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我下意识的就否认了:“不可能的,我只是最近太累了肠胃不好而已。”
“是吗?”蒋暮城阴冷的勾了勾唇,轻笑:“我可记得我们之前没做措施,你还很享受呢!”
“你...”我囧得面红耳赤,咬牙道:“你死心吧!我不会和你生孩子的。”
“愿不愿意和我生孩子都没关系,已经怀上了这可由不得你。”蒋暮城冷笑,直接拽着我的手腕拖着我就走。
我急了,我小声的挣扎着说:“你别这样,你再这样我喊救命了。”
他却继续快步走路,丝毫没有停顿:“你喊救命试试,不说救命了,就是你喊非礼也没人敢说我什么。”
他在我面前一向都温柔惯了,我十分不适应他这么个霸道的样子,忍不住梗着嗓子就吼道:“你再这样强迫我,我真的喊了。”
“你尽管试试。”他仍然是笑,十分得意的那种笑容:“你大概还不知道吧,就在十分钟前,这家医院的老板换人了。”
我立刻就从这句话中嗅出了不寻常的意味,猜到所谓的新老板肯定就是他,我郁闷了,咬着牙刚要开口,他却继续说:“叶微音,死皮赖脸追求了你这么久,你真的以为我会轻易放弃你吗?我告诉你,你死心吧!我这几天之所以没来找你,是因为我忙着收购去了,我不可能容许我的女人流落在外,我要成为你的老板,我要接近你,我要你天天看到我,想忘都忘不掉,我要虐你,我要你对我恋恋不舍,只有这样,我才算完成了自己的人生大事,明白了吗?”
他一如既往的霸道,难缠,我的三观一次次被他刷新,到现在我已经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我被拽着一口气走到妇产科他才松开了我,才一得到自由我就要逃跑,他却眼疾手快的将我肩膀一揽,将我推进了医生办公室。
到了医生的办公室,医生对我的态度很亲切,她问我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心里憋得慌,死咬着不肯开口,蒋暮城急了,信口胡诌道:“过了日子月事没来,呕吐,疑似怀孕。”
医生给开了B超的单子,我被推进了B超室,蒋暮城跟了进去。
当医生指出那个黑色的小豆豆就是我们的孩子时,那一刻,他的表情特别的柔软。
“你再也别想跟别的男人跑掉了,这样你还怎么离开我。”他收回凝是在屏幕上的视线,将温柔的目光全部倾注在我的身上,温柔的握住了我的手。“你是我孩子的妈了,一辈子都是我的。”
他的话语很深情,而我却还在懵逼中没有反应过来。
就在不久前,我还是带着女儿苦逼租房子住的单亲妈妈,怎么现在就什么都变了呢?怎么回事呢?
然而,不管我接不接受,我却不能否认的是,这已经成了事实!
我怀孕了,我的孩子被蒋暮城发现了,以他的性格,势必不会放过我,不会让我离开。
然而,我不甘心,不甘心前一天还在生气的我就这样被套牢,想到这里,我咬着牙,闷闷道:“蒋暮城,你不要死皮赖脸乱认孩子了行不行?谁说孩子就一定是你的了,前几天宋凌之才从我的洗手间里出来,我还帮他买过衣服的,你都忘记了吗?”
我一提起宋凌之的那一瞬间,蒋暮城瞬间咬牙,仿佛宋凌之的名字就跟沾了毒药一样,看得出来他想发火,但还是忍住了,只死死的捉住了我的手腕,咬着牙说:“不提他,叶微音,我们好好的养胎,生下孩子,好好的养大孩子,这样就行了,不是吗?”
“呵!”我咬牙:“蒋暮城,你真贱,无可救药的那种贱!”
“是,我是贱。”他果断的应了,转瞬间又嬉皮笑脸:“是的,对于你,我就是贱!”
他只要气头一过就是这么一副低于尘埃的态度,我也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直到怀孕之后我才知道蒋暮城有多么强势,之前他什么都依着我的,可是现在他越发的独断。
我的工作都已经不被允许了,他认为这样会影响到孩子,他要求我在辞职和做他的助理中选一个,我气愤不已却无法反抗,果断的选择了辞职。
我以为辞职了离开了他的地盘,回到自己家中就清静了,却没想,他买下了我租住的房子,直接将房本变成了他的名字,成了我的房东,再一次让我无路可逃。
我很懊恼,但是面对这么个情况,我一再的逃避肯定是不行的,我忍不住将话摊开了说:“蒋暮城,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要的很简单。”蒋暮城眨了眨眼睛,一脸的狡黠:“我想要你回我身边,做我的妻子,生下我们的孩子,然后一家人团聚相亲相爱。”
他仍然是这么个理由,我却不想继续再玩下去,我万分疲倦的摇了摇头:“求你了蒋暮城,我只想要安定,我不想回你身边,你别逼我行吗?”
“可你怀了我的孩子。”他的答案大义凌然。
“你还是不成熟,你不知道不是怀了孩子就能解决所有问题。”我无言以对,只疲惫的摇了摇头,咬牙道:“你大约还不知道前些天你妈来找我要给我钱把九九买回去然后让我滚蛋的事吧,所以,我建议你下次在做什么事之前,先去问问这件事情的可行性,问问你妈妈支不支持你吧!”
“真有这回事?”蒋暮城的脸马上的黑了。
我也不多说什么,只不断的摇头:“去问你妈,什么都去问你妈,别烦我。”
或许是我的表情太过认真,也或许是我的话语刺激到了他,他一脸凝重的样子,似乎在考量我话语的真实性。
我没有再多说什么,只转身回了卧室,关上房门蒙上被子,希望这样能让自己暂时不去想那些糟心事,却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外面蒋暮城什么时候离开的我不知道,却只见客厅里大变样了,冰箱里塞满了水果,茶几上堆了一大袋零食,餐桌上放着做好的饭菜,锅里还热着软香的小米粥。
“饭在锅里,我在家里,爱在路上,等你。”这是他放在桌面上的一张小纸条,我将纸条拿在手上摩挲着,粉色的便签纸,薄薄的纸张,刚劲有力的字体,乱糟糟的,心里一时间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