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好,那你们继续玩吧。至于这两位先生,还要麻烦你们跟我们走一趟。”这个人说道。
“我是白振兴副省长的儿子,你们凭什么带我走?”白忠良见他们要带他和腾胖子走,又是害怕又是着急地叫了起来。
白忠良不叫还好,这一叫这个人眼中顿时寒芒暴涨,抡起手枪的枪托对着他的脑袋便是狠狠砸了下去。
顿时白忠良便如一摊烂肉倒在了地上。
竟然敢派人直接闯入陈江南的房间,别说你是副省长的儿子,哪怕是你副省长,照样杀你没商量!
心里愤愤地想着,那人如凶残恶狼一般的冰冷目光缓缓落在了腾胖子的身上,腾胖子顿时浑身一颤,上下牙齿打颤道:“别打我,我跟你们走,我跟你们走。”
说这些话时,腾胖子简直就是后悔得连肠子都青了。
他做梦也没想到,本以为收拾陈江南就跟收拾垃圾一样,结果却恰恰相反,陈江南收拾他就跟收拾垃圾一样。
腾胖子和还有白忠良被带走了,包厢里静得就跟空无一人的坟地一样,让人心跳,让人喘不过气来。
“对不起,都因为我才……”酒店豪华套房里陈江南搂着张云蕾的腰肢,面带愧疚之色道。
好不容易跟张云蕾在一起却因为自己的缘故闹出这么一件事情,陈江南心里委实感到不舒服。
“有什么对不起的,这又不关你的事情,而是那个什么白忠良太坏了,太阴险了,竟然想出这种法子,还好你今晚比较老实,没有……要不然……”张云蕾白了陈江南一眼,颇有些后怕道。
“算他们运气好,否则……”陈江南闻言目中闪过一丝凶光。
如果真如张云蕾所说的事情发生,就算陈江南脾气再好,恐怕也会被激怒得凶性大发。
“扑哧!这还算好运气啊?”张云蕾闻言忍不住笑了出声,然后又狠狠丢了个白眼给陈江南道:“他们要是运气好就不会碰到你这个阎罗王了!现在估计白忠良他们悔得肠子都青了。”
“自作孽不可活,谁让他们为了那么点事情,想出这么恶毒的招!这种人,早该死,说起来也算是为民除害。”陈江南不置可否道。
“那倒也是,这种人是该惩罚。不过白忠良的父亲毕竟是副省长,你现在叫人抓了他们,那白振兴要是闹起来该怎么办?”张云蕾说道。
“你刚才在饭店里不是说像白振兴这种小人就应该拉他下马吗?本来我也没想这么早把他拉下马,不过他儿子这般阴险嚣张,跟他也逃脱不了干系,既然如此,那就一次性给办了吧。”陈江南随口道,好像在说一件再稀松平常的事情不过。
好在房间里只有张云蕾在,否则要是被人听到陈江南以这种风轻云淡的口气谈论拉一个副省长下马,还不被给震惊得眼珠子都要掉落在地才怪?
“一次性办?怎么办?白振兴可不是普通干部,他可是副部级干部。你可不能乱来。”张云蕾说道。
“呵呵,放心啦,我才不会这么无聊去把他给干掉。”陈江南闻言不禁哭笑不得地摇头道。
“那你想怎么办?我明白了,你是想通过情报部门找到白振兴犯罪的证据把他扳倒。”张云蕾见陈江南摇头,先是有些疑惑,不过很快便两眼一亮,说道。
“你真冰雪聪明。”陈江南闻言一记马屁马上拍了过去。
“那是当然。”张云蕾见陈江南夸她,平时端庄稳重的她难得地露出一丝小女人得意的表情,然后问道:“那什么时候去找,现在就去吗?”
问这话时,张云蕾的脸上带着一丝兴奋的表情。
“不急,咱们还是休息一会再行动吧。”陈江南说道,手轻轻搂紧了一些张云蕾那充满弹性的腰肢。
“休息什么呀,早一天铲除贪官,国家和人民就少一些损失!快点去找白振兴。”张云蕾白了陈江南一眼,摆脱了他的魔手,一脸庄严道。
看着突然变得庄严的张云蕾,陈江南既喜欢这样有正义感的女人,又有些无语。谁说要找白振兴就一定要自己出马了?
“这件事刚才我已经打电话叫人去办了。”陈江南说道。
“呃,谁呀?白振兴可是副省长,万一办坏了,可不是闹着玩的。”张云蕾闻言微微一怔,不无担心道。
“放心吧,那些人干这些事比我还要老练”陈江南说道。
张云蕾闻言没有继续再追问下去,而是拉了下陈江南的手,微红着脸道:“既然这样,就便宜你这个小鬼头,早点休息吧。”
张云蕾这话一说出口,陈江南顿时感到一股火热从腹部腾地蹿了上来,嘿嘿一笑,拦腰抱起张云蕾,大步朝浴室走去。
很快,浴室里便响起了哗啦的冲水声音,接着又很快转为了让人心神摇曳的叫唤声……
“什么!他们想干什么?”五湖市某个别墅里,白振兴接了一个电话之后,突然拍案而起。
“怎么了?”见白振兴拍案而起,一位穿着打扮很讲究,年纪大概也在五十岁左右的女子问道。
这位女子便是白忠良的母亲杨芳。
“忠良和腾楠被国安局的扣了?”白振兴背着手怒气冲冲地在客厅里踱来踱去。
白振兴虽然自负身居高位,手握大权,但正面对上国安局这个单位,他也是感到十分的棘手。不到万不得已也绝不会跟国安局的人面对面地起冲突,他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部门。
可现在问题是他不招惹国安局,国安局却主动招惹他,不仅抓了他的外甥,更是把他的儿子也给抓了起来。
人们常说官官相护,虽然这话有点过了。但真正懂为官之道的人,一般情况下还真不会相互撕破脸皮,更何况直接把人家的儿子给抓了起来。国安局这样做,显然是要彻底跟白振兴撕破脸面。
“什么?他把白忠良给抓起来了?他怎么可以这么做?那你还不马上给他打电话,让他把忠良给放了。”听说国安局把自己的儿子给抓了起来,杨芳彻底急了。
“你以为国安局是什么单位!你以为我打电话让他们放人他们就放人吗?”白振兴见老婆分不清楚形势,心情越发得烦躁。
“那,那怎么办?你总不能看着自己的儿子被人抓起来而不管吧?要不,不行,你打个电话向他们求求情。”杨芳闻言这才想起国安局非同寻常,不禁急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以前她总以为自己的老公位高权重,什么事情都能摆平,如今方才知道,这一山自有一山高。
“行了!别吵了!”白振兴见老婆哭哭啼啼的,气得直接拍起了桌子。不过拍过桌子后,白振兴最终还是拿起电话给东林省国安局局长寥志伟拨打了过去。
毕竟儿子的事情却耽搁不起。
“寥局长,您好!我是白振兴啊。”电话很快就通了,白振兴强忍着内心的愤怒,客气地道。
“原来是白省长啊,不知道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情?”寥志伟明知故问道。
白振兴恨恨地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客气地道:“听人说忠良犯了点小错误,这孩子就是不让人省心。寥局长,要不还是让这小子滚回来,我亲自好好教导教导他?”
“白省长,不好意思啊,人是上头抓的,我想帮你也无能为力啊。”见白振兴把话说开,寥志伟也不好再装糊涂,闻言语气沉重道。
“哦,白忠良犯了什么错,竟然惊动上头?”白振兴有些意外的问道。
“这个我不能透露,一切要等调查结果。”寥志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