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历北寒震惊了一下，所以之前他说要和他成亲，是因为喜欢他？小燕子也说过他喜欢自己，要自己娶他。
    楚明一字一顿地重复了这四个字，“我喜欢你。”然后轻声吐出三个字，“你懂吗？”
    他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点点头，“我懂，你喜欢我，所以想和我成亲，但是喜欢我，也不是非得跟我成亲不可，小燕子也喜欢我，难不成我还娶你们两个？”
    楚明别开脸合上双眸，没有说话，他知道小明儿生气了，但是他这样的生气方式他不知道该怎么哄他，他皱了皱眉头，道：“喜欢归喜欢，成亲是娶妻生子的大事，这不能相提并论的，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楚明呓语般得吐出一句话，“不明白的人是你。”
    又这样说话，活了二十多年，他还从来没这么憋屈过，就算是当年被那几个老家伙骗着关进山洞里吃了三年的青菜，他都没有觉得自己像现在这么窝囊，他掐住楚明的下颔，让他看着自己，“你想让我怎么做，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听你的，你别这样，你就不能像以前那样对我，嗯？”
    楚明目露讶异，对着他的双眸，“我说过了，我不想见到你。”
    历北寒盯着他，眉头紧缩，“除了这一点，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你就算让我自废武功都行，别这样对我好吗？你既然喜欢我，为什么不让我见你？你到底在想什么！”
    他几乎是冲着他吼出来，看着他气急败坏地朝自己吼，楚明反而笑了，他反问：“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历北寒一时语塞，理直气壮的反问，“我怎么了？”
    楚明别开脸，脸上染上了绯红色，“从我身上下来。”
    他这才反应过来，两人居然用这种姿势说了这么多话，最关键的是，他的下面还精神着呢，不过看到楚明脸红，他又开始无耻了，一把扑回去，“你不说，我差点忘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春宵一夜值千金，先把正事办完。”
    楚明抬手挡住他的手，脸上的红晕染到了脖颈处，胸口处，咬咬嘴唇道：“我说了，我不想做。”
    历北寒抓住他的手，按在头顶，凑到他耳边去道：“是你先勾引我的，你的对我负责，再说了——”另一只手伸到楚明的下身去一把抓住，“你都这么精神了，还口是心非？”
    “混蛋，你……”楚明另一只朝他脸上一拳过去，历北寒迅速抽手抓住他的手，“终于肯叫我‘混蛋’了？”
    楚明别开脸没有搭话，每次都心甘情愿送上门来让他玩弄，历北寒第五次将他脑袋扳正，“我想亲亲你，你不许咬我。”
    这种话，也就只有他这个混蛋能说得出口，楚明瞪着他不说话，两人就这么耗着，还是他先认输，点了点头，他可没有历北寒那么厚颜无耻，这样赤裸相对，能面不改色心不跳。
    得到他的应允，历北寒凑上去吻住他，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去撬开他的牙齿，将他那柔软的小舌头引到自己口中，味道真不错，他吻够了放开他的时候，楚明的脸涨得通红，不止是脸，身子也开始泛红了。
    但凡他有了情欲便会如此，刚才吻得忘乎所以，被他放过，楚明一阵急喘双眸中泛着水光，历北寒赶紧一把捂住自己的鼻子，以防失血过多，他吞了吞口水，“我、我……我进去了！”
    第二次和他做这种事，到了这一步，他差点又犯怂了，楚明伸手抵在他胸口，“不行！我要报仇！”他说话间，翻身起来，将毫无防备的人反压下去，“你说过让我做的。”
    历北寒勾唇邪笑，翻身再次将他压在身下，“你自己说不想做的，还是让我在上吧，我比较熟……”
    他话还没说完，又被反压在身下，“你敢出尔反尔，我就杀了云识燕。”
    历北寒才不相信他的威胁，善良的小明儿怎么可能滥杀无辜，他翻身再次将人压在身下，“都说了睡觉的时候不要说这种打打杀杀的话，再说了，在上的比较辛苦，你就在下面好好享受吧。”
    楚明第三次翻身将他压在身下，“要么别做了，要么让我在上。”
    真是服了他了，历北寒放弃挣扎，双手张开躺平在床上，“算了，再这么滚来滚去，我就没力气了，我体力可没你那么好，你要做就做吧，我让你一次。”
    什么叫让他一次？楚明心下不爽，历北寒倒是大方，催他道：“要做就快点进来，春宵苦短。”
    虽然有过一次经验，但是当时中了那混账东西的药，历北寒是怎么进去的，他已经不记得，现在他躺平了随他，他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
    历北寒冲他挑挑眉，“怎么？不会做？我就说我在上喽，你还……”
    楚明翻身从他身上下来，没好气地道：“不做了！”
    “哎哎——”历北寒伸手趁他还没下床，一把将他拉到身下，“做着这种事怎么能半途而废，好了好了，别耽误时间了，这次我在上，你好好学着，下次再让你在上好不好？”
    这么说来好像可行，楚明点点头，刚点完头就后悔了，恼羞成怒道：“你还想有下次？”
    历北寒一口含住他的耳垂，嗤笑一声道：“不止有下次，还有下下次，楚明，只要你还像现在这样对我，如果你真的想和我成亲，我也可以不要你会生孩子，我只要你和我在一起。你堂堂邪教教主都不想传宗接代，我一个江湖喽啰，管那干嘛？”
    楚明一怔，喃喃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我现在是明白了，师父说的话都是放屁，什么娶妻生子最重要，我只知道和你相比，除了性命，没有更重要的事！”
    这个混蛋……明明就明白的，“就你的狗命最重要！”
    历北寒撑起双手居高临下，“我的命要是没有，还拿什么跟你做这事？”
    “你……满脑子都是这些肮脏龌龊的事！”他垂下头，咬住下唇。
    历北寒坐起来一把将他抱到自己腿上，凑到他耳边去，喘着粗气道：“满脑子都是邪教教主，当然肮脏龌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