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son站在她的身边,笑道:“还真是败给你了,没想到你竟然是第二个让我在对戏时感到压力的人啊。”
夏沫伊腹诽,“我一直是第一个好不好?”不过开口的却是:“那要多谢你的夸奖喽。”
vison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嘴角的笑却是慢慢的收了起来,眸光深邃,却不知在想些什么。
地下停车场。
夏沫伊和路萧看着眼前被砸得有些“扭曲”的车,非但没有发怒,反而是她先笑了出来。
戏谑的看着一旁面瘫的路萧,调侃道:“怎么,仇家寻上门来了?”
“就你还是个炸弹呢!我这个黑道第一杀手的仇家,怎么可能这么低级?”路萧面不改色。
夏沫伊目光森然的看着他,“什么叫‘就你’?我可是宋家的少主子!你这个曾经的第,一,杀,手!”
路萧瞟了她一眼,“是,宋少主。不,是曾经的宋少,主,子。”
夏沫伊:“、、、、、、”
“呀!你就是那个什么宋伊啊?!”正在这研究着车的砸痕的两人听到声音一齐回头,就看到了对面的一群人。
那群人大约是二十几个男人,他们手里都拿着半米长的铁棍,领头几个人的脸上甚至带着几条刀疤,浑身皆是透露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路萧挑眉,眉眼有了几分笑意,偏头对夏沫伊小声说道:“哦?看来是找你寻仇的哪!曾经的宋少主?”
夏沫伊白了他一眼,才将目光投向对面的人,虽然不知道到底是谁,不过她也没怕过谁,眸光透着不屑,就这么一群小混混,在她面前还能翻了天不成?
那带头光头大汉本来以为这阵势会吓到那两人,可人家非但没害怕,反而还异常的淡然,甚至还“有说有笑”?这要他在弟兄面前的面子往哪搁?
刚想发火,身后的一个小弟却是语气不善的朝着路萧两人喊道:“你们这是什么态度?龙哥问你们话,你们就给我老实回答!给那费什么话哪?”
说完,还极为谄媚的看向自己的头儿,在看到那个龙哥脸上极为满意的笑后,脸上的表情变得越加神气起来。
夏沫伊冷笑,没有回答他的话,一边扭着手腕,一边对一旁的路萧问道:“这么久没动手,你还配得上那第一杀手的称呼了吗?”
他歪了歪脖子,“放心,就这些人还不用你动手。”
那些人还没弄懂是怎么回事儿呢,却只见对面的那两人已经捏着手指走了过来。
“龙哥?是吗?”夏沫伊前一刻还妩媚笑道,让人沉迷,下一刻却是目光冷然,笑容阴冷起来,“在我面前称龙?你还是给我趴着去吧!”说着,一个狠绝的拳头就照着他的面门打了下去。
那龙哥愣住,呆滞的脸上两行鼻血正缓缓的流淌着。周围瞬间寂静,直到其中一个人的棍子掉到地上,清脆的声响,这才唤回了他们的心智。
龙哥一抹鼻下,在看到一手的血后,眼睛似乎要冒出火来。“md,大家上!给我往死里打!”
一刻钟,满地的“尸首”似乎在控告一场惨烈的暴行。而在另一旁,女人的高跟鞋紧紧的踩在光头大汉的胸口,笑容妩媚,却无端透露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危险。
“说吧!是谁让你来的?”她的脚又是一用力。
“我说,我说,”那个所谓的龙哥此时满脸挂彩,左手臂以一个奇怪的姿势“躺”在那里,显然是断了,“是林璃,就是那个大明星,是她非要我来教训教训你的,这不关我的事啊,你还是放了我吧!”
“放你?”夏沫伊转动着手中刚刚夺过来的刀,忽然就朝着他射了过去!
刀狠狠的插进了旁边的地上,再看那大汉,是早已经被吓得昏了过去。
夏沫伊直起身子,语气是前所未有的阴冷,“林璃?林,璃!”
这时路萧走到她身边,看了一眼地上的大汉,目光转向夏沫伊的脸上,却是微微皱起了眉。
“怎么了?”夏沫伊收敛起刚刚的情绪,在注意到路萧的目光后,疑惑问道。
“你的脸。”路萧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夏沫伊抬手去摸,一阵火辣辣的疼。“可能是刚才他们拿刀不小心划伤的。”
她小心的碰了碰,倒是对脸上的伤没多大情绪。不过忽然灵光一闪,手顿住,虽然自己是不在意了,可,家里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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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只放一天的孩子我伤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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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为夫帮你疗伤
“喂,你看看,云医生是不是哪里有点不对呀?”几个护士凑在一起,拿着记录的板子挡着嘴巴,小声的讨论着。
“对对,你也发现了是不?最近啊,云医生脸上的笑好像特别灿烂呢,虽说是更帅了,可总感觉有些,有些、、、、、、”一个护士皱着眉,似乎是在想着该如何形容云璟涵那特别灿烂的笑容给她带来的感受。
“毛骨悚然?”一个新来的小护士插嘴道。
“对!就是毛,骨,悚,然。”缓慢的语速,几个护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向云璟涵,才再一次将目光小心翼翼的落在了高级病房里正给病人检查身体的云璟涵身上。
“怎么样?还痛吗?”他检查了一下床上那个中年男人打了石膏的脚,面色温和。
“恢复得很好,”中年男人眼神慈祥,笑容带着谢意,“这是多亏了云医生啊!”
“哪里,是宋市长抬举我了。”云璟涵让助手记录下病人的情况就准备离开,却被那宋市长叫住了。
“对了,云医生,你和那个夏家的千金怎么样了?当时你们成为眷侣的新闻可是我都有耳闻呢!”虽然他的脸上依旧挂着笑,可眼神里却夹杂了几分探究。
云璟涵心思一转,这宋市长有一个儿子,到现在还是单身,听说最近正在寻找结婚对象,看来这宋市长很有可能是将目光转向了这个本市首富女儿的头上了啊!想到这儿,他微微皱眉,摇了摇头,一副很是苦恼的样子。
宋市长看到他这副模样,疑惑的问道:“这是怎么了?两个人相处的,不好吗?”
“唉,”他叹了口气,“那夏家大小姐别的不说,就是太爱粘人了,我这每天出来工作都得软磨好半天才能出来啊!”
“啊,是吗?”宋市长尴尬的应了一声,却又马上反应过来,每天?这两个人住在一起?眸光一转,就开口道:“两个人住在一起是有些事不方便的。”
云璟涵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也没办法,夫妻嘛,也不能分居不是?”
“夫妻?!”宋市长显然是被这个词震到了。
他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恩,法律上是这样的。”他笑了一声,“宋市长,以后我们婚宴您可要赏脸来啊!”
那市长终于回过神来,一边将头脑里儿媳妇候选名单中的夏沫伊删掉,一边客气的笑道:“当然当然。”
云璟涵转身,笑得满足,这么将夏沫伊直接划为自己的归属品竟没想到会让他这么高兴。他摸了摸下巴,看来要推进进程了啊!
夜幕降临,所有的阳光隐匿下去,淡然的月光则是遍洒大地。道路边的松树被冬夜的冷风吹得瑟瑟发抖,无端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
可是有人却像是全然没有感受到那刺骨的寒风似的,他呆站在那里,看着从那“城堡”的窗子里透出的温暖灯光,心,抖了抖。
他伸手抹了一下自己的眼角,笑着调侃自己,“云璟涵,你还真是没出息。”
开门进去,云璟涵穿过客厅,就来到了厨房的门口。明亮的灯光下,容貌精致的女人穿着红色的围裙,一手拿着汤匙正尝着汤的味道。她的睫毛微颤,像是蝴蝶翩跹的翅膀,纤弱中的绝美。若说以往的她是一幅颜色艳丽的油画,让人惊叹却不可及,那么现在的她则就是一幅水墨,柔和的让人心动。
“你回来啦!”她听到声响,略微转头看他,嘴角带着浅浅的笑。
“今天下午突然有一个手术,所以回来有些晚。”他走过去,“在做什么绝食佳肴啊?”
“恩,名为天麻鱼头汤的绝世佳肴。”她笑道,然后又舀了一勺汤,吹了吹热气递到他嘴边,“尝尝?”
他喝了一口,刚想开口的称赞却是哽在了喉咙里,他的眸光顿在她的脸上,慢慢变深,伸手抚上她的脸,“怎么弄得?”
夏沫伊收回汤匙,耸了耸肩转身就去关掉了电源,“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不小心划到的,上了药,也没什么了。”
云璟涵却是没应她,挑了挑眉,“不小心被刀划到?你可以找个再烂的借口。”
“云璟涵!”她瞪他,在发现他完全无动于衷后,无奈的说道:“我们先吃饭吧!之后再跟你说。”
他点了点头。
饭桌上,两个人虽是一语未发,却独有一份温馨的恬静。
安静的用完晚餐,两个人将餐盘一齐拿到厨房,正当夏沫伊挽起袖子打算洗碗的时候,云璟涵却是将她半搂着推向旁边,自己则是挽起了衬衫的袖子,“怎么能劳烦‘受伤’的夫人动手?”
夏沫伊哼笑了一声,撇了撇嘴。“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
在云璟涵洗好最后一个盘子的时候,夏沫伊的故事也正好在此时讲完了。
他的眸光一闪而过危险的光芒,却是一语未发。牵住夏沫伊的手就走向了二楼的卧室。
“喂,你干嘛?”本来以为他会说些什么的夏沫伊,此时心里竟然不觉生出了一丝失望感,自己受伤,他,就这么无所谓了吗?
在胡思乱想中的夏沫伊似乎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处在卧室之中,就忽然被云璟涵推了一把,整个人直接就倒在了身后的床上。
她的头发散乱在白色的床垫上,眼睛透着一丝疑惑的迷离,像个专门诱惑人的妖精。云璟涵眼神一闪,向前迈了一步,俯身双手支在床上,就将她困在了他的手臂之间。
“喂,云璟涵!”夏沫伊少有的紧张起来。
他轻笑,又压了压身子,将他们之间本就很小的距离更是缩小了些,近到都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他的声音蛊惑,伏在她的耳边说:
“为夫帮你疗伤。”
☆、第五十五章 没事砸着玩!
夏沫伊抵在他胸前的手僵了一下,随即面色一红,头偏向一边,别扭的小声道:“哪有你这样疗伤的?”
他轻笑,嘴唇却是印在了她的伤口边缘,动作轻柔而缓慢,像是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一般。“我是医生啊,你可要听我的话呢!”
她撇嘴,“哪有你这样的医生?”
“因人而异嘛!”他忽然起身,连带着扶起了躺在床上的夏沫伊。“你没去医院吧!这么粗糙的处理以后可是会留下疤痕的。不过,”
他转身去一旁的欧式柜子里拿出医药箱,才又开口说道:“你要是真留下疤也好,这样我的压力也能小点了。”
虽然说是那么说,可他还是拿着医药箱坐到了床边,仔细的看了一下她的伤口,才打开那医药箱,拿出一些消毒的药水和绷贴来。
他一边对着伤口轻轻的呼着气,一边拿着消毒药水慢慢的涂抹着,满眼的温柔与心疼。她却是慢慢的低下了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忽然语调放得轻柔,“云璟涵、、、、、、”
“恩?”他应声。
“你,为什么,恩,喜欢我?”不是她不自信,而是他对她如此迅速的喜欢简直是太反常了。云璟涵绝不是那么冲动的人,一见钟情这种词她还真是不敢想象会发生在他身上。
他轻笑出声,伸手又开始帮她处理伤口,却是没有回答她的话。
夏沫伊看着他的背影,微微抿了抿唇,突然就上扬了嘴角。摸了一下面颊上的绷贴,感受着心里的那一分温暖,似乎也没有了继续询问的必要。他的喜欢是如此真实,而那些多余的理由之类的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半夜里正睡得朦朦胧胧,夏沫伊感觉到腰上一紧,然后好像听到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