚礼,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就是去看望封刀老和尚。
为了让陆言卿和金惜何多跟长辈相处一阵子,白玉糖并没有带着他们二人一起。
毕竟自己已经占了这两人这么长时间,总要让他们在自家老头子面前尽尽孝心。
谁知,就在白玉糖三人前脚离开之后,张爱民,周玉梅就带着被打的不成人形的张宝生,上门谢罪来了。
得知白玉糖已经离开,张爱民登时满嘴苦涩,但是,他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陪着笑脸,请求陆言卿和金惜何二人高抬贵手。
陆言卿二人昨天已经出气了,根本就没将张宝生这样的货色放在心上,同样的,白玉糖更没有。
只不过,既然人家这么有诚意,送上门来了,他们自然要处置一番,也算是安了张大市长的心。
其实,张宝生这个纨绔大少,虽然欺男霸女,干过不少荒唐事,但是,事后也算是一掷千金,付出了相应的补偿,并没有闹出过人命,也没闯出过太大的祸事,再加上,张爱民官声良好,也算是一个为国为民的人民公仆,陆言卿二人也没有过多的刁难。
只让张宝生将之前干过的坏事写了一份供词,然后提交法院,量刑轻判,相信关个一两年也就出来了。
周玉梅和张宝生一听说要坐牢,自然是十万个不愿。
但是,张爱民却是非常的满足,坐牢其实不算什么,只要打点好了,照样可以在牢房里过的舒舒服服,只要这会儿能平息白玉糖等人的怒火,干什么都是值得的!
此刻,正值上午九十点钟,秋日的阳光暖洋洋金灿灿的,将上山的林荫小路,染成了美丽的金黄色。
再次来到灵隐山麓,白玉糖才发现,这里的确是个好地方。
山明水秀,灵气充足,人杰地灵,整个灵隐寺因为香火鼎盛,而佛光弥漫,十分的圣洁恢弘,宝相庄严。
封刀那个猥琐的老头儿能摊上这么一块儿宝地隐居,也真真算是福气了。
白玉糖三人为了不引起周围香客的注意,稍稍的做了一些伪装。
这一路上,倒是没有成为众人的焦点。
就在他们登上了灵隐山,准备进入灵隐寺的时候,就发现在寺庙之外,赫然摆着一个铺着黄色八卦桌布的算命摊子。
一个身穿道袍的老和尚,正道貌岸然的坐在那里,双眼微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而他的两只手,正抓着一个年轻女子的玉手,来回的抚摸,口中还念念有词道。
“女施主您的手是典型的火形手,瘦削细薄,掌长指短,略带弯曲,皮肤色白,青筋较明显,掌形上尖下阔,指节不露,指甲长圆而红,掌色白皙,这说明女施主你思想敏锐,感情细腻,富有审美之天才,老衲推断,你一定是从事艺术文娱方面的工作。”
那个被抓着手掌的女子,根本没有自己被吃豆腐的自觉,反而一脸兴奋的惊讶道,“没错,上师您真厉害,那您能不能给我说说感情方面的问题。”
“女施主稍安勿躁,容我慢慢摸……看来。”
老和尚又是明目张胆的摸了好一阵之后,这才宝相庄严的说道,“从您的手相来看,这个其实不用我说,您是一个外形绝佳的人,在爱情方面,很容易被人一见钟情,爱情火速发展,虽然一时甜蜜,却不易长久,尝尝半途而废,难以从头到尾都保持热度,到头来伤心伤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