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倒在了地上,鲜血从口鼻里溢了出来,显得非常的可怖。
就在这时,我听到身后,也就是那道门那里传来了声音,他们大声喊着,估计是要天台上的人将门打开。
我冷冷笑着,不予理会,转头就将已经如死鱼般躺在地上的人抓起来:“你是谁?”
他的脸高高的肿了起来,已经看不出本来的样子,满脸的鲜血看起来毫无生气,但是听到我的问话,他却突然桀桀的笑了起来,眯成一条缝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眼中的恶毒如同一条毒蛇盯着猎物一般。
我被他笑的心中火气更甚,抄起地上的匕首,一把扎在了他的大腿上,他惨叫一声,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声音。
“说!”我冷冷的喝问一声,他竟然直接闭上眼,显然是不想说,我眼中闪过一抹狠意,握住匕首在伤口里转了转。
“啊啊!!”他惨叫着,这声音已经听不出人声了,但是我却没有停,甚至面无表情,就这么一点点的来回转着。
不过一会儿他的伤口就被搅得血肉模糊。
“怎么?你现在还是不说吗?”我眼神冰冷的看着他:“我再问一句,你到底是谁?”
“哈哈,哈哈哈哈……”他明明看起来非常痛苦,但是却突然笑道,我没有废话,直接拔出匕首扎在他的另一边大腿根部。
他惨叫了一声,有些涣散的眼神突然凌厉的盯着我,然后大吼了一声:“小子,你死定了!而且你一定会死的很惨,眼镜蛇肯定会杀了你的。”
我不屑的哼了一声:“眼镜蛇怎么杀我我不知道,但是今天你再不说我敢保证你就一定不活不了。”
我两根手指直接插进他的嘴巴里,就这么扣着他,然后拖着他来到天台的另外一边。
他啊啊的惨叫着,但奈何全身都是伤,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说句不好听的,即使我现在不杀他,他被医生治好了也不过是一个废物罢了。
而我拖着他来的地方是一个大概两米左右的房子一样的东西,但是我却清楚的知道,这不是什么房子,而是这栋楼的方的空调压缩机。
这栋楼房采用的全是中央空调,所以这里下去是整个的压缩机。
压缩机发出轰鸣的声音,站在边上几乎有些震耳欲聋的感觉,我微微呼了口气,将他拉到离压缩机更近的地方,然后将他压在格网状的面料上,直接一脚踹在他身上,他的身体立刻凹了进去,格网都微微被压碎了。
我弯腰靠近他,声音非常的冷:“你猜,你现在在什么上面?”
不等他说话,我就微微笑着道:“你身下就是整幢大楼的空调压缩机,你有没有听见里面的风声了么?你说,如果我将你从这里丢下去,你觉得会发生什么?”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我继续笑着道:“这里风扇的马力可是比直升机的螺旋桨还要强,如果人掉下去,啧啧,绝对会被搅成一摊肉泥,你是不是很想试试这样的滋味?”
我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看起来肯定如同一个恶魔,因为我竟然满脸带笑的讲着这么一个恐怖的事情,但是我已经控制不知我自己,我浑身的血液几乎要沸腾,我恨不得将所有的越南人都用残忍的手段狠狠的蹂躏一遍再让他们去死!
当然,我更希望的是眼前的人能因为害怕而透露/点设么,然而他只是冷冷的看着我,我一脚踹在他身上,然后缓缓的道:“你应该见过绞肉机吧?你觉得你这么一大块大概会要绞多久?或者我换一个说法,要绞多久你才会死?”
“眼镜蛇肯定会为我报仇的。”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恐惧,他在颤抖,但是眼神里却还是带着恶毒的看着我,并且根本不想妥协:“你一定会死的,而且……你比我死的更惨!”
我点点头:“我知道了。”
看着他这样的态度我就知道我一定是问不出什么了,但是我仍旧不死心:“越南人到底躲到哪里了?眼镜蛇到底是什么?”
我冷冷的道,他却哈哈大笑着:“你想为大圈的兄弟报仇?妄想,我告诉你,你的那些兄弟一定都会死在眼镜蛇手下的,而且……每一个的头颅都会被割掉,肉沫混在一起,死不超生!”
我盯着他,然后往后退了一步,抬起了脚。
砰!
我狠狠的踢了出去,他的身体彻底撞破格网板,直接掉在了螺旋桨里。
我站在上面,听着下面发出绞肉机一般的声音,心里却没有丝毫波动,甚至我觉得他们就应该这样去死!
这声音不过持续了几秒,随后机器似乎被卡住了,发出了杂音,我冷笑一声,拖着脚一点一点的挪着。
我全身都在痛,眼前阵阵发黑,似乎随时都会倒下来。
我走到了天台的入口,门已经被砸的凹了进去,警察大声呼喝着,甚至有警察已经开枪打了门锁,但是因为有钢管横着,即使门锁打开了也没有用。
我撑着一口气走了过去,高声叫道:“别开枪,是我。”
我一直喊着,直到里面有警察回应了我一句,我才走了过去,然后将钢管拿开,打开了门。
里面站着一排的警察,有的甚至是全副武装,看到我手里拿着匕首还拿枪对准了我,我没有理这帮脑子有病的蠢货,往前走了两步,直接跌倒在地上,他们有些紧张,我立刻笑着道:“那个歹徒已经死了,你们能不能帮我叫救护车?”
我浑身发疼的躺在救护车的担架上,身上盖着毯子,周围全是闹哄哄的声音,警察局里非常乱,很多警察大声呼喝着进出,似乎遇到了恐怖袭击一般。
刘姐就在我身边,一只手扶着担架,一贯妩媚冷静的脸上带着愤怒和担忧。
有警察似乎要靠近我,但是都被刘姐吼走了,还有警察提出要跟我上救护车,但是刘姐拒绝了,后来维格出面才将两者之间的争论平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