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她本来不想打听,但是还是忍不住,等他松开后仰头问他,“你有过喜欢的人吗?”
陈沉闻言捏捏她的小鼻子,“打听这个做什么?”
她好奇嘛。
“不算有。”
陈沉从高中就开始猎艳,沉迷操逼,每天有用不完的精力,跑完步就要来一炮,要说喜欢,只要长得好看奶子大的,他都喜欢。
也不记得都有谁了,从军的假期很短,他讨厌男人,也不是没有男性邀请他解决解决生理问题,可能是因为陈家俊是个0,他一想到他的生父被男人插就想吐,所以没跟男的搞过。更何况陈家俊背地里很让人反胃,他幼年的时候,清楚记得这个男人会抚摸他,不像是父亲的疼爱。
放假他无处释放的性欲立刻喷涌而出,他也挑舒服的操,很少碰性经验为零的处女,这种事速战速决,双方都爽到就得了。
什么爱不爱情。
他那时候完全恶心这种东西,哪个女的缠他,他就再也不睡她了。
后来,后来就再也没时间搞这些。
训练很累,睡前想这种事,没硬就睡着了。
他的空余时间全给了小星星,他的小宝贝儿每天都要给他打电话,跟她抱怨学校的生活,或者分享一些她喜欢的东西。
有几次她打过来,时间是不合适的,但是她太伤心了,没有朋友,没有喜欢的人,没有温柔的父母,没有爱,只有哥哥,她最爱的哥哥愿意听她讲话,她是想到受不了才给他打过去的,每次都劝自己响超过三声她就挂断。
他不被允许用手机,也会偷偷藏一个,怕她有要紧的事,然后在厕所哄她,被领导揪住罚跑时也会说:“妹妹不开心,我哄完再跑。”
他想到她就不禁笑起来。
她挺乖的,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他被罚了,中暑晕倒,就再也没那个点打过电话。
所以她都自己憋着,憋到他回家,他的小娇娇,每次看到他回家都要哭。
“哥,我好想你。”
总说这种话,别的再也不说。
他已经把全部的爱给她了,只希望她好,别的都算了,他被枪打穿双腿,等炸弹爆炸的时候,脑子里是他一生的宝贝,以后他不在了,她怎么办,哭了谁去哄。
他死不瞑目。
所以所有人都死了,他活了下来。
陈沉眼底涌动着无奈的苦痛,他把她搂紧了,他的小猫,这么好的孩子,很快就要离开他了。
陈与星仰头看他,看他没往下说,神色不佳,就没问,用下巴戳着他的锁骨处,嘴唇贴着他的胡子茬,硬硬地戳人,她撅嘴亲了一下就嫌弃道:“哥,你怎么不刮胡子。”
他摸摸下巴,“刮了。”
陈与星猜测他是刮不干净那种类型,还算有男人味,就又亲了两口,把脸放在他的脖子处磨蹭,等腻够才起床。
随着她回家的时间靠近,做爱也越来越疯狂。
陈沉把她的尿道口也开了,用特制的细管插进去,后面也插入一个假的橡胶性器,捧着她的小屁股操她的小嫩穴,这种事一般在浴室做,方便冲洗,起初陈与星根本受不了,他刚进来就昏了。
他没什么等她醒过来的耐心,就接着操,让她自己苏醒。
太刺激了,陈与星完全不敢看她下面的惨状,但是他玩得异常开心,她也就闭着眼睛承受。
等之后她得了味儿,也知道怎么去迎合他,他玩得再疯她也受得了。
sm也是,他颇有技巧的把她吊起来,用小皮鞭抽她的屁股,鞭子是特制的,伤不到她,他打了两下就出了水,然后就是狂风暴雨般的性爱。
再有其他,他们暂时尝试不来。
因为八月中旬已到,陈与星要回家。
在前一天没有什么别的助兴的东西,只是他,把她掰开来操弄,弄得全身上下都汗涔涔的,她整个人都像泡在水里,他把精液弄得她浑身都是,最后还要射到她两个洞里。
做了整整一天的爱。
她第二天起来腿是软的,箱子都提不动,只能让他拿着去托运。
他把她送到机场,陈与星在车上已经和他接过吻了,但是现在周围都是离别的气氛,她仰头看他,把他的轮廓刻在心里,哽咽道:“你照顾好自己,好不好?”
陈沉轻笑:“小傻瓜。”
她掉眼泪了,说好不哭的,但是眼睛不听使唤,顺着脸淌出豆大的泪滴。
“哥哥…”她张开手臂举得高高的,想让他把他抱起来,他也没管她已经是个大孩子了,给她举到超过他,然后轻吻她的脸蛋。一块软软的棉花糖。
她好想吻他,吮他,吃掉他。
她忍着没有这样做,就像个快要远行的小妹妹,依恋他,不想离开他的怀抱。
“乖孩子,去吧。”他把她放下来,给她理了理裙摆,她只得握握他的手掌,然后离开了。
上了飞机就没哭,她抱着他送给她的礼物,不知道这个袋子里是什么,等飞机起飞,忍不住打开瞧瞧。
是相册。
她翻开,第一张是她刚出生的时候医院拍的照片,然后她越来越大,他送他去幼儿园,去小学,去初中高中,因为那时候父母太忙,除了高中毕业他在战场,其他都是他来的,风雨无阻。
最后的扉页是老家寺庙的红签,旁边是他求的红布囊,已经旧得没法戴,里面工整四字:
与与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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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钮祜禄·珠珠乞丐·三次郎,要开始走剧情了(看了看肉可能还是占比百分之七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