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这么看着,按着程叶后脑勺的手忍不住用力一掼,再也忍耐不住嫩滑的舌尖挑逗,喷发出来!
“呜……!”程叶只来得及发出细小的悲鸣,紧接着被大量的白浊冲刷了一遍内里,等到李瑞抽出来的时候,甚至还不小心拍到他脸上,弄得脏兮兮的。
李瑞顾不得自己,先把程叶抱起来狠狠亲了两口,连脸上的水渍都亲了一遍,“程叶,程叶……”他这会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满心的悸动,到了嘴边全变成了“程叶”两个字。
李瑞抱着他站起来,径直走向里面的卧室,“原本想让你先休息一会,不过还是算了,你这儿也饿了吧?”低声调笑几句,趁着程叶脸红把手顺着腰线伸进他衣服里,揉捏了两把粉嫩肉团,“我不在的时候,你自己揉了没?”
这是李瑞留下的一个任务,李瑞之前找了几个偏方,对情·事后的私处都有好处,其中最有效的一个就是指法按压穴道,他要跟程叶过一辈子,自然对下半身的幸福格外关心和重视。
程叶把脑袋埋在李瑞胸口点了点头,灯光下看得出耳朵都红透了,“揉……揉了……”
李瑞手指按在那个娇嫩入口慢慢探入一根指头,敏感的觉察出小东西在微微收缩,他喉头紧了下,三个月没开荤,再加上刚才尝了的美味,现在做这种事儿实在是挑战他的忍耐极限。程叶全身都被李瑞紧紧抱着,自己的手也被李瑞抓住挪到了前面,按在那个尚在休息的下流部位慢慢动着,很快感觉出它又复活了。
程叶有些窘迫,想抽回手,却是被按得更紧密,甚至埋在后面的手指也跟着开始进出抽·动。弄得厉害了,甚至还会发出轻微的水渍声,不止是那里自己分泌的液体,还有顺着手指一起送进来的药膏,简直是乱成一团。
李瑞咬他耳朵,“怎么样?还舒服?”知道程叶在床上放不开,他偏偏就喜欢这样的,也不等回答,亲了个嘴儿扶着自己的东西塞了进去,一送到底!
这次不止程叶呜咽了一声,李瑞也趴在他身上哼了一句,“别太紧,嗯,程叶你里面真热乎,真舒服……”
每当被这么调戏,那温暖紧致的地方便深深缩动,含住了不放,偏又一碰就软成一团,随着人去欺负……
李瑞一夜奋力耕耘,抱着疼到心尖上的宝贝来回疼爱,像是怎么也要不够。程叶起初还能跟得上他,甚至还回应一两个吻,配合一下,后来就只剩下小声喘息。再到后半夜,程叶是在耐不住,忍不住呜咽着求饶。
小声儿实在招人可怜,李瑞也知道这些日子他没回去程叶休息不好,心疼他一个人在省城受苦,还是抽出来,让程叶夹紧了腿挨着那白白嫩嫩的腿缝儿发泄了一回。就这样,还把细皮嫩肉的小孩蹭红了大腿根。
李瑞松开他的时候,那孩子都已经迷迷糊糊睡着了,看样子实在累坏了。
李瑞照着他脑门亲了一口,起来湿了条毛巾来给他擦拭干净身体,瞧着他睡得香甜,也不忍心叫醒他去洗洗,抱着一起睡了。他刚躺上去,就被程叶一个翻身抱住了脖子,搂得紧紧的。
李瑞被他这个小动作逗乐了,揉了揉他的脑袋,换了个略微舒服的姿势让他挨着自己,“好了,睡吧,我不惹你了。”
程叶来d市住了两天,这段时间几乎就没出过夜总会的大门,或者说他就没出过李瑞这个包间的门。
早上醒了,李瑞伺候着他喝水吃饭,挑的全是外面最好的饭菜点心,一样样喂到他嘴里,第二顿保管不带重样的。不过程叶也记不清那些菜式,每次刚吃饱就被李瑞连哄带骗的弄到床上去。李瑞似乎是想弥补这三个月没见面的空白,寸步不离的紧贴程叶,在床上欺负够了,甚至还试着提出要抱着程叶去洗手间帮着解决个人问题……程叶红着脸把门重重关上,不给他挤进来的机会,对门外边高一声低一声的叫唤权当没听见。
程叶是自己走进来的,临走是李瑞抱着下去的,一肚子坏水的人临走前一天都没让程叶歇着,把程叶放进车子里的时候小孩迷迷糊糊的还没睡醒。
夏天早上天还算凉快,李瑞帮程叶顺了顺额前的碎发,看着他睡得香甜,真想再抱回去搂着睡一觉。不过这也只是想想,大家长大了,都选了不同的路要走下去。程叶想变得厉害了能“养”他,他也不能耽误程叶的前途。
“黄毛,让你准备的垫子拿了没?”李瑞让程叶横躺在后边车座上,压低了声音问黄毛。
黄毛赶忙递上手里的软垫,昨天半夜李瑞给他打电话突然要他找几个软垫放进车里,之前还奇怪,现在忽然明白了。原来是让程叶趴在后边睡觉用的。黄毛往后排车座上看了一眼,马上又疑惑了,怎么垫子还放在屁股底下?
李瑞没理会他,把程叶安置妥当,这才关上车门让他们走,“路上慢点,注意安全。”
黄毛咧嘴笑了,冲李瑞点点头,一踩油门让汽车滑出去。他发现凡是跟程叶有关的,李瑞总是特别小心,甚至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要是平时,他们把车开得飞起来也不见李瑞吭一声,可现在把车开到那样的话,怕是得挨抽喽!黄毛从后视镜里瞧了一眼沉沉睡着的男孩,小心把车速降到一个不会颠簸的速度。这可是李瑞最疼的人,怕是亲弟弟都比不上,他下意识的也带了几分小心去照顾着。
作者有话要说:
谁伤的比较重篇:
程叶(半梦半醒):……唔?瑞哥?
李瑞:咳,程叶你别动,我就检查下。
程叶(扭头):啊?瑞哥你身上怎么有血迹??哪儿受伤了吗?
李瑞(捂鼻子):没事,就是鼻子破了,不要紧。主要是(憋的)内伤。
108、番外预留地
109、械斗
李瑞送走了程叶,依旧回了夜总会。他这三个月来都是住在这里,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也不准备挪窝儿了。忙的事情跟之前差不多,略微有所不同,依旧都跟吃喝玩乐沾边。偶尔碰上来找茬的杨大少,也会出去应酬一下,针尖对麦芒地跟他互讽一场。
杨大少是这所夜总会之前的负责人,虽说都是总公司名下的资产,但是这么多年经营下来早就说不清是谁的东西了。杨大少父子两个之前跟着龙哥,龙哥进去之后,他们便跟了负责d市的瘸腿老三。瘸腿老三是个聪明人,该拿的他一分不少拿,不该拿的,他一眼不往那里看。可偏偏手底下的杨家父子是出了名的贪财。
杨家父子似乎很不明白瘸腿老三为什么将夜总会交给李瑞打理,这在他们眼里算得上一块肥肉,即便块头有些小,但是哪里有平白让给外来人的道理?!
杨大少被瘸腿老三叫过去的时候,心里还在嘀咕,以他那个财迷的脑子是真的想不通。
瘸腿老三的办公室在一个很普通的三层小楼上,外面看着灰扑扑的,里面装修的也不出格,看着舒适温馨。但仔细看着,却不难发现用的材料都是极昂贵的。他现在正站在办公室靠墙放着的鱼缸旁边,悠哉悠哉地小把撒着鱼食儿,样子就像个普通老人一般。
杨大少却不敢真的将他当做普通老人,这个老家伙的厉害,他们父子早就领教过。杨大少做足了一个晚辈的模样,低头进去道:“三叔,您找我?”
瘸腿老三心情似乎不错,一边逗弄他的宝贝鱼,一边问道:“这段时间让你盯着李瑞,怎么样?他都接触了些什么人啊?”
杨大少长了一副阴险的小白脸模样,这会儿挑了唇角做了个不屑的表情,“还能接触什么人?狐朋狗友呗,那种穷光蛋难得有钱了,还不得把之前的面子全找回来啊!这种人三叔您见多了,也不知道您跟龙老大怎么就都觉得他好,要我说,他不过就是一个敢耍几分狠的穷小子,哼……”
瘸腿老三把鱼食儿放下,站直了腰轻轻捶了几下,他认真想了想吩咐杨大少道:“还是小心为好,这样吧,你再找几个人去试试看。”
“三叔您放心,早找了人去他身边‘听声儿’了。上回我跟李瑞那穷小子不是起冲突来着么,趁那个时候塞了个人去他那边,这几天的消息都是自己人带出来的。”杨大少凑近了几步,跟瘸腿老三又嘀咕几句。
瘸腿老三的表情缓和了不少,“确定没有省城来的人么?不止是龙老大,以前跟着龙老大的几个人也得提防些。”
杨大少很肯定的摇了摇头,“没有,省城那边来的一共就两三个小混混,他们见都没见着李瑞,像是跟李瑞那个小司机有交情,来沾光白吃白喝的。”
瘸腿老三哦了一声,“李瑞那个司机叫……黄毛是吧?脑筋挺灵活。”脑筋灵活的另一层含义就是,这样的人可以用钱买动。
“明白,我回去就把这事儿办了。”杨大少犹犹豫豫的,想了半天还是开口问了瘸腿老三。“三叔,咱们在李瑞身上费这么大的功夫……有必要么?我觉得白白搭上这么一个夜总会,是不是有点亏啊?”
瘸腿老三摆摆手,“这点钱算什么,你上次不是也瞧见了么,走一船东西,别说是一个夜总会的收入,就是再盖一所的钱都绰绰有余。”他看了杨大少一眼,瞧着年轻人依旧满脸肉疼的模样,轻叹了口气,“你还年轻,眼光不要这么窄,放长远一点吧。”
杨大少脸上肌肉跳了跳,跟着出声附和,“三叔教训的是,我就是有点舍不得,毕竟是经营了这么多年……”像是想起什么,杨大少立刻收了声,带了讨好的笑再次顺了瘸腿老三的话。“不过这跟咱们现在的买卖比起来确实连个屁都算不上,呵呵,三叔您别生气了,我这眼天生就小,还指望以后能跟在叔身边多学点东西、开阔开阔眼界呢!”
瘸腿老三也知道杨大少肚子里在嘀咕什么,他们如今背着龙老大做了同一桩买卖,便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只要不在嘴上透露风声,其余的也都懒得管了。瘸腿老三挥挥手让杨大少下去,临走又再次嘱咐他,“再观察几天,确定李瑞是哪边的人。”
杨大少恭敬的应了是,出去了。
李瑞谈了三个月的生意,一桩也没谈成。他一点也不着急,瞧着陆续到来的新朋友、老朋友,全都招待的周到。那些人说是来谈生意,却是一连几天吃喝,张口便吹牛皮。所以李瑞两天没从楼上下来,这些“朋友”们也只当他在别的包厢里热闹,依旧玩儿他们自己的。
也正是因为这边三教九流进出频繁,多一个少一个瞧不出来,李瑞才敢将程叶接过来亲热两天。他接下来要做的事还有很多,到那时候要见程叶一面,怕是真的不容易了。
包厢里灯光忽明忽暗,一群人正起哄让台上的漂亮姑娘跳个火辣的舞,他们全不顾身边坐着的姑娘大发娇嗔,真正是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
李瑞一个人占了大半个沙发,斜了身子歪坐在上面,有些索然无味的看着这些人闹腾。他的心被程叶填满了,瞧着花花世界也了玩儿的兴致,程叶这才刚走几天的时间,却比之前的三个月还让他挂念。不见的时候翻来覆去的想着,见着了,现在更多添了猫爪子抓挠似的心痒。
李瑞还记得程叶临走前一晚的时候,乖顺的不得了,几乎是他说什么就听什么。让他自己掰开腿摆出那样羞人的姿势,竟然也肯了……
“李哥,烟灰要落下来了。”一个柔柔弱弱的声音从身边传来,旁边的姑娘小心靠近了一些,托着个烟灰缸递到李瑞面前,接下那正要掉落的烟灰。她模样算不上顶漂亮,却是清秀可人,看着怯生生的。
李瑞坐那儿没动,嘴上叼着的烟快熄了,也没有再换一根的意思。那姑娘抬头看了李瑞一眼,试着给李瑞递了一根烟,“李哥还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