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夜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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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正是夜店最热闹的时候。
秦越从被清空的卫生间洗了手出来,认命的朝等在外面的那群人走去。
不料忽然有位鲁莽的年轻男孩跑过来撞了他一下,把个东西扔在他怀里便窜离开来。
秦越被撞了个趔趄,低头才发现是小包的摇头丸。
他根本没搞清楚怎么回事,楼梯口后续的大队人马便杀了过来,二话不说就与众人起了冲突,要搜身检查。
是警察,警察......
秦越鼻子酸酸的,瞅着他们对陆羽和岳茗凶神恶煞,直到手腕被铐住,才讶异的回了神。
“王警官,这可都是误会,这东西也不是他的啊。”陆羽拿着高级烟盒上来劝道,甚至顾不得自己那几个刚才玩的过high已经嗑药的小弟。
扣住秦越的警察根本就不吃他这套,横眉骂道:“人赃并获你废什么话,又想去喝茶?”
因为中国情况与日本差异太大,岳茗没带武器,并且乔装,却完全按捺不住的想要冲上去把秦越抢回来。
可东野却狠狠地拽住他低声道:“少爷,没关系,陆羽能搞定,你闹起来就是自投罗网。”
警察把很快这层所有携带毒品和服食了毒品人全部揪住集合。
负责人拿起对讲机说:“收队。”
秦越表情茫茫然的瞅了岳茗一眼,就被越拉越远。
岳茗的手腕简直被东野的指甲抠出了血,他忽然喃喃道:“他不会回来的......”
被囚禁了这么久,只要和警察讲,他就会摆脱自己,永远的摆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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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每次进警局,都带着戏剧化的情节。
秦越在朝阳分局里几乎五脏六腑都痛了起来,他能鲜明的感受到夏实存在过的痕迹,他还记得他辞职那天微微笑的表情。
爱之所以是那么柔软的东西,原来是因为终究摆脱不了脆弱。
出乎意料的是,等待秦越的并不是黑暗的拘留房,而是明亮的审讯室。
他手足无措的瞅着屋子中央坐着的陌生大叔,问:“您......您是.....?”
大叔穿着警服,他肩上的警徽是三颗星花一道麦穗,必然大官无疑。
“我是夏实的老师,也是他的上司,我姓戴。”大叔严肃的脸上浮现出了丝和蔼的笑。
秦越情不自禁的站起来叫道:“夏实,他、他......”
戴局长说:“今天把你带到这里,就是因为受夏实所托,告诉你还活着,让你也要保证自己的安全。”
这句话是秦越这辈子听到的最沉重的一句话,几乎每一个字都如雷贯耳。
他完全是瞬时间泪流满面,慢慢的跪在桌前扒着桌边痛哭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不会死,他不会死的......不会的......”
如果自己的儿子还活着,也是这般大了吧。
戴局长摸了摸秦越的脑袋:“只是他在执行重要的任务,暂时没办法见你,你放心,我会保护他。”
秦越不停地点头,几乎要花费掉自己的全部的力气,激动的半个字都讲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