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杉全身重量压到一旁闲闲站着的傅皓霖,“走吧走吧快走!!!”
把身边力气已经耗尽的人腋窝撑住,在路边站定,等上出租车,“杉杉,真的要走?不想再玩一会儿?”
悲愤交加,“人家去酒吧都是男生保护女生不要被吃豆腐,你居然让我保护你!那个舞池本来就是弹簧站不稳,你自己不蹦,站不稳力气全往我身上倒,我还得时不时赶走往你身上靠的妖艳贱货金刚芭比。我自顾不暇还要顾你,你说我还玩得动吗!!”
傅皓霖强压抑住嘴角笑容,冷冷看向累到在自己肩膀的卷毛头,“哦?谁让你让我去gaybar,当然是你保护我。谁开发谁保护,谁污染谁治理这个道理不对么?”
眼里厉色加深:“我有洁癖。我要被碰到了你你知道我要”
忽然又扳过靠在自己肩膀上的脸,一脸审问,“嗯?还说玩的不尽兴?走的时候明明可以出来外面的厅上厕所,非得去gaybar里面那个男女共用厕所男生小便池也露在那里的地方上厕所。你是不是想看别的男生下面?!你对男生下面这么渴望?”
米杉把头挣回靠住的肩膀上,诚实地点了点头,“是啊,我好好奇的。这不就是那个gaybar特色吗。”没有看到冰山变黑的脸,思索了一会儿。“但是颜色都没你的粉,样子没你的好看,也没你的大。”
想要狠狠掐住米杉脸颊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想问苍天问大地这人该不该挨揍——
摊在床上,米杉扯住傅皓霖的手往肩上放,“霖霖,就是这就是这,今天运动的好酸好酸。帮我揉揉。你技术越来越好了耶。
冷哼一声,继续轻柔地按着肩膀的筋膜。昏暗的床头灯里,手腕突然被拉住,扣上了一个带着冰凉的环。
米杉坐起,指着那个带了小钻石的k金镯子,“霖霖,还合适吗?你的生日礼物,我挑了好久的,觉得这个男生带也不会显得娘。”
夜灯里手镯的磨砂光泽格外柔和,像米杉额头皮肤的软光。忍不住覆上米杉眉心,“嗯,喜欢。”
又拿出一个喷上了馥郁成熟玫瑰香水的眼罩,盖在傅皓霖眼睛上,搂住脖子开口,“霖霖,你是不是一直说我穿白色内裤太土,我今天想变性感一点,我要去换衣服了哦。”扶住格外顺从,嘴角还勾着浅浅笑意的冰山躺了下来。
又是一阵脱衣换衣窸窸窣窣的暧昧声音后,米杉覆上傅皓霖烧的有点红的耳朵,“霖霖,可以脱眼罩了。”
半明半暗的暧昧灯光下是穿着运动背心的和自己的大四角内裤,头发扎成马尾的米杉,裆部还鼓出一个巨大的包。米杉拽住傅皓霖的手,往填充出来的鼓鼓裆部摩挲,有点害羞的低下头,“霖霖,喜欢吗,大雕萌妹,我这样会不会更合你口味,你会不会觉得我更性感一点?
一晚上跌宕起伏了好几次的的打人冲动终于爆发。冰山黑下脸,拖过米杉双腿,狠狠扒光身上每一寸覆盖的布料。用力把裆部塞的大坨卫生纸抛的格外的远。
使出了真力气,“啪,啪”几声,扇动的圆翘的臀部都像豆腐一样微微颤动。米杉挣扎想跑,“霖霖呜呜呜!!!!你不喜欢大雕萌妹可以好好说啊,我还可以换别的呀别打我疼疼啊!!!.”
终于还是没忍心,在身下人虚张声势的痛呼中停了打人的手。却带着恶意揉向腿心。在浅色泛粉大阴唇周打着圈磨蹭,始终绕开最想被触碰的那个小豆豆。
米杉四肢被狠狠压住,下身却被温柔地揉到几近失去神志,忍不住顶胯,控制不住低声哀求,“霖霖,你揉揉我那里痒。”
傅皓霖冷笑一声,在出水的穴口利落地扇了一巴掌。看着流出的泛白汁液更加汹涌,直直躺回床上。“你自己解决。”
米杉看着躺在自己身边,姿势标准优美地可以放进水晶棺的人,忍不住蹭过去,“霖霖你不抱抱我亲亲我揉揉我我自己不会弄出来”头往无动于衷的腋窝磨了磨,“你答应我的每天蹭一次”
瞥过一眼耳朵和鼻子都泛出的粉红色,一把掐过下巴,“米杉,你前几天每天晚上都不止舒服了一次吧?今天没有了,你提前用完了。“
“可你每次我到了以后还揉我,我肯定还会到第二次呀”悄悄摸上冰山包裹在内裤里已经勃发的欲望,“并且你也硬了我也帮你揉揉亲亲好不好
吸了一口气,手指不动声色地篡紧床单握成拳头,却面上冷哼一声,“我性欲没你这么强。不需要。”侧身居高临下地看向米杉,“我累了。你实在是想蹭”脱去内裤,粉色的性器弹出,“你自己坐上来,我下面借你磨。”
望着涨起来的粉色肉棒,米杉有点发愣。“那我要是蹭进去了怎么办我不敢我还是睡吧
抓了一把米杉下体流出的水,送进因为发呆微微张开的嘴,“这么湿啊睡得着吗?”
“觊觎我下面很久了吧,每天睡觉手都往我那里伸。”
掐了一把已经勃起的乳尖,“嗯?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对我下体都渴望到今天到gaybar都往人家厕所跑看别人的替代。”
掐住下巴,凑近米杉耳边,气声开口,“我警告你,你要是敢蹭进去,我一定给你一次永生难忘的体验。”
看见眼神犹豫,却还是怯怯看着自己的米杉,把性器压到腹肌上端的肚脐眼,松了手,像弹簧一样弹到米杉手掌心,懒洋洋开口,“嗯?来不来?不来我睡了。但我警告你,不准去半夜偷摸。”说罢就要阖眼。
米杉被睡美人姿态的冰山迷倒,心里忍不住生出猥亵念头,却还是踌躇,小声开口,“可我不会,你以前都抱着我帮我弄的”
“我教你。”吸了一口气,“反正你性欲强,我不教你自己弄的话以后怎么满足的了你?”
扶住还在犹豫的米杉肩膀坐起,傅皓霖沉静的声音发出指令,“杉杉,手指含湿。”
听见如同教授上课一样的严厉,米杉忍不住下意识照做把两只食指含进嘴里。
“摸。”引导米杉湿润的手指在阴唇阴蒂来回揉动。傅皓霖打开床头另一盏灯,趁着别开头轻轻咽下喉头蠕动。
更明亮的灯光打在阴部,羞耻地在冰山不带感情纯粹教育意义的眼神里,从揉的泛出红色的花唇里涌出大批液体。
“够湿了,掰开。”
“掰掰哪里?”
又一次捉住米杉的手,指引她扒开两片肉嘟嘟的大阴唇。躺下,把性器往腹部摁下。“杉杉,坐上来。”
缓缓让阴唇和与下身相贴,被身下肉棒的坚硬热度吓到,试图跳开。一把被摁下,“杉杉,前后坐着滑。”
很快食髓知味,忍不住在每一次小豆豆滑到龟头小眼时揉着胸部呻吟出声。自己控制的缓慢的节律让肉与肉之间的摩擦格外柔软温存。
身下傅皓霖却有如冰火两重天。米杉穴口出的水一股一股打在最敏感的柱身,两片肉唇包裹温暖紧致的感觉如同模拟性交,使劲吸气才克制下自己不去立刻翻身压制住身上的人加快摩擦。
沉下声音,“杉杉,听话。蹭快点才会更舒服。“
米杉在浮浮沉沉几乎失智的舒爽里努力加快了速度,两个人都克制不住,轻哼出声。
一大股热流从米杉穴口流出打到棒身,娇吟一声,颤抖着趴在冰山身上喘气。
“米杉?怎么不动。”傅皓霖在摩擦的正是最舒服的节律里哑着声音开口。
“霖霖,我到了太舒服我动不了了。”快感流窜的全身早已彻底瘫软。
青筋凸起在冰山太阳穴,再忍一次真的要变成和尚了。坐起身,把米杉趴住放倒在枕头上。并拢她又白又软的腿根,快速在花唇和大腿里形成的缝隙里狠狠摩擦,偶尔让马眼刮过充血的小颗粒。
米杉在一波又一波的袭来的舒爽里挣扎开口,“霖霖,你不是累吗,你怎么还能动。你刚刚骗我!”
“还不是为了满足你。舒服一次对你来说够吗?晚上还不是要对我下手!“傅皓霖只想捂住米杉胡说八道的嘴——
心满意足地欣赏着被擦去乱七八糟两人体液,已经被自己的毛发扎的发红的米杉腿心。轻轻抹上芦荟胶。
吻了米杉睡着闭上的眼睛,叹着气删掉比她早10分钟的闹钟。这一步走的举步艰辛,毕竟每天把晨勃的下体放进米杉手里却不能动作,真是非人的折磨。
手在睡前忍不住又一次探向下体,轻轻抚摸上闭合起来的害羞肉缝。“
勾唇微笑,”都是值得的,一回生二回熟。下次蹭着蹭着,就能进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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