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晨煜说完以后,安若瑾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宫晨煜,仿佛在判断这宫晨煜说话的真假。
宫晨煜知道自己这句话说的有一些太早了,话也有一些满了,因为现在不仅仅是宫家也就是自己的父亲宫剑对安若瑾虎视眈眈的,还有南宫家族这个毒瘤,如果这个毒瘤不除掉的话那么自己和安若瑾就永远不可能在一起!
不过现在最要紧的事情就是,宫晨煜很尴尬啊!因为他把话说的太满了,就连他自己都不相信,就更不要说是安若瑾了!
现在是什么状况彼此的心里都清楚得很,所以没有必要说什么今后不会在让你受伤了之类的话了,没有什么必要啊!
“好了,若瑾我知道我这句话说的有一些太满了,我们两个人现在都知道现在是什么在休息的情况彼此都是心知肚明的!我现在只能说我会尽力的给你你想要的幸福!”
宫晨煜抛开了那些迷惑人的话,也不在甜言蜜语,他知道现在只有最朴实的话语才会留得住安若瑾。
“我知道,以前是我混蛋,以后我不会在伤害你了,我希望你可以在给我一次机会,原谅我吧,我是真的喜欢你啊,可能最开始你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儿,我被你吸引是因为你和夏冰卿长得很像……”
宫晨煜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他看了一眼安若瑾果不其然当自己说道夏冰卿的时候安若瑾的脸色变了。
“若瑾你先不要生气听我说完啊。”
安若瑾点了点头,声音中有些一丝触及不到的危险,“嗯我让说完。”
“我一开始是因为你和夏冰卿很像才买回来你的,我承认最开始是把你当成了夏冰卿的影子,但是后来我渐渐的发现了,你和夏冰卿一点也不一样,你们只不过是长得像罢了。
到后来我慢慢的爱上了你。也许你会觉得很不可能,才三个月我就忘记了喜欢几年的女朋友?你也许会觉得我很渣。但是这几年我喜欢夏冰卿喜欢的很累,特别是她死去的时候,我是觉得我的世界崩塌了,再也看不到一点点的光明。”
“你应该会理解那种痛苦,让我我变得易怒,特别容易生气,一点小事情我就会容易生气,我控制不住自己,但是自从遇见你以后,我的这个症状已经变得没有那么严重了。”
安若瑾没有想过宫晨煜会和自己说这些,这些事情不都应该他瞒着自己吗?为什么还会坦白的告诉自己呢?
宫晨煜大概也是看出来了安若瑾的疑惑,他笑了,笑的很灿烂,很甜蜜,“因为你是我的妻子,我想让全世界都知道的妻子,所以我想对你我想任何的隐瞒。”
安若瑾嘲讽的一笑,“我的命都是你差点,我怎么敢违背你的意愿!看来我的确是越轨宫大少爷!”
宫晨煜嘴上顿时一停,趴在安若瑾身上委屈的说道,“你就是太好闻了,我控制不住自己,这又不是我的错。”
“我知道你忧心什么,我并没有碰南宫婉儿,她虽然用尽了千方百计,但总归是给我抓住了线索。”
安若瑾皱眉,“什么意思,你可别告诉我你们衣服都扒了趴在床上就是纯聊天?”
宫晨煜笑笑,说,“我知道被她算计后又找个男人试了试,我并未与她发生关系”
安若瑾嘴角抽搐,什么叫做找个男人试了一试?这男人可真残忍。
宫晨煜又是一笑,“但你放心,我只会爱你,不会伤害你,你跟她们不同。”
宫晨煜冷不防定的出现在门口,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傻乎乎的场景,安若瑾半眯着眼睛,困又不困的,就是想懒床,倒也没有发觉宫晨煜正盯着她。
宫晨煜被她孩子气的动作逗笑,没忍住低笑出声,然后就看见安若瑾见鬼了一般的眼神,“哎哟,你怎么在这里?”
她皱着眉揉自己腰部上的疼痛,整个人眉头皱在一块,应当是极为的痛,宫晨煜看在眼里,嘴上还没说什么,人已经凑到了安若瑾床沿上,为她揉着疼痛之处。
“怎么这么不小心?”宫晨煜心疼的责备道,“身体不舒服,还这么大大咧咧的,我真拿你没办法。”
安若瑾神色恍惚,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个男人,当真是对她温柔的,像梦一样的温柔,也像梦一样的梦幻。
“还不是你吓我?”安若瑾无奈的笑笑,“你既然在我后面,为什么又不说话,吓了我一条,还以为是……”
“多说无益。”安若瑾将脑袋往宫晨煜怀里缩了缩,好笑的说道,“如今我们现在好好的,倒真像是一场梦。”
“其实我以前见过你。”安若瑾又一次堵住宫晨煜的话,对着他说道,“只是你怎么可能那么狼狈,应当是我看错了。”
宫晨煜心里一动,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面一晃而过,他激动的握紧安若瑾的手腕,煞有其事的说道,“其实我也见过你。”
真的,其实他也见过她,准确的说应该是在很多年前,见过这样一个跟她一模一样的女子,可能是夏冰卿,也可能是眼前这个女人——安若瑾。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竟然自私的在想,不要是夏冰卿,迁安不要是夏冰卿,最好的安若瑾,最好那一年遇见的人,是安若瑾最好。
有什么话即将呼之欲出,宫晨煜却被手机里的电话堵住,不得不先接电话,将心里那件事情暂时压了回去。
毕竟,他也的确还没有想好要怎么说那一番话,自然能怎么逃避,就怎么逃避。
接完电话,宫晨煜就安若笑着说道,“有个慈善宴会,你陪我去吧。”
安若瑾愣了愣,皱眉,“我不想去。”
上次陪他参加蜿蜒的事情还历历在目,那样尴尬的处境,那样被人指指点点挖苦的时日,她已经受够了,已经不想再受了。
宫晨煜是何等聪明的人,自然明白安若瑾的心思,他的心里略微一紧,心疼的差点就要同意她不跟自己去面前。
可又怎么可能不同自己一起面对?她要是真想做自己的女人,不管自己宠爱她,终究还是需要她渐渐变得强大。
因此,他并不着急这个姑娘的怯场,毕竟即便是飞蛾扑火,也还是得需要个过程,“你要是不愿意去,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