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之如饴的唇齿缠绵,丝滑柔嫩的掌中触感,瞬间沦陷了冷知信的风度和理智。
在冷知信的强势攻略下,秦暖瘫软在他臂弯里从被动接受,演变成被动迎合。
“秦暖我爱你,做我的女人!”冷知信在秦暖耳畔沙哑的低喃,秦暖听到这话,却猛然清醒过来,“不,不行!”
她拼命地晃头,躲避着冷知信印在自己脖颈,锁骨间密如细雨的吻,手绵软无力地去推冷知信一点点压下来的身躯,猛然幽私位置传来被侵入的触感,“啊!”
秦暖惊呼出来,拼命缩身,冷知信手上攻略的动作凝滞了,她的深处有阻挡!
突然车外闪亮起来,车内瞬间被车外的光照得通明,秦暖又是怕、又是难为情,在毯子里蜷缩团。
冷知信意兴阑珊缓缓抽回紧圈着秦暖的手臂,双目幽深凝视着车外起火的大帐篷,思绪还没从忘我的亲昵中抽离,于我而言,她的身体、她的心灵都被一薄薄的膜阻隔着,她不想卸下防备,我也不敢去轻易戳破!
冷知信深沉叹口气,究竟是为什么?她总是若即若离,每每想拉近距离时,她总是挣扎着把我推开!对,形容秦暖的态度用“挣扎”非常恰当,她心灵的挣扎要比她行为上的挣扎更剧烈。
“秦暖,看看外面,这就是我决绝赶你离开酒店的原因。”
秦暖听完冷知信的低叹,再听他的轻唤,缓缓坐起身来,尴尬地捋顺头发,再隔着冷知信此刻凝滞的侧脸看向车外熊熊燃烧的帐篷,“怎么,帐篷怎么会起火?”
忽有人影一闪,冷知信忙把秦暖按下,自己也俯下身低头躲避。两人被动在几公分的距离间四目凝视,冷知信借外面火光盯着秦暖被自己吻红的唇瓣,“是被别人点着的火,我没想到他们能跟我到这里。若是能预见,我绝不会让你来冒险。”
秦暖躺在座椅上,静静看着冷知信俊逸的脸,轻摇摇头。
“不忍让你受牵连,还是差点让你被火烧到,他们肯定以为你我都在那顶帐篷里。即便一顶帐篷的火要不了咱们的命,却也会被吓个半死。”
冷知信抬头去看车窗外,有车发动机声响起,“估计他们走了。我们等帐篷彻底没火光再离开,这不安全。”
秦暖缓缓坐起身,“你知道对手是谁?”
冷知信晃晃头,“只是猜测,不能确定。”
“那你打算怎么办?”
秦暖关切的水眸映着车外跳动的火光,亮如夜幕里的星辰,冷知信从她眼神里没看出一点隔阂、戒备,她是真实满满的关心,冷知信抬手帮秦暖把身前的头发顺到耳后,“傻丫头,那是我的机密,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不用担心,我会尽快把问题解决掉。”
秦暖微低头看着冷知信温柔的举动,攥攥手心,“我帮你,你的秘密可以告诉我吗?他们这样做是违法的,你不会也……”
冷知信挑起眉凝视秦暖在火光里,艳若桃花的面色,“你还挺关心我的事!我的秘密和你说,你有没有秘密和我交换?”
秦暖在冷知信带点玩笑的深情凝视下,败下阵来,她低头绞着手指,“我哪有什么秘密!没有。”
“为什么一再拒绝我?”
车外火光渐渐暗了,秦暖看着火光暗影里冷知信棱角分明的侧脸,“火要熄了,走吧,在这我总是心里发慌。”
冷知信转头看着秦暖,挑眉哑然失笑,“有哪么难回答吗?”
秦暖拉过毯子把自己裹进去,“我困了,想先睡会儿。要走要留,你随意。”
冷知信沉默看着秦暖躲避自己的举动,她裹严毯子蜷缩在座椅一角,脚和小腿还是垂在下面,面朝里黑发也散垂在座椅下,极不舒服的睡姿,她怎么能睡得着。
冷知信拉开车门,下车后把秦暖垂在下面的冰凉的小腿拿到上面,又帮她盖好毯子,才关门离开。
外面,燃烧后的帐篷残骸兀自冒着黑烟,其他帐篷都已经进入安然睡眠状态,他低头看表,已经过了零点,20号别墅的穆律师他们应当已经收工了,只是手机没有信号,没收到确切的消息。
冷知信在车外犹豫着,半夜赶山路,危险系数相当高,他看着之前自己逃过一劫的小帐篷,又回头看看自己的车,闷闷地躺回帐篷里。
手边还剩下一半的空间,冷知信还惦记着蜷缩在车里的秦暖,又折回车里,“秦暖夜里不适合走山路,去帐篷里休息几小时再走吧,那的空间大,会比车里舒服些。”
说完,冷知信等一会儿,秦暖没有任何反应,她已经睡着了,冷知信迟疑去抱秦暖,“带你去帐篷里休息。”
被移动的秦暖,随着冷知信身上的味道飘进鼻腔,再黑暗中微睁开眼睛,听到他说的话,又闭上任由他把自己移到帐篷里,帮自己盖上被。
冷知信借着帐篷顶的灯光,细看秦暖恬淡的睡颜,轻轻叹气,“秦暖你我之间到底隔着什么?”
半睡半醒的秦暖听到冷知信的感叹,心不由得纠结起来,隔着什么?只有一点,身份差异就是万水千山的距离,更何况你还有未婚妻!
冷知信似是听到了秦暖心底的声音,“其实只要你说出来,不管什么不样的困难我们可以一起克服。阴阳阳只是父辈半玩笑的约定,我们连个订婚仪式都没有,跟本算不上什么未婚妻。其实我自始至终只是作秀,没真正碰过她,你看到的那个东西是误会。”
冷知信调暗帐篷顶的灯光,在秦暖身边躺下,听着秦暖均匀的呼吸,闻着萦绕在鼻翼若有若无幽香,也闭上眼睛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隐隐的雷声,冷知信睁开眼睛,发现秦暖
蜷在自己怀来睡得正香,他忍不住低头轻吻秦暖微启的唇瓣。
外面又有雷声传来,秦暖也睁开了眼睛,她略带茫然看着在自己眼前放大的男人,等他的唇离开,“要下雨了!”
“是,必须得回去!”
二人才收拾好坐上车,豆大的雨滴就密密麻麻的砸下来,山坳里其他几盯帐篷里的人,也都忙乱地收帐篷直奔返程山路。
冷知信的车在山里刚转出几百米,远天忽亮一道闪电,轰隆隆巨大的雷声紧随其后,雨水就如整盆倾倒般,席卷着山坡的泥土沙石滚滚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