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跟你有关系吗?”冯小小依然很倔强地告诉易水寒,“我和你之间已经结束了,请你不要打扰我现在的生活。”
“结束!”易水寒眉尾微微往上一挑,“你没资格跟我说结束。”
“我说结束就结束。”
甩手,冯小小准备离开又被易水寒抓住了。
弯下腰,当着大街上易水寒把冯小小抗在了肩上,直接朝停放在医院门口的保时捷suv走去。
“不阻止吗?”钱晓晓眨了眨眼睛,待在原地问着其他三人。
米兰拍了一下钱晓晓的肩膀,笑着说:“感情的事情还是让他们两个人自己去解决,我们做旁观者就好了。”
“里面那位怎么办?”姜敏问道。
这个问题的确头疼,她们几个女人能做什么?钱晓晓出了一个主意,“不如给他一笔钱,让他主动离开m市。”
“这个主意不错。”姜敏赞同道。
龚珍却觉得这个主意不太好,阿k真的会为了钱离开m市吗?
三人聊得起劲,龚珍也不好扫兴。
“一百万?”
“拿这笔钱,到别的城市重新开始。”
病房内阿k拿着这张支票,眼神有些郁闷地看着眼前气势汹汹的三人组,他见过,她们分别是白居陌、孟驹和袁易的妻子。
没想到她们会拿钱来打发他。
把支票退回去,阿k告诉在场的三人,“无功不受禄,我很喜欢现在的工作。”
“你是不想离开。”
“不想。”阿k很明确地告诉她们。
姜敏有些咬牙切齿地举起手,随后又甩手无奈地看着阿k,“你是想破坏他们,你这样做会遭到报应的。”
“什么叫报应!”阿k冷冷地笑了一声,“难不成易水寒这样对冯姐,他就不会遭到报应?”
“你不懂。”
“我的确不懂,但我了解爱一个人是不会让她难过,受委屈,我爱冯姐,我一定能够给冯姐想要的幸福。”
“幸福!”钱晓晓嘲讽地笑了起来,瞪大眼睛,“你懂什么是幸福吗?”
“懂。”
摇着头,“你根本就不懂什么叫幸福,你要是真的懂,就不会插足他们两人之间。”
“想要告诉我,放弃就是让她幸福吗?”
“看样子你还是了解的。”
“我了解的是幸福是自己争取的,而不是看。”阿k也明确地告诉三人,“只要冯姐需要我,我会一直留在冯姐的身边。”
“你。”
“好了,别说了。”米兰基本都了解了,他绝对不会放手。
钱晓晓也劝着姜敏,“我们先离开。”
秀眉轻皱,姜敏不悦地丢了一个白眼给阿k。
毫无收获的三人坐在咖啡馆,商讨着,“你们说易总会把小小关到什么时候才放她出来?”
“也许是婚礼那天。”姜敏告诉两人。
两人愣了一下,尤其是钱晓晓问着姜敏,“不是说婚礼取消了吗?怎么还有婚礼,还是说是别人的婚礼?”
“就是他们的。”姜敏肯定加确定。
怪了,易水寒这是玩火自焚,要是婚礼前夕还没搞定冯小小,婚礼上哪里来的新娘?
易家。
“放我出去。”
被关起来的冯小小使劲地拍着门,嗓子都喊哑了,依然不停地喊着:“你没有权利关我,我要告你,人身禁锢。”
“太太你就别喊了,你的嗓子都哑了。”
门外的贺嫂都有些心疼被关起来的冯小小。
“贺嫂,你把门打开放我出去,这样我就不喊了。”冯小小哄着贺嫂,她知道贺嫂的心最软。
贺嫂瞄了一眼旁边脸色铁青的易水寒。
“别想着从这里逃走。”易水寒替贺嫂回答了房间内的人。
房间内的人愣了一下,紧接着理论,“你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我和你之前早就已经没关系了。”
“只要晟晟在,你和我永远都有羁绊。”说完这句话,易水寒大声地告诉贺嫂,“要是把她放走,我会追究你的责任。”
同时也告诉屋内的人,不要连累贺嫂。
贺嫂知道易水寒只是说话吓唬屋内的人,也让她今后好送饭,也让冯小小不要为难她。
长叹一声,这两人要互相折磨到什么时候才是头啊!
另一头,温心找到了肖伯纳。
“现在怎么办!易水寒从医院把冯小小抓回去,还把她关起来了。”温心一想到就来气,本以为告诉易水寒,冯小小和阿k的事会让易水寒一气之下,再也不搭理冯小小了,捉鸡不成蚀把米,就是说她。
没让易水寒一起之下离开,反而让易水寒带着冯小小回到了家中。
肖伯纳坐在沙发上,不温不火地笑着。
温心急的头顶都冒火了,他还一点都不在意。焦虑不安的她,语气比平时多了几分不殆见。
“倒是给我想办法啊,就知道坐在这里笑。”
“急了!”肖伯纳终于开口了。
“怎么能不急,要是他们和解了,我所做的一切岂不是都白费了。”温心不想看到竹篮打水一场空。
“别担心,他们不会和解。”
“为什么?”
“接下来才是他们无法在一起的理由。”把玩着手机的肖伯纳,给躺在医院的阿k发了一条信息。
阿k接到信息,眉头微微一皱。
真的要这样做才能得到冯小小的心吗?有些为难的他,紧紧地拽着手机,心里有些犹豫不决。
直到易水寒找到他。
“易总。”
易水寒看了一眼阿k的腰,来之前他已经跟医生了解了基本情况,“谢谢你救了我的妻子。”
“我不是救你的妻子,我是救冯姐。”
“她就是我的妻子。”易水寒峻冷的脸,冰冷的眸子落在他的身上。
阿k笑了,嘲讽道:“真的是你妻子,你为什么要做那么多伤害她的事?你根本就配不上冯姐。”
易水寒被激怒了,上前抓住了阿k的领口。
阿k后背的伤被牵动着,流出了血红的液体。但阿k没停下来,继续激怒着易水寒。
“被我说中了心事,现在想打我吗?”
“打你又如何?”举起拳头,易水寒准备把拳头落在他的身上。
门外的护士一看到病房内的情况,立马喝止道:“你在做什么?怎么能对一个伤者动手。”上前,护士推开了易水寒。
只有推开了易水寒,护士才发现自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