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这一层意思,九暮离就没有着急催促秦政,而是反问秦政道:“怎么了,难道你有什么新的发现吗?”
听到九暮离温柔的开口,秦政的心里便微微的放松了一下。
秦政之所以这么问,一方面确实是因为他有所发现,而想留在这里,另一方面却又怕让九暮离留在这里有些委屈,因此才会问九暮离的意见。
但是听九暮离这么问,秦政便知道九暮离是理解自己的心思的。
望着九暮离澄澈温柔的眸子,秦政的眼底有一抹温柔一闪而过,随后又换上了他一贯的冷漠,他面色凝重的对着九暮离点点头道:“嗯。”
说着,秦政向着自己刚才走出来的方向,给九暮离指了指道:“我总觉得这地牢里还有人,而且他的身上还有一种神秘的,我无法突破的力量。”
“在这里?”秦政的话,让九暮离忍不住惊呼了一下。
在她面前,明明只有一面冰冷的毫无温度的墙而已啊。
而就是这样一面千年玄铁打造的地牢墙壁,秦政居然能察觉到这里居然还隐藏着秘密,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
然而转念一想,也是,既然这里这么牢靠隐秘,自然是永生大陆圣主用来关押重要用途的人。
她和秦政就是例子,只是没想到在永生大陆上,还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
不知道永生大陆的圣主是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才将他关在这里,这个人是谁,来自哪里,究竟有着什么神奇的力量,这些问题无不一一的挑起了九暮离的好奇心。
出于她自己强烈的好奇心,九暮离便十分大度甚至显得有些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同意了秦政的要求。
留在这里,直到弄清楚这里的秘密。
当九暮离和秦政将他们的决定告诉小莲花花神和乌鸦小黑的时候,两个人均感觉到有些堂皇和不可思议。
小莲花花神道:“永生大陆圣主这次用的是穿星网,我能给你们解开,可是他下次用什么,我可就不敢肯定了啊。”
“万一我们再被逮个正着,又逃不出来,要怎么办啊?”小莲花花神试想一下他们全部被抓住,又逃不出来的场景,便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连连摇头道,“不行,不行,太冒险了。”
乌鸦小黑对小莲花花神的话深有体会,因此附和着小莲花花神的话道:“对啊,这太冒险了,我觉得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看着九暮离和秦政似乎完全不为所动,乌鸦小黑的话里便多了一些急躁,他甚至忍不住的跺着脚道:“你们俩真是……”
“你们俩怎么就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害怕呢?”乌鸦小黑无语的几乎要说不出话来,“永生大陆圣主,永恒大陆的神魔,他们这么气势汹汹的要来抓我们,可是你们居然一点都不着急。”
“哎,看来还真的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乌鸦小黑实在不知道对着这两个铁了心,倔强的如石头一般的人,他该有什么话能打动他们。
但答案显然是否定的,那就是没有,只要是他们下定决心要做的事,自然是没有任何人可以动摇他们的决定。
见事情已经成了定局,小莲花花神和乌鸦小黑也就不再说话,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不知道接下来又要面对什么样各种奇怪可怕的情形了。
看到乌鸦小黑和小莲花花神都有一种被人赶鸭子上架的感觉,九暮离就对两个人不情不愿的表情觉得好笑。
“九暮离姐姐,你还好意思笑啊。”小莲花花神忍不住撇撇嘴,九暮离揽过小莲花花神,摸了摸她的头道,“别怕,我们不是在一起呢吗?”
九暮离温柔如水的声音流入小莲花花神的心田,让她有些躁动的心,奇妙的安定了下来,小莲花花神抿了抿唇,有些傲娇道:“好吧,反正你们不想走,我们两个人也走不了,那就一起吧。”
见乌鸦小黑和小莲花花神总算心甘情愿的留下来,九暮离秦政相视一笑,更加坚定了他们要探明永生大陆圣主的秘密。
乌鸦小黑和小莲花花神无聊的等在一边,两个人甚至无聊的玩起了猜拳游戏,两个人一边玩着,一边时不时抬头看看一直走在千年玄铁打造的墙壁前,不时敲敲打打的九暮离和秦政。
“喂,你准备怎么办?”敲了半天,没有得到一点回应的九暮离有些担忧的询问着秦政。
九暮离的心中有些没有底,因为秦政说的那种感觉,她感觉不到,但是既然是秦政这么说了,她还是愿意选择相信的。
半晌,九暮离没有等到秦政的回答,只见秦政微微抿了抿唇角,眼底也有些茫然的摇了摇头。
九暮离站了很久,有些站累了,便坐了下来道:“既然没有什么头绪,我们要不先坐下来想想。”
因为四周的墙壁已经被她和秦政检查了不下四五遍,每个角落都仔仔细细的看过了,可是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这用千年玄铁制成的地牢仿佛是一个完整的,没有丝毫堆合的缝隙,根本什么缝隙都没有。
既然是这样,那秦政究竟是怎么感觉到这周围还有其他人的存在呢?
九暮离觉得十分诧异,然后她盯着小莲花花神和乌鸦小黑玩了很久,突然闲着无事一般问道:“你们感觉到了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九暮离的问题让小莲花花神和乌鸦小黑俱是一愣,但是之后两个人的回答,却让九暮离十分吃惊。
他们两个人居然给出了两个不同的答案。
小莲花花神和她的想法一样,什么都感知不到,但是乌鸦小黑却说他感知到了另一股神秘的力量,但是却觉得十分的压抑,也没有办法突破。
乌鸦小黑和小莲花花神迥然不同的答案让九暮离非常吃惊,更奇怪的是,小莲花花神和自己的感知完全一样,而乌鸦小黑的答案却和秦政的一模一样。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九暮离因为认真思索,她的脸几乎都要拧到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