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惶恐,激动又紧张,我心里清楚现在这做法不对,但身体不受控制,有种奇怪的力量在驱使着我,让我动作。
我知道原因,上次夏小青让人给我喝了杯酸梅汤,我也是这种感受,脑子里想着不要,嘴上却说不出,身体一直在行动。
我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夏小青的酸梅汤里给我下了料,那么撒旦又是什么地方给我下的料?
我想起来了,来的路上,我喝过三杯茶。
刚才吃面的时候药效已经在发作,让我满头大汗,头脑不清,我以为是辣椒油的效果,现在才知道,那是药效在发挥。
夏小青一个憋了十多年的老姑娘,今日总算得偿所愿,当身体被刺破的一瞬间,发出愉悦的叫喊。痛,并快乐着。
为了不让她看到我的假肌肉,我只能从后面进入,这让她有些许不满,努力回过头来看,要看清我脸上的表情,要记住这一刻,这个男人在她身上是如何的快活。
好痴情的女子,我忽然很羡慕那个叫周发的家伙。
随着时间延长,想到一个问题,我的脚伸直了,只能放到夏小青的脚腕处,也就是说,我没有她高,但当我穿鞋子时,是比她高的,作为她来讲,能不能从这个诧异中发现问题?
为了避免被识破,我只能加大力度进攻,让她娇喘连连,无暇他顾。
一次终了,我呼呼喘息,耳机里传来指令,“可以走了。”
我要走,要从她的身体里出来,那一瞬间,夏小青面上失落尽显,又带着小女儿娇羞,想是要伸手抓我,又觉得不妥,只将身体侧着,两条腿纠缠叠加,她还不好意思在我面前袒露她的躯体。
只是在我要穿衣时,惊慌失措地过来,抱着我的腰祈求,“发哥,别走好吗?”
我很无奈,因为我的一只脚踩在地上,一只脚踩在内增高上,长短腿很尴尬,又不能让夏小青看出来,只能把身体尽力往前倾,阻挡她的视线。
她的手在我后背上滑动,渐渐抬头,往我衬衫领口里伸。这是万万不能的,一旦被发现假肌肉,我只能是死路一条。
我抓着她的手,紧张的汗流。
这紧张被她误以为是激动,她像小姑娘一样的羞笑,将脑袋靠在我胸口,问:“要不要冲凉?”
耳机里终于又有新指令,“再给她一次。”
我的思绪又乱了。
进行了四次,我彻底没了力气,那种灼烧疼痛感又重新回归,让我想起那日和林静的疯狂,我知道,这已经是我的极限,没法再进行下去。再多一次,我可能会嗝屁。
夏小青带着满足睡去,脸上挂着笑,手臂紧紧箍着我。我的衬衫被弄的七零八落,但还穿在身上,期间好几次都差点穿帮,硬是被我搪塞过去。
耳机里传来命令,可以走了。
拖着疲惫沉重的步伐出门,走进电梯,外面司机早就在大厅里等,望着我恭敬地笑。
我看着他,开始狐疑,这司机也是撒旦团队的一员吧?
想问他,想了想算了,是也只是个小喽啰,起不了大作用。
还是那辆劳斯莱斯,一直开到大岭山花圃,耳机里指示,在这里下车,让司机走,我要独自转一转。
车子离开一分钟,我的凯迪拉克从道路另一侧过来,开车的是林静,表情严肃,目光平静。
耳机里说:今天的任务完成,资金明天早上九点前注入你账户。
我上车,把耳机给林静。
林静面无表情,“爽了吧?”
我不回答,坐在位置上思考,想了许久,问林静:“这事是一早就计划好的吧?酒店房间里也有摄像头对不对?”
林静哼哼两声,算是回答。
我再问:“撒旦和夏小青认识,还有什么梦中女神,这也是骗我的吧?你们的目的只是想要拍摄夏小青的视频,对吧?”
林静摇头,呵呵笑,而后扭头看我,“你说怎样,就是怎样,反正享受的不都是你。”
这话让我莫名烦躁,如果是别人这么说,我或许会高兴,但从林静口里出来,总感觉怪怪的。
仿佛我是……一只种猪?
开车到酒店,和林静上去,先把身上的假肌肉假脸换下来,我才往回走,路上奇怪,怎么今天没见苏研给我打电话发信息?
拿出手机看,赫然发现,微信里面我和苏研已经沟通过,说什么我在和美达光学的朴理事吃饭。
这个发现令我错愕,什么时候,我的手机又被撒旦重新控制?都能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和苏研进行对话。
这岂不是说,我的所有信息都被撒旦掌握,假如我死了,凭借一部手机,撒旦都能重新伪造出一个我?
这问题不敢多想,细思极恐。
回家后苏研热情迎上来,说要告诉我一个好消息,我的未来丈母娘和岳丈买了后天的机票,就要来莞。
这的确是个好消息,但不是时候,我最近这段时间很烦,心力交瘁。问苏研,来了住哪?
苏研指指客厅,“我在网上重新淘了个沙发床,暂住两天没问题,要是不行呢,我就给他们在酒店开个房。”
“在酒店开个房吧,怎么说都是长辈,睡在客厅不合适。”
我说着,冲凉,睡觉。
晚上苏研不安分,在我旁边来回折腾,气鼓鼓说:“你不爱我了。”
我很烦,也很累,“你反正又不给弄,骚扰我做什么。”
苏研小公主脾气又犯了,“哈,你找我只是为了那个,你根本就不爱我,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抽了两下,苏研瞪了眼,声音也变了,“你起来,我问问,这玩意怎么回事?”
我抬头看,登时吓了个六魂出天,不知道怎么回事,那玩意变的红肿粗壮,看着吓人。之前我洗澡时候还没有这样,只是觉得灼烧疼痛,现在这情况,我真不了解。
苏研盯着我问,我回答不出,心里惊慌失措,面上强装镇定,道,“可能是憋的时间太久,想了吧。”
苏研狐疑,用手拨弄着看,“不会是染病了吧?你……确定没在外面乱来?”
我点头,很确定,“我不可能乱来的。”
苏研不语,闷闷不乐,闭目躺下,给我一个后背。
这事弄的,麻烦大了。
撒旦果然守信,早上九点前给我发信息,二百万港币已经准备好,问我要个银行账户。
他建议,最好直接要公司账户,免得资金倒手麻烦,还扣手续费。
我去财务室找李纨,要公司公户,表示之前给陈阿勇的钱已经要回来。
不要三分钟,公司公户收到钱,我的心也落下一块石头,总算把问题解决,不再担心经济问题。
这么算的话,等于我平白无故的多了二百万,房子啊车子啊,都是我凭空得来的,想到此不免高兴。
真没想到,陪着夏小青演一出春宫戏,片酬会这么多,忍不住骚情,给撒旦发微信:下次还有这种好事,记得通知我。
可不是么,人又爽了又有钱拿,这是天大的好事。
撒旦回复我一个阴测测的骷髅头,会的,只要你好好配合,好事会一桩桩来临的。
我这里爽,李纨却不爽,让我跟她上楼,去了她的独立办公室,脸色很黑,盯着我问:“你答应我的事究竟怎么样了?”
答应她的事?哦,晋升副总这事,我嗨嗨叹气,“纨姐,你怎么能不信我呢?我真的没那种能力。”
“还在骗我?”李纨恼怒,“你自己的窟窿,不要一天就能填上,还敢说你不是撒旦?”
我要解释,李纨摆手,很不耐烦,“行了,究竟要我怎么样你只管说,别用那些话来敷衍搪塞,我已经对你发誓,事事听你事事依你,这些你都看在眼里,还想要我怎样?”
窟窿?我隐约猜到李纨出了什么事,她作为财务总监,掌控公司十几亿的流水,怕是没忍住,自己也从中间撸了一把吧?
我很想在她面前装大尾巴狼,在她面前耀武扬威发号施令,但我做不到,因为我不是撒旦,我要她办的事她能办到,但她要我办的事,我根本没办法,所以这个锅我不能背。
我不说话,李纨急的不行,跺着脚,甚至带了哭腔,“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倒是说啊,只要你提出来,我百分百满足你,你总是这样吊着我,我,我真的坚持不下去了。”
话说完,李纨真的扛不住,崩溃一样坐下去,双手掩面,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