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芷巧刚来到卧室门边,就有什么东西砸到地上的声音,间或传来一个嘤嘤哭泣声。
“你为什么不要我?什么叫我不是琴儿,蒋雨琴又什么好?值得你为她守身如玉。”
姚芷巧刚进卧室,就看到满地狼藉,床头柜上的台灯被砸到地上,余海露半赤、裸着身子坐在地上,而邵冷安的衬衫头两颗纽子被解开,露出健硕的胸肌……
他的眼睛腥红,许是因为醉酒,在不断地甩着脑袋,似是想要让自己清醒些。
姚芷巧进去的时候被余海露狠狠瞪了一眼。她倒是无所谓,只是直直看着邵冷安。
邵冷安也看着她,良久,嘴角突然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是呀,你有什么好?值得我为你守身如玉。”
说着,他直接拉掉了裤腰带。裤子落下,露出线条流畅的大腿和两腿中央内裤包不住的雄壮……他动身朝余海露走去,大掌抓住她的手腕,然后一下子将她丢到床上,他整个人压了上去。双手疯了似地扯余海露本就宽松稀少的衣物,等她身上没遮挡物时,又疯了似地揉她的胸。
余海露很痛苦,从她脸上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来,可她在拼命忍着,还不断扭着身子,以勾起邵冷安更大的性趣。
姚芷巧难堪地别过头,眼泪不由自主地落下。
她想,也许她出去才能让彼此都好过些。可脚步就好像被黏在地板上,动一下都困难。
她不想看,邵冷安却不放过她。
邵冷安拉着姚芷巧的手腕将她拖到床前,恶狠狠地按住她后脑勺,将她按在床上,“我要你好好看着,我邵冷安没有你也行。你要是敢转一下脑袋,蒋兴国的公司明天就会宣布破产。不信,你等着瞧。”
他的语气粗狠暴戾,他的眼睛一片猩红。此时的他就像是魔神,让人害怕得忍不住颤抖。
余海露娇笑一声,直起身,一双玉臂抱着他宽厚的肩膀,“我们玩我们的,别让外人干扰了我们的性致可好?”
邵冷安的视线从姚芷巧身上撞开,突然伸手将余海露按在床上,然后,拉下内裤……可许久也不见他有下一步动作。
余海露急了,想直起身,却被邵冷安揪住手臂,丢下了床。
她闷哼一声,“安哥哥,你……”
邵冷安气势十足地大吼,“闭嘴!”
余海露果真委屈地住了嘴。
邵冷安起身穿裤子,扣纽扣,然后深深地看了眼姚芷巧,走了出去。
在出门的时候,余海露又不怕死地上前抱住他的腰。
邵冷安已经失去耐心,“放开!”语气冷得没半点温度。
“不放,要是我这次放了,可就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邵冷安眼中迸射出一抹危险的光,他将余海露的手扒开,转身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我是不是不准许你进这个房间。”
余海露还不及说话,又听到邵冷安阴戾无情地说,“既然你这么渴望男人,我就给你好了……穿好衣服,楼下等我。”
余海露欢喜的应了一声,回自己的卧室换衣服去了。
邵冷安看向姚芷巧,“你也跟着来。”声音依旧没半点温度。
车子开进姚芷巧熟悉的地下宫殿,这次邵冷安带姚芷巧去的地方依旧是原先的斗兽场。
所不同的是,这次在斗兽场里的人换成了余海露。
她被十多个男人围在中间,脸上的表情很惊恐。
邵冷安带着面具,靠在高高的栏杆上,“你不是总想爬男人的床吗?我邵冷安最恨的就是你这种水性杨花,不自尊自爱的女人。现在,我赏你十多个男人,应该能满足你了……”
面具下的脸带上了撒旦的笑容,然后他挥了挥手,那些将余海露围住的男人纷纷向着她扑过去。
整个斗兽场上空响彻着连连尖叫。
姚芷巧在邵冷安身边瑟瑟发抖,耳边突然传来一个极其凉薄的声音,“说来,她还是你带回家的,她第一次爬我床也是你间接促成的,那么……”
邵冷安的手摸上了她带着面具的脸,明明什么触感也不该有,可她就是感觉到了一股凉意,就好像是毒蛇在自己脸上爬一样。
“你也下去陪她吧。”
姚芷巧心头一震,她瞪大了眼睛看向邵冷安,可却只能看到一张狰狞恐怖的面具……
很快有人来抓住她手腕,她哭着求饶,可邵冷安却是连看都不看她一眼,不耐烦地叫道:“吵死了……”
立即有人用胶带把姚芷巧的嘴沾上。
姚芷巧被拖了下去。
刚才在台上看还不觉得有什么。
这会亲自站到了底下,却是越发觉得余海露的叫声凄厉无助。
偏偏将她围住的那些男人笑得一个比一个猖狂,一个比一个手段残忍。
她害怕了,她退缩了……她的脚步乱踢乱蹬,抓住她肩膀的那两个人却不放松丝毫。一道暗门被打开,又有几个男人走出来,邪笑着向姚芷巧走来。
她感觉自己腹部开始隐隐作痛,头摇得就跟拨浪鼓似的,可邵冷安一点疼惜都没有。眼前,那几个男人越来越近。她拼了命地挣扎,终于,其中一个抓住她手臂的男人力道开始松懈,她将自己的手挣脱出来,撕了自己嘴上的胶带,狠狠朝着另一个男人手腕咬去。
那男人吃痛,不得不将她放开。
可这时候,刚来的那几个男人已经将她团团围住。
她再没机会逃,只能将视线投向邵冷安。
可他至始至终都没有阻止的意思,整张脸唯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此时却带了残忍的笑。
她痛心地闭上眼睛,不知被谁揪住了后领,她仰倒在地上,不知是谁骑在她身上,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至始至终,她都没再反抗,整个人就好像一条死鱼,任他们摆布。
很快,胸前一凉,有人摸上她的胸……
然后是裤子……
耳边净是一些不堪的笑。
恨吗?不,只是心痛罢了。
预感中的侮辱并没有到来,她好像听到有人嘶吼着朝这边跑来,紧跟着,身上一暖,好像被盖上了一件衣服。
头顶传来某人的低吼,“死了没?”
她睁开眼睛,凉凉地看着邵冷安,眼神没半点波动,空洞得没半点焦距。她只要一想到邵冷安刚才的冷酷残情,她就怕,心就无可抑制地痛。如果邵冷安不阻止,她可能会死,连同肚子里她刚有期待感的孩子……
邵冷安低吼,就像是一只疯狂的野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