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血祭锁魂阵?”小玲看到我的反应之后,有些紧张地问道。
这血祭锁魂阵并不只是用来锁魂的,这血祭锁魂阵是用来炼魂的。这是一种非常恶毒的手段,用极其残忍的手段杀死三男四女,取这三男四女的魂魄放入锁魂阵中慢慢熬制,这三男四女会不断地互相吞噬,最后只剩下一个最强的。这时候,布置这个邪阵的人就会出来收走这个吃掉其他人魂魄的存在。
鬼王大家应该知道了,鬼王的道行一般都在两百年以上。而用血祭锁魂阵,能够大大缩短这个时间。一般在七到十年之间就能制造出一个伪鬼王,这种伪鬼王尽管在实力上面没有真正的鬼王那么厉害,可是他的道行也已经不浅了。
曾经有一个邪道士用血祭锁魂阵制造出了三个伪鬼王,他用这三只伪鬼王四处横行,为虎作伥。就连皇帝都成为了他的傀儡,那段时间真的是天下大乱,民不聊生。最后茅山道士牺牲了十几位道行高深的道士才把此人围剿,还得一个天下太平。
在这种时候,尽管小玲已经差不多确定了答案,可是她的内心里面不愿意接受这个残酷事实,所以才会下意识的问出这个问题。在她的潜意识里面希望能够听到一个不一样的答案。
这其实是心理学方面的知识,在大学读书无聊的时候,我看过心理学方面的书籍。
我抓住了小玲的手,没有说话,带着她走向了那两个小屁孩。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呢?”小玲蹲了下来,她掩饰住了心中的那一份恐惧和不安。
小玲恐惧的不是伪鬼王,她只是害怕见到天下大乱的那一天。
那血祭锁魂阵当年应该和那恶人一起被茅山道士消灭了才对,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竟然重新现世了。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我现在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阎那边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呢,现在又出了这么多烂摊子。
不管了,既然这个小男孩暂时还没事,那就说明伪鬼王还没有形成,那就还有补救的机会。
“姐姐,我叫志佳。姐姐,你跟我们一起玩好不好。”小男孩似乎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小玲摸了摸小男孩的头,继续问道:“志佳,你在这里一直都是一个人吗?你怎么不去找其他小朋友一块玩啊?”
志佳摇了摇头,说道:“这里没有其他人啊,这里只有我自己。我每天一个人玩滑梯,一个人做游戏。我想回家,我想找我的爸爸妈妈。可是我没有办法出去,我永远都只能在这里绕圈子。”说着说着,他竟然揉起了眼睛,他要哭了。
“行了行了,爱哭鬼,你怎么还是那么爱哭啊。这样吧,我陪你玩怎么样?”女娃娃牵着志佳的手跑远了。
跑着跑着她还不忘回头,对着我和小玲说道:“对了,我让你们帮我教训的家伙就在最里面的那间教室,你们先去把他打一顿再回来找我吧。”
我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按道理来说,这么多年过去了,志佳也应该参加到互相吞噬的行列才对,他为什么一直都没事呢?
不管了,我们还是先去最里面那间教室去看看吧,也许那个没成型的伪鬼王就在那里也说不定。
我和小玲一路小跑,跑到了走廊尽头的最后一间教室门口。
这门上的锁头已经绣的不成样子了,我一脚踢在上面。
“嘎吱嘎吱”
教室的门被我踢开了,门上面的牌子晃来晃去的,发出让人听起来很不舒服的声音。
“咳咳”
我和小玲被迎面而来的尘土呛得不行。
等尘土散的差不多了,我和小玲拿着手机走进了教室。
教室里面的桌子四处散落着,教室的窗子玻璃早就已经碎掉了。墙壁上面还贴着一张abc字母表,就是带小动物的那种。
这教室很静。
“嘎吱嘎吱”门上的牌子还在晃动着。
突然,我手机的屏幕闪了两下,然后我面前就变得一片漆黑了。
糟糕,手机没电了。
手机没电对于那些低头党来说,可是一件不亚于世界末日的存在啊。那些个低头党只要三分钟看不到自己的手机屏幕,他们就会觉得很焦躁,浑身不舒服。
你们想想,自己的身边有没有这样的人。他们吃饭的时候看手机,上课的时候看手机,走路的时候还在看手机。
不过幸好,我不是低头党。
我拿出几张符纸,我的手一抖,符纸就被点燃了。
借助符纸上面的火光,我和小玲把整个教室都转了一圈。
只是,这个教室里面什么都没有啊。
没有女娃娃说的那个欺负她的讨厌鬼啊。
欺负女娃娃的那个讨厌鬼会不会已经离开了呢?
不对,这里有锁魂阵在,外面的鬼魂没有办法进来,同样的里面的鬼魂自然也没有办法离开。
这个废弃的幼儿园这么大,那个讨厌鬼会不会去别的地方了?
“咦?有些不对劲。”小玲的手指捏着下巴。
“她是怎么知道讨厌鬼就在这个教室里面的?换句话说,女娃娃的身份是什么?她会不会是那血祭的三男四女其中的一个?如果不是,她又是怎么进来的。”
对啊,我一拍脑袋,这时候才发现刚刚就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那个女娃娃的身份是什么呢?
这个身份不言而喻。
她一定就是那三男四女中的一个,不然她根本不可能进的来这里面。
如果是这样的话,糟了,那个小男孩有危险了!
“赶紧去找人!”我和小玲原路返回。
女娃娃和小男孩根本就不在原地了。
虽然不知道当初这个女娃娃是怎么离开这里的。
现在能够肯定的是,女娃娃就是吞噬了其他魂魄的存在。只是因为某些我们不知道的原因,女娃娃还没有来得及吃掉最后一个魂魄就去了冥界。
而这一次,她的目的就是吃掉最后一个魂魄,然后化身成为鬼王!
“该死,真是个狡猾的家伙,我们中计了!”我咒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