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承琦的帮助下,医生帮田友媛做了一次手术,蚂蟥就被逼出来了,可是因为蚂蟥数量较多,时间也稍微耽误了久点,田友媛被吸了太多血,所以需要在医院里多休息两天。
手术后,田友媛醒过来的时候和李承琦单独谈了许久,从门窗看到李承琦坐在田友媛床边,脸上的表情变幻不定的时候就知道,这次事情严重到了极点。
“那个冯妮妮是傻子吗?竟然这么公开的害人,真的不想比赛了?说不定还要被送到公安局呢。”梅子不可思议的说。
我呆呆的,“是啊,她们都是傻的吗,竟然这么明目张胆。”我自言自语,但一想到冯媛媛,想到李德伟,不由的心痛了下。我坐在门口的椅子上,梅子坐我旁边。
“这次冯妮妮肯定要坐牢了。”梅子肯定的说。
“别忘了,我们对李承琦来说也只是选手,你觉得冯妮妮会乖乖承认吗?她完全可反咬田友媛,说不定到最后田友媛会说在我们的逼迫之下才为我澄清的,罪魁祸首根本就是我们。”我理智的提醒她。
这种事我太有经验了,难道,五年前的事情在今天就要重演了吗?
我真的不敢想像,也不想要面对。
我站起身,跌跌撞撞的向医院门口走去。
——“你这个狠心的女人,竟然如此心狠,试图害媛媛死于非命,还真没想到,你竟然懂医术?”李德伟拿着不知从哪弄来的空针管,竟然拿来指证我。
“根本是冯媛媛害的我。”我辩白。
“难道要我放录像给你看吗?”李德伟扬起右手,身后的电视机打开了,我抬头,看到,冯媛媛被绑着两手,而另一个拿着盛满药水的针筒慢慢走向冯媛媛,只是蒙着面,看不清面容。
我看到这一幕,想到冯媛媛对我的伤害,我本能的大叫着缩在墙角,可这在李德伟眼里完全是心虚,是做了坏事被拆穿了的恐惧。——
假山那里根本没有录像,我根本无法证明我自己,有录像尚被人做假,更何况没有录像,田友媛随时都可能改变供词反咬我一口,现在才知道,冯媛媛根本就是要我死,早知道与她做对我只是以卵击石,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我不管梅子在我身后叫我,只是任由自己出了病房区,出了医院,然后…
我不知道应该去哪里,更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漫无目的的走着。
——“向莫言,你永远都不配做我的对手,我是这么优秀,想要得到的没有得不到过,你不是很自信吗,你不是很幸福吗?怎么现在成了被抛弃的新娘了呢?你的李德伟呢?”——
我坐在路边的石椅上,旁若无人的哭了起来。
手机响了几次铃,我没理,旁边的人停了又走,有人试图跟我讲话,可到最后都被我越来越大的哭声给打败,到最后都走了。
或许是累了,或许是天已近中午了,太阳越来越热的缘故,我有些顶不住了。
我拿起手机,微信上已经有好几段留言了。
梅子:“莫言姐,你为什么突然跑掉,这样不更给冯妮妮嫁祸的机会吗?她巴不得你消失,这样就可以明正言顺的说你畏罪潜逃,说不定她就是抓住你这一点才对田友媛动手的。”
李承琦:“张纤纤,我不管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总之今天晚饭之前你必须出现,否则我决不放过你。”
梅子:“莫言姐,你真的就这样放弃吗?别忘了你是为什么参加比赛的,你不是要唤醒李承琦的记忆吗?你如果坐牢了谁还让李承琦苏醒,你别忘了你现在是张纤纤。”
……
梅子的话提醒了我,对,我是张纤纤,不是向莫言,我不可以让纤纤为我背负这么严重的罪过。所以我一定要回去,我不可以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