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恨不得立刻就想提着肉棒进入那小洞儿,狠狠贯穿那花儿样的嫩肉,听她哭叫挣扎念头在脑子里愈演愈烈,他还是伸出一根中指挤入丝绒一般的两片花瓣之中,先是轻轻点了点,然后才向着湿滑的花穴中插了进去。
“唔,好棒。”极度空虚的身体被异物侵入,得到满足那一瞬间竟然没能忍住,叶萱就叫出了声。
“嘶,你底下这小嘴儿咬的真紧。” 毕竟不是年轻的毛头小子,看过春宫图自己也实操过,黄药师已经在想着身下的硕大肉棒子插进去时会有多爽了,他用手指快速的在小穴内抽插起来。
那小穴里面湿热滑腻,穴内层层迭迭的媚肉紧紧的包裹住他的手指,一股股淫水跟着喷溅而出,手指抽插间越插越顺滑,很快男人的第二根手指和第叁根也一起捅了进去,叁根指头并在一起捣弄着泥泞的淫穴。
虽早就看出她的元红不在,但心里依旧有些憋屈的黄药师还是加了点力气,叶萱刻意调养出的身子本就非常敏感,媚术一运又被他这样不客气玩弄,淫水一波一波的从子宫里涌出,她也在他手下媚叫个不停。
那酥酥麻麻的快感一直从腿心窜到头皮上,叶萱嘴里的低吟淫浪的很:“就是这样,唔,岛主你入的我好爽 ”
心里泛酸的黄药师板着俊脸,用大拇指掐了一把小小的阴蒂,穴里的叁根手指更是狠狠地抽插着,带着他无法说出口的怨气,每一次插到最深处再拔出来时,总是带出一大波的淫水,打湿了女人身下大片的锦被。
“舒服,是我入的你舒服,还是你那位朋友西门玉入的舒服?”他冷笑着盯紧叶萱写满了欲望勾搭的妩媚小脸,手上一下子就插到小穴深处,触碰到那一处敏感的g点,指尖坏心眼的一挑一勾,立即引来她的玉体一颤和媚眼如丝。
“啊!是你,是你入的我舒服啊。”叶萱很是不明白为什么每一个男人都要问这个问题,毕竟她也从来没问过他们是那一个女人更让他们销魂。
但这具身子上的酥麻感逐渐从下体蔓延开来,勾的她白嫩的玉体全都止不住心痒痒,让那被禁锢着的身子随着男人手指捅弄的节奏沉浮,所以她决定还是先应付过去好了。
“所以,你真的跟西门玉有关系。”吃到了酸味的男人手上的进攻猛烈了许多,伴着他手指的大力捅干,叶萱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也是越崩越紧,终于随着他恨不得把整个手掌都捅进去时崩断了。
“啊,到了呀!”高潮时的极致快感引得她眼前一片昏花并且目眩神迷,收缩着喷水的小穴紧紧咬住了停在里面的叁根手指不放,一下下的亲吻抚摸咬着不放。
习武之人一贯耳聪目明,如今这烟雨楼中住的全是江湖人,虽然明知肯定躲不过玉罗刹的耳朵,叶萱还是不愿意闹出太大的动静,高潮时她一口咬住了身下的锦被,呜呜咽咽的呻吟也吞了回去。
这边她正在意乱情迷间,哪里还顾得上去看黄药师的脸色,只趴在他怀里,咬着被子感受着高潮时连灵魂都要爽飞了的快感。
然而黄药师从来不蠢,不仅不蠢,在叶萱那粉嫩的小嘴咬上被子之时,他就猜到了她的想法。
男人脸色泛黑,可她身下紧致的小穴将她的手指紧紧夹住舔咬,不允许他抽出来。他的手指感受着她的柔软和滑嫩,便忍不住低头去看。
那小小的肉洞儿含着他的手指,修剪圆润指甲划过一层层的媚肉和褶皱,有过经验的他动作并不粗暴,依旧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小幅度抽插着,然后慢慢的缓缓的拔出了自己的手指,那被撑大的小嘴儿被拉成小指拇大小的洞,艳红的媚肉几乎要合着饮水一起被带出来。
看上去淫艳极了。只是,黄药师敏锐的察觉到了……
“媚术,你怎么还修炼了这玩意?此非正道,你……”
将叶萱如蛇一般扭动着的纤腰握在手中,看着那淫艳的小穴在自己面前绽放,在也忍不住了提着胀痛的硬挺火热肉棒往那小穴面前凑过去。
可一想到那个叫西门玉的男人说过的走火入魔,容貌清俊如仙人的黄药师就邹了下眉头。武道达者为先,他并不在意叶萱比他还高的修为,却很担心她的心境是否真的出了问题。
“我喜欢就学了呀,怎么岛主不喜欢吗?还是你也觉得我不知廉耻?”
叶萱话一出口脸色就有些发白,她实在并非刁蛮之人,也能听出男人话中的好意,只是她压不住突然冒出来的戾气。
那硕大滚烫的阳物顶在了她白嫩的腿心处,一点点往穴里捅的动作一顿,黄药师挑了挑眉,也不做过多的分辨。
“你知道我不是这意思,罢了,不说这个,我这就让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话音落地,她玉白的身体被男人的怀抱禁锢住,连挣扎撒娇的余地都没有,只能任由他坚硬如铁的大肉棒不在留情直接长驱直入。
这次叶萱没有撒娇喊慢一点,就让他脸上有了点笑意,男人眼底闪过幽深的暗色,握住她腰肢的手微微收紧,就着那湿热滑腻的淫水,将自己身下的男性权柄,尽根到底插了进去。
“好紧,卿卿你倒是放松一点,想夹断我吗?”
他轻松又愉悦的唤出一句卿卿,就让叶萱原本提起的心又放了下来,她勾起头在他耳边笑,“我才没有, 是你的太大了啦,我吃不下了。”
“唔,吃不下还咬的这么凶,等我捅捅,看能不能让这小嘴松开点。”
滑腻紧致的甬道被男人的肉棒撑开,乌紫色色充血的巨大肉棍子,几乎插到了最里面的花心上,叶萱也是从白云城出来以后第一次,就遇上了这样可怕的尺寸,可她也能想到,等那东西动起来一定会让她爽上天。
只是男人还来不及动一下让她体会体会,他们先听见了隔壁房间的砚台落地的声音。
“嘭,咚。”无论叶萱还是黄药师,都能分辨出是有人先一指点碎了桌面,然后砚台才滚落到了地上。
“他不高兴了。”黄药师眯着眼对叶萱道,只是他觉得自己也不是很心情愉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