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乖,我疼你……”沈闲搂着他肩膀轻笑着调情,手指富有技巧地在他软中带硬的腹部滑动。
这种事他做来实在是太熟练了,24岁的小处男怎么可能抵抗得了,轻易就被他摸得欲火焚身,一翻身,把沈闲压在了身下。
“呵,第一次就骑乘?”沈闲满心欢喜,“宝贝,你太热情了……”
片刻之后,他笑不出来了,按住石磊摸向自己菊花的手,讪笑,“宝贝,这种玩笑开不得……我操!你他妈敢来强的?住……住手!妈的,你放开我,老子是top……嗷……”
石磊扒了衣服一身健美的肌肉,爆发力卓绝,把沈闲压在身下,如同解开封印的野兽,笨拙又勇猛地大展雄风。
文艺青年沈闲惨遭压倒,从此一受到底,再也没能翻身。
等石野兽终于偃旗息鼓的时候,沈闲已经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目测一下石磊的肌肉,虚弱地大骂,“君子报仇……十年……嗯啊……不晚……”
石磊酒精封脑,做完就睡,沈闲趴在床上休息了半个小时,聚集了点力气,哆哆嗦嗦穿上衣服,天还没亮就八字腿爬上飞机飞回n城。
一直做攻的人一朝惨遭开苞,后果是严重的,沈闲在家养了一个星期,才勉强恢复风度翩翩,刚想去找个人俊活好的小零洗刷一下耻辱,就接到助理电话,s大开学了,周四有他的课。
受朋友相邀,他在s大开一门摄影技术与技巧课,属于全校选修课程,每周一节大课,占两个学分,因为气氛轻松教师俊美,二百人的阶梯教室每节课都爆满。
当初朋友邀请的时候,沈闲本想一口回绝的,他懒散惯了,又不缺那点工资,吃饱了撑的才把自己送去给教务处那帮孙子欺压,但是转念一想,大学校园里多少小零啊,还一个个青涩、单纯、好哄,比圈子里那些幺蛾子纯情多了,于是沈叔叔乐颠颠地每周按时上课去了。
“英国摄影家特拉普摩尔曾说,只有当你开始用现场光的角度来看待室内、室外及晚上发生的景象和活动时,你才会感到现场光为真正创造性的摄影师提供了广阔的天地……”
教室中窗帘紧闭,沈闲侃侃而谈,他转身看向学生们,余光扫到角落里悄悄拿出相机对准自己的几个女生,眼神沉了一下,眉一挑,“坐在c3区倒数第二排从左边数第二位同学,请你来为大家讲解一下,当被摄者进入富光的死角时,墙壁上的反射光会发挥什么样的作用。”
那几个女生知道偷拍被发现,立刻东倒西歪地笑起来,被点名的女生红着脸站起来,尴尬地望向屏幕上的课件,磕磕绊绊地说,“被摄者离正对窗户越近……越……好帅!”
教室里突然躁动起来,沈闲猛地回头,见门口窗帘被掀开,明亮的光线投射进来,一个青年推门进来,脸上带着茫然的神色。
他在教室扫视一圈,眼神落在沈闲身上,立刻有欣喜的光芒迸射出来。
那笑容让沈闲心底一抽,脸顿时绿了,疾步冲到门口,压低声音,“……石磊,你来干什么?”
石磊眼中一抹疑惑滑过,接着了然一笑,脸上的神情越发温柔起来,对学生们笑道,“抱歉,走错教室了,”他看向沈闲,亲昵地拂开他遮住眼睛的额发,“我更喜欢你叫我石头。”
沈闲石化。
石磊潇洒离场,全场尖叫,沈闲维持了一个上午的好心情瞬间降至零点,干巴巴地念完ppt之后,气急败坏跑去教务处,他要换教室。
从教务处出来,沈闲拿出一直在震动的手机,“什么事?”
“沈闲,这就是你跟姐姐说话的态度?”那边传来一个气势强大的女声。
沈闲轻松地笑,“我一直以为你是我哥。”
“少贫嘴,”大姐那边打火机声音一响,淡淡地说,“周日是窦家那小地主羔子20岁的生日宴,我有事走不开,你帮我去吧,礼物我让人送到你手里。”
“行,”沈闲答应,“那我周日就不用回家挨老太太骂了,谢谢你哈。”
“兔崽子,”大姐脾气火爆地骂,“你都34了,再浪荡下去小心落个孤独终老的下场,不管男女,赶紧找一个,等你死了,至少还有个人能给你送葬。”
“喂喂,”沈闲懒懒地说,“你骂我兔崽子不要紧,但这相当于骂咱家老头是兔子,这也不要紧么……”
电话吧唧被挂断了。
沈闲恶劣地笑,不管男女,赶紧找一个?
靠啊!脑子里突然浮现出石磊那张明朗清俊的脸是要闹哪样???
作者有话要说:ps:石磊是攻,沈闲是受,青鸟是个打酱油的。
2、房子被强借
窦氏文化是国内一家大型的专业出版公司,沈闲从出道至今的小说基本上都是在这家出版,撇去这一层关系之外,他大姐和窦夫人是一起长大的好姐妹,两家关系至今是相当不错的。
沈闲最爱参加这种酒会了,有各种俊男美女,即使暂时上不了手,洗洗眼睛也是非常愉快的。他穿一身白色西装,修长的脖颈系一条明艳的翠绿色丝巾,风度翩翩、风流倜傥,在热闹的人群中像个跳蛋一样轻快地转动。
刚和一个帅零在厕所中小小调了下情,相互交换手机号码,沈闲心情愉悦地站在镜子前,欣赏自己俊美的脸,眉毛倏地皱了下来,不悦地看向镜子里那个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的男人。
石磊看上去还是在l市时那样的明朗清俊,穿上裁剪合身的正装,眉眼间却又多了份成熟,这种游离在男孩和男人之间的青涩性感,像猫爪子一样挠得沈闲满心痒痒。
但是,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却让沈闲极度不爽。
——那是一种狩猎者看囊中猎物的眼神。
沈闲几乎要跳脚,居然在他一代总攻面前表现霸气?这混小子,不要以为上了自己一次,就真的是小攻了,攻是要看质量的,懂不懂?
为了震慑一下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沈闲调整心态,长眉一挑,露出个气度雍容的笑容,雄性荷尔蒙如毒气般嚣张外漏,他笑道,“你小子怎么会来这里?”
他们站的这里叫做新国际大酒店,摸一摸墙壁都要收你五十大洋的黑心地方,想在这里吃顿饭,不管是请客还是被请,都要有一定的财力地位才行。
而以石磊的财力……沈闲摸着下巴冷笑,一个暑期要去书城打工赚零花钱的小崽子居然会出现在这里,这原因……真是让人不得不想歪啊。
“嗯?”石磊丝毫不恼,微笑着上前一步,将沈闲圈在了自己和洗手台之间,咬着他的耳廓笑道,“你又在想什么不纯洁的事情了?我来这里,当然是为了找你。”
耳后是沈闲的敏感区,被他热气那么一吹,不由得开始腿软,沈闲恼怒地推开他,“光天化日,你想干什么?”
此话一出来,他自己就先囧了,真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怎么会有这么受的语气啊混蛋???
果然,石磊乐得跟只偷了腥的猫似的,一脸的玩味不言而喻。
沈闲暗叫不好,这小子简直是自己宿命的天敌,为了防止有更加丢人的事情发生,他干净利索地掏出支票簿,刷刷几笔,递过去,倨傲道,“我知道你想要什么,这些钱拿去零花,本公子不是嫖霸王春的人。”
石磊顿时笑容一僵,神情冷峻起来,“你什么意思?”
沈闲越发笑得如沐春风,他不耐烦地挥挥手,“害什么羞,你陪我玩儿了一个月,这些钱是应该的,拿去吧。”说着,动作有点下流地将那张支票塞进了石磊的裤腰带中。
“哦,是么?”石磊抓出那张支票,在掌中用力揉成一团,突然慢慢地笑了起来,他贪婪地看着沈闲,一伸手,揽住他的细腰,低声道,“既然要付嫖资,不如,把你整个人都付给我,怎么样?”
一丝电流从脊椎窜上大脑皮层,沈闲大脑轰地一声空白了,僵硬半秒,迅速恢复过来,猛地推开他,强撑着哈哈大笑,“你小子真爱开玩笑,哈哈哈,我还有事,先走了,宝贝,撒由那拉。”
说完,立刻脚底抹油,溜得比兔子还快。
回到酒会中,沈闲猛灌两大杯酒才压下狂乱的心跳,那小子的声音低沉中透着性感,性感中带着蛊惑,真他妈是绝了!
一只手突然拍在他的肩上,沈闲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炸毛跳起来,抓狂地一回头,对上窦夫人妆容精致的脸,拍拍胸口,埋怨道,“薇姐,你差点吓死我!”
“你又做什么亏心事了?”
“哈哈,”沈闲夸张大笑,张开双臂展示自己的光明磊落,“看本公子这气度,我有必要做亏心事吗?”
“少自恋,”窦夫人和他碰一下酒杯,“我有个事儿要跟你商量。”
“嗯?”沈闲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呼吸突然一窒,只见自己避之不及的那个青年正站在窦总身边,两人不知说了什么,笑得十分暧昧。
不由得心底有一丝不爽,他挑挑眉,看向窦夫人的眼神就复杂起来,丝毫不掩饰里面的幸灾乐祸,悠闲地喝一口酒,“我说薇姐,我姐夫跟那小男孩站在一起,还挺配哈。”
窦夫人大怒,一巴掌兜在他后脑勺,“收起你脑子里那些无耻龌龊的思想,什么小男孩?那是我儿子!”
沈闲一口酒喷了出来,“什么???”
剧烈的反应引起旁边人的注意,石磊的视线也转了过来,沈闲忙侧过身,抓起纸巾擦拭自己下巴上的酒渍,呛得直咳嗽,“薇姐,你……咳咳……居然背着我姐夫……”
“闭嘴!”窦夫人又是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