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皎站在路边,像打蔫的发黄菜叶。火烧的云彩层层叠叠,黄昏下她的皮肤不再是透亮细腻的白,有油画的颗粒感。她手在胸前紧紧攥着,看上去心很乱。
贺沁把车停下来,降下车窗,注意到她浮肿的眼泡和灰暗的脸色。他不打算过问,只要她还能好好叫好好夹,他就不关心她的情绪。
见到贺沁的一瞬间,魏皎从胸前松开手,抢步上前,扒着车窗欲言又止地看着他。她攥着的是一个吊坠,钥匙形状,昏黄日光下闪着金色流光。她眼神像在求救,又因为对象是他,担心逾矩而僵持着沉默。
贺沁被她搞得无所适从,打开车门说:“这不能停车,先上来。”
上了车,魏皎又忍不住摸上那把圆形镂空钥匙。天色在前往贺沁家的路上一点点黑下来,路灯的光随着车的行进一道道晃过两个人的脸,他们一路上都没交流。贺沁不准备反应过度,能不能好好上床上了才知道,毕竟他这一礼拜都想着把她操哭。
不过好像已经有人抢先一步,他脱了她衣服就发现了下体的红肿。
他忧心忡忡地问:“你这样行吗?”倒不是怜香惜玉,她要是爽成这样的,身体是她的,只要她还愿意再张开腿他就下得去手,但她一双眼睛像受了伤的小鹿。
魏皎上腿勾住贺沁的腰,搂着他脖子说:“我现在身体很奇怪,你捅捅就出水,刚才在车上也无缘无故流了好多,你不想要吗?”
贺沁喉头吞咽了下,她下车时他注意到了,裤子后面都洇出一小圈水痕。这事不出奇,无非是昨晚被人玩过火了,歇一歇就好,他不至于像个毛头小子啧啧称奇跃跃欲试,但他也是个普通男人,这种av里女优憋尿才能发生的情节,他不可能没性趣。
可她不像心甘情愿玩成这样的,情绪又瞧着异样。他心想自己要是享受她被凌虐的成果,他就是混蛋。不,也不是说他不是混蛋,但混蛋也讲格调的。
犹豫几番,算了,想要可以哪天亲自把她搞得水漫金山。他拉开衣柜拿了件家居服给她,说:“去洗个澡吧,你那身洗完扔烘干机里,很快就能穿着走。”
魏皎摇摇头,不接。
贺沁就又不耐烦了:“别又不知好歹,我不是心疼你,是这么做没劲,你见好就收。”他说话中途不得不强迫自己转移目光,她坐在床边敞露着穴口,小嘴一张一张的淌着水,屁股下头的床单湿了一圈。他的道德现在像纸糊的窗户一样薄弱。
“你胀得不行了吧?”魏皎挑唇勾眉媚视他,两只手绕过大腿,扒开水淋淋的阴唇,手指挤进去滋滋作响。“你往前走两步,脱下裤子就能直接捅进来。”
他忍耐着不看那个画面,但她搅出的水声和那个颇有心机的“捅”字……他没上前,也做不到干脆走开。
“你不是说要把我三个嘴都射爆?先射这儿来。”
贺沁深吸一口气,冲柜里扔回家居服,三两下脱了衣服迈上前去,抱着她床中间挪动,压着她插入阴茎。
“现在这么狂,一会别哭着求饶。”
前一晚备受摧残的肉穴对所有摩擦都十分敏感,对快感又很麻木,他粗硬的阴茎插得她一点也不舒服,魏皎不禁皱紧眉头。
她哼哼两声,扭着腰喃喃:“不……”
贺沁轻笑一声:“这就不行了?要不要求我换手?”
她两腿死死缠住他的腰,丝丝呻吟声中把话说完:“不,我要你用力,怎么能把我弄哭就怎么来。”
贺沁动作顿下来,示意性地加大力度顶了下,问:“你认真的?”
“啊!对,快点,继续……”
他调整了个方便使力的姿势,抓牢她的腰用射精冲刺的速度和力道开始横冲直撞。下面像戳破了的水球,越捅越多水,她拉扯着嗓子吟哦,绵长的叫声被撞击切断成一截又一截。
贺沁退到床下,拉着脚腕把人一把薅过去,将她翻了个身,一脚踩在床沿,抬高她屁股重新顶入。
“不要!”魏皎心没来由地一慌,金色钥匙粘着汗水贴在锁骨间,身体几下激烈的晃动,它就掉落下来,挂在脖子上荡悠悠地摇。
这项链是昨晚江暮把她翻过去后入时给她戴上的,环绕圆形钥匙的镂空孔洞是8和3的罗马字。钥匙,门锁,knoock。她低头看随江暮的抽插节奏晃动的吊坠泣不成声,此后他每一下破开阴道的壁肉,她都感觉他在不计后果地撕开她的心大摇大摆闯入。
魏皎闭上了眼睛,夹紧阴道,她要感受江暮以外的人在她体内的感觉,把那心头阴魂不散的混蛋赶走。
她身后的贺沁“嘶”地一声倒吸气,动作放缓了几秒。他本来就应她的要求在快速又大力地抽插,还捅一下就一股水,光靠活塞运动她就喷了两次,就算知道这水和他无关,出于男人本性的自大,他心里爽爆了,这种搞法换个人估计几分钟就射了,强撑到现在,她这一夹差点让他缴械,刚升起的虚荣心被迎头一盆冷水扑灭,继而恼羞成怒般按住她的头,啪啪地强势操干。
魏皎脑袋被按进床单里,挣扎着侧过头吸气,脸颊贴在床上,一睁眼就看见了躺在面前的吊坠。这把镂雕他生日的钥匙戴在她脖子上,被他要求不能轻易摘下。他紧锁了他的心门不让她进,又凭什么把自己的钥匙插到她心上。她觉得气愤又无可奈何。
江暮从裤兜里拎出一条金色吊坠,锁孔在通明灯火下闪着细碎的光,映进他含笑的眼睛里。
他把锁孔项链戴到脖子上,抖下烟盒磕出一支烟,靠在阳台窗边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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