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罗曼罗兰也确实去苏联,但是这一番话语要在几十年后才能见到,而贺衷寒现在就替罗曼罗兰说了出来,真的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什么。
贺衷寒的话说完了,整个茶馆都静悄悄的,大家都在慢慢的消化贺衷寒说的话,他们实在想不到自己心目中的革命圣地竟然是这幅样子。当然也有一部分对共餐主义向往的年轻人,认为消灭资产阶级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
但是其中一些生活条件不错的年轻人,他们不少人的父辈就是地主或者资本家,自己如果按照苏联的革命,那岂不是要害自己的父辈吗?可是他们很多人并不是坏人,他们也在家乡修桥铺路,也给穷人送东西,凭什么要去害他们呢。
所以他们心中对苏联的热情一时间降的很低了,这也是黄埔中为什么有如此多的人会支持蒋介石得原因,因为蒋介石一直代表着地主阶级和资产阶级的利益。
而那些整天叫喊着革命的穷人家孩子们也突然意识到,平常和自己关系无比亲近的好朋友,嘴里喊着和自己成为同志的人,突然少了不少,但是他们没有意识到这种疏远正是黄埔人分裂的开始,这种分裂在他们入学以前就已经注定了。
而经过漫长的等待,蒋先云终于在沉思中缓了过来,他低声说道,“原来苏联的革命如此的残酷,看来我们需要找一条适合我们自己的路了。”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声音有一点低沉,他不敢相信,但是他又知道贺衷寒也是向往革命的,他没有必要说谎的。
这一切刘源早就知道,所以他也没有什么强烈的反应,只是淡淡的喝一口茶,像是看戏一般看着这些心情极度变化的年轻人,眼中有的是无尽的沧桑,他很想知道这群孩子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胡宗南突然站起身来说道,“苏联的革命或许存在缺点,但是大家都需要看到苏联在最短的时间内实现了他们的工业化,赶走了外来的侵略者,让苏联真正的强大起来。
他们曾经面对的困难环境不正是我们如今面临的困难吗?他们如今做到的不只是我们中国几万万人期待的吗?或许会有流血、或许会有失误,但是这一切在国家的强大面前都是微不足道的。”胡宗南怕自己个子矮,故意站在凳子上,尽情的挥舞着自己的手臂,期望别人能接受自己的观点。、
而刘源此刻则十分无语,在这群孩子们信仰最迷茫的时刻竟然是蒋总统的大弟子站出来给他们解惑,刘源真心很无语。
而胡宗南的话确实很成功,底下的年轻人无不鼓起自己的掌声,他们甚至欢呼起来,他们把掌声送给了那个低矮的小个子,不他现在是巨人,与国家的强大比起来,这一切都算是什么。
而蒋先云没有动,因为今天的事情对他的冲击太大,他需要时间思考。刘源也没有动,因为他不想参与这些事情。
但是李之龙不得不动,因为他不想明天的报纸上爆出供餐党的拥护者在质疑面前软弱无力,现在供餐党已经很困难了,很多过敏党的元老都在反对孙中山先生的提议,他不能这样看着,对党不好,对自己也不好。
他轻轻的咳了一声,站起来身来,他的身份很显眼,他站在人群之中,用充满中性的嗓音说道。
大家要知道当时的苏联处于一个什么样的社会,是帝国主义的社会,人民过着被压迫的生活,大家吃不饱,穿不暖,害要受到地主和资本家的压迫,他们是在那些普通人身上吸血,他们是残酷的魔鬼,人民的生活苦不堪言。而真正给他们自由与幸福的是革命,无产阶级带领着广大的人民群众,战胜了压迫,给他们带来全新的生活,这是一个伟大的胜利,一个平民的胜利,让平民过上最幸福的生活,让国家实现了真正的独立这一切不正是我们期待的吗?所以我们应该学习苏联,开展工人革命,夺取政权,建立无产阶级政权,让人民都过上幸福的生活。
李之龙在党内地位不低,也经常领导活动,所以他的演讲煽动性那绝对是很强的,所以底下的年轻人都将最热烈的掌声送给了他。
当然这一次仍然不包括刘源,也不包括蒋先云,尽管蒋先云听了李之龙的话感到了一丝希望,但是他仍然感觉到他的话有漏洞,而且还是很致命的漏洞。
而就在大家欢呼的时候,李之龙却突然要对刘源发动攻击,因为自己热情洋溢的讲话呗眼前那个来自海外的年轻人给无视了,他很愤怒,他要让这个年轻人在大家面前丢光面子,他要让众人知道自己才是主角,他要让所有人都讨厌刘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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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衷寒:贺衷寒(1900年1月5日-1972年5月9日),湖南岳阳人,原名忠汉,字君山,毕业于黄埔军校第一期,被誉为黄埔三杰之一(另二位是蒋先云与陈赓);曾筹组孙文主义学会并担任黄埔同学会书记长,后任军事委员会政治训练处中将处长,长期主掌国民政府情治系统,被称为复兴社四大台柱之一
第八章 打李之龙的脸(修改版)
李之龙转过身子望向刘源,眼神中有着丝丝愤怒的火焰,刘源知道有些事情终究是躲不过去的,关于两党的争斗,自己作为将来黄埔生中的一员,想不参与是不可能的。但是自己想要在这个中华民族最为难的时代有所作为就不能退缩,刘源抬起头,用最坚定的眼神看着李之龙,今天自己就要迎战这个时代的精英了。
“刘源同学,我看你自进茶馆以来,一直低头饮茶,既不支持过敏党,也没支持供餐党,难道你不支持两党的观点,抑或是你进入革命阵营有其他的想法,抑或是是国外派来的?“这句话说的很毒,一下就让刘源和其他年轻人对立起来,要是继续不表态就要得罪两边的人,表态也要得罪其中的一组人。
刘源喝了一口茶,迎着大家略带疑惑的目光站起来,看向李之龙的表情说不清是同情还是藐视,李之龙说出这么一番话,让自己真的有点看不起他,怎么说也是在历史上留过名字的人,怎么竟是问这种低级的问题,其实他没有意识到,在这个时代,这群精英心中,主义真的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不然两党也不会像是割韭菜一样,一波波的杀掉自己队伍中立场不坚定的人了。
然后环视了一下这些热血的年轻人,他知道大家想要他说些什么,尤其是和自己刚刚认识的左、权,更是一脸怒火,他本来是喜欢供餐党的,也准备加入供餐党,可是他没有想到供餐党中还有这种人,愤怒的他就要站起来反驳李之龙,刘源一把按住他,用自信的目光冲着大家说道。
“请大家相信我,相信我刘源,我回国就是为了支持革命的,尽管中国没有整洁的房子,没有漂亮性感的女郎,没有数不清的美金。但是我还是不远万里从美国赶回来了。为的是什么?还不是这片生我养我的大好河山,这里有五万万和我一样黑头发,黄皮肤,拿筷子吃饭,写方块字,说中国话的同胞,在承受着帝国主义的压迫。
说着刘源不禁眼泪开始往外流了,(演技派必备神技)毕竟后世书上怎么也写不尽民国时代人民生活困苦,但一切都是自己亲眼所见的,甚至自己都接触过的,自己怎能不感伤,所以一句后世无比流行的话在他的嘴边出现。
他挥舞着右臂大声说着,“我有一个梦想,我要让出生在中华大地上的每一个人,都能挺直腰板,独立自主的站在自己的土地上。我有一个梦想,我要让每一个出生在中华大地上的人,都能过上,寒有所衣,饿有所食,独有所居的生活。我有一个梦想,我要让出生在中华大地上的每一个人,能以骄傲的姿态行走在世界的舞台上,而不是欧洲人,美国人口中所说的,愚蠢的中国人。我有一个梦想,我要让我的祖国彻底强大起来,彻底的强大起来。”
刘源深吸一口气,这是自己第一次在这个世界说出自己的梦想,底下的年轻人一个个无不热血沸腾,他们一个个瞪着通红的眼睛,看着刘源生怕漏掉一个字眼。
刘源没有停,他知道自己如果不表态,也许能度过今天的日子,但是以后还是会有人来找自己的。他继续说道,“我为什么不表态,我为什么不和诸君一样,坐在这喝着茶,谈论自己崇尚的主义,自己喜欢的党派。我是在为诸君感到耻辱!”
刘源知道自己的话说的有点过分,但是他没有停,而是挥舞着胳膊继续说道,诸君先听我说,“你们也许会感觉很难听,但是我还要接着喝你们说,我们中国现在是什么处境,我们都快亡国了,对是亡国了,诸位感觉现在的广州的处境很不错,但是实际呢?每一个列强都有自己在中国的代理人,他们表面上时中国自己的政权,但是实际上却做着出卖国家利益的角色,吸着中国的血液。或许你会说,他们离我们很远,他们永远控制不了什么,但是我想告诉大家不要做梦了,我们的香、港岛就是人家英、国的,台、湾岛是人家日本的,还有北方那几百万大好河山是苏联的,我们有什么,不就是还有那最后几百万名义上的土地吗?我们还有心思在这谈我们的主义,谈我们的党派,我为你们感到耻辱,你们对的起生你养你的祖国吗?你对的起那些贫苦的受压迫的中国人吗!你对的起乡党的期盼吗”
刘源在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几乎是用吼的,他用自己最大声音喊出了自己的想法,他要让这些可爱的年轻的热血的年轻人清醒过来,为自己的祖国去奋斗,而不是在高内乱。
而底下的一群年轻人无不羞愧的看着刘源,有的更是潺潺泪下,是啊自己祖国正在饱受着苦难,自己还在这谈这些问题,这是耻辱啊,自己还有什么资格怀疑别人。
而蒋先云他们更是惊为天人的看着刘源,他实在想不出这个看似孱弱的年轻人,能说出这样的话,着是一个身居海外的游子说出来的话,他真的很羞愧。
而左、权和胡宗南则是意味深长的看着刘源,刘源知道自己今天的目的达到了。但是李之龙还是不想放过刘源,他同样是红着眼睛说道,“刘源,不要逃避话题,我在问你,你到底支持谁?而不是听你讲爱国的大道理的,大道理谁不会谈,没有一个好的主义,好的党派,怎么来领导中国富强。”李之龙脑地上已经绷起了青筋,他知道今天搞不好自己可能就要出丑了,所有他不让刘源继续说这个话题,但是接着他就认识到自己可能错了。
因为他发现底下的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他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但是他要坚持自己的看法,他要维护党的利益,他要让这个叫刘源丢进面子,但是他忘记了丢面子确实是他自己,也难怪中山舰事件的时候没有人帮他,他这个人太不自知了。
刘源很是惋惜的看着李之龙,摇摇头将着说道,“李兄,不是我不想说,而是你这个问题彻底错了,你是一个个共产党人,信仰马克思,那我就用马克思导师辩证法中的观点问你,当前中国革命的主要矛盾是什么?我们中国人的主要力量是什么?解决矛盾的方法是什么?”
李之龙被刘源问的一头雾水,自己忙于更重应酬和海军的事,哪有时间研究这些,他只能看向蒋先云,希望他站出来给自己解围,但是他却发现蒋先云也是一脸苦涩。
看到这刘源只能摇头,现在的党还很年轻,连他们最优秀的年轻人都不能熟读马克思,又怎么能熟悉的运用呢?
我来说吧,“马克思在他的辩证法中提到主要矛盾对事物的发展期决定性作用,而解决矛盾的主要方法就是集中主要力量。我们当今最大的矛盾是什么?是国家能否独立能否自强,能否实现真正的自主,而实现它的方法是什么?是集中主要力量,我们当前的主要力量是什么?是所有希望国家强大的中国人,是有爱国心的中国人,是资产阶级,是无产阶级,是农民阶级,是地主阶级,我们的每一个阶级都是希望国家强大起来,所以我们要联合起来,共同作战。
而我们两党也明显看到了这一点,才分别在自己的党内会议上提出两党合作,着是一个机会,一个两党合作,集中民族重要力量,让中国实现独立自主的机会。而诸位在这谈论自己喜欢的党派,这是在违背两党的路线,这是在反对孙中山先生的思想。
刘源慷慨激昂的发表着自己的言论,而底下的年轻人,则是一脸崇拜的看着自己,当他看向李之龙的位置时候,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悄离开了。
第九章 萌正太张川
清晨,刘源走在大街上,看着车水马龙的广州人,看着他们积极向上的姿态,心中不知道有多满意,他相信自己的梦想能都实现。
就在刘源走向考场的时候,一个穿着明显不合脚,带着八角小帽的报童,挥舞着手中的报纸喊道,“卖报卖报,听听黄埔爱国考生的爱国声音。”刘源摇摇头继续往前走,不是自己对时事不敢兴趣,而是历史上发生过什么事,自己都清楚,至于黄埔学子的爱国声音,不听也罢。
就在他往前走的时候,一个可爱的小家伙,虽然初春了,仍然穿着一个破棉袄,脚下的鞋子一个裂开半边天,一边露出一个脚豆,虽然如此困难,但是他看的见棉袄很干净,上面的补丁也很整齐,鞋子也有经常刷洗的痕迹,他抱着报纸,带着希翼的眼神,希望大家能买走自己的报纸。
但是他可能有点害羞,并没有多少人买走他的报纸,刘源走到他的面前,拿出一块银元,说道,“给小家伙,给我来一份报纸。”刘源底下身子,将大洋放到放到小家伙的手心里。
可能是天气有点冷的原因,小家伙的手心凉凉的,但是他的笑容真的很甜。“大哥哥,你能等我一会吗?我去把钱给你找开。”小家伙样子有点紧张,生怕自己的第一单生意跑掉,那样自己又没有钱吃饭了。
看到小家伙紧张的样子,刘源突然想起上辈子自己因为特殊缘故退役找工作时候的样子,一时间伤感涌上心头,他用手抚摸了孩子的笑脸说道,“小家伙,不用了,余下的钱留着买双鞋子吧。”
“不要!妈妈说过不能随便接受陌生人的东西。”小家伙嘟着嘴,一脸倔强的看着刘源,就如同刘源当娘倔着脾气考军校的样子一摸一样,刘源笑着说道,“小家伙,我怎么算是陌生人呢?我是你的大哥哥啊!”
“哦!可是这些真的有点多了,还是不行。小家伙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刘源看到小家伙嘴里说不能要自己的这一块银元,但是手里却是将钱攥的紧紧的,他便知道,这钱对他一定很重要,所以他拍拍他的肩膀说道,“这样吧以后你在这卖报纸的时候,送大哥哥一份报纸,咱俩就扯平了。”
“这样哦!那大哥哥你一定要来哦!不行,咱俩要拉钩钩,”小家伙生怕刘源以后不在出现,非得和刘源拉钩钩,刘源无可奈何只能同意。
然后看着小家伙小心翼翼将钱放到内兜的那开心的笑容的时候,刘源也笑了,就如同初升的太阳一样,大哥哥一定要来呦,还有大哥哥要记得我叫张小船。
“好!好!小船再见!”,刘源拿着报纸,挥手和小家伙告别了。而忙着考试的他也没有来得及看手中的报纸。
来到师范门口,排队面试的孩子都排成了长龙,刘源从他们的面孔中可以看出,他们的表情都很激动和意思恐惧,对中国的孩子考试都是很恐惧的。
刘源不禁在内心暗笑一下,这时候他发现大家都用奇怪的表情看着自己,“他疑惑的走向左、权身边问道,叔仁,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都怪怪的。”
看到刘源一脸疑惑的表情,“胡宗南马上就不敢看,操着大嗓门说道,兄弟你也太装相了吧,你手里拿着什么你说不知道。”
刘源低头一看,原来他指的是自己手里的报纸啊,他疑惑的打开报纸,头版头条竟然我我有一个梦想。我靠,刘源一看着实吓了一跳,上面竟然多次出现了自己的名字,还有一些海外游子的字眼,这些刘源知道自己火了。但他看到申报两个字的时候,他知道自己在中国火了。
自己和蒋先云他们一样,在全中国火了。他不好意思的看向胡宗南他们说话,“这份报纸是用来排队消遣时间的,我还没来得及看,我哪知道这个世界的报纸这么八卦。”
“什么八卦,刘源兄,你也太不地道了,我左、权,活了这么多年都没上过报纸,你才刚刚回国就上报纸了,你也太不地道了,不行一会你要请客。”左、权厚颜无耻的拉着刘源这个饭票,笑嘻嘻的说道。
“好!好!好!不就是请客吗?我刘源还有一点闲钱,到时候我请大家好好的吃一顿,当然可不是庆祝我上报纸,而是庆祝大家考上军校,要是大家考不上可不要怪我刘源小气哦!”刘源笑呵呵的说道。
“不知道能不能算我一个?”蒋先云大步流星的走到刘源身边说道。
“当然,天下革命同志都是兄弟,有一个算一个,吃穷我也无所谓。”听到刘源的话大家都哈哈笑起来。
就在这时候李之龙也走向刘源,大家看他的眼神都不是很友善,但是李之龙没有管大家怎么看他,而是径直给刘源鞠了一个躬说道,“刘源兄,昨天的事情是我的错,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我的道歉。我昨天的做法太过分了。”
他这么一句话突然把刘源给搞懵,他是在是没有想到李之龙会来找自己主动认错,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向自己认错,这点让刘源想到不愧是在历史上留下自己名字的人,果然有自己独到之处。
伸手不打笑脸人,刘源也不好太过,脸颊上笑容微微一展说道,“在田兄(李之龙别号)道什么歉,我们都是革命同志,就算互相有争论也是正常的,俗话说理不辨不明,话不说不清,有写话不说出来永远也不清楚,你看昨天大家把心里疑惑都说出来,不是更开心吗?”
李之龙看到刘源能原谅自己也很是,微微一笑,说道,“今天的饭我请,算是我请罪怎么样。”
“别呀,你请是你的事,怎么能和刘源兄弟混为一谈呢!你想赎罪,下次再请!”鬼精灵陈赓搂着刘源的肩膀,笑嘻嘻的说道,此时这些后世的大将军们都还年轻,脸上还没有岁月磨练出来的严肃,大家在一起嬉笑不知道有度开心,当然也包括刘源,只是他不知道这份属于黄牌同学的欢笑还能有多久。
就在大家嬉笑的时候,一个英武的中年人挺直着腰板,一步步走过来。刚刚还有说有笑的年轻人顿时没有了声音,刘源知道他是何应钦,前今天报名就看到过了,他也知道了何应钦将要成为他们的战术教官。
“教官好!”几个年轻人都站直身子,很是恭敬的叫了一声教官。何应钦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严肃,他伸伸手打落了准备敬礼的刘源的胳膊,说道,“大家不要那么严肃,你们还年轻就要活泼一些,但是要记住迷们这些人进入军校,训练和学习的时候一定要严格要求自己。”
刘源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个中年男子,他是在没法把这个和蔼的长者风范十足的何应钦和历史上的那个投降派联系在一起。
“下一个,刘源。”卫兵一声大喝,叫醒了几个一脸崇拜的年轻人,但是刘源还是呆呆的看着何应钦。幸好左、权及时推了刘源胳膊一把,刘源才没有出丑。
刘源和何应钦到了一声别就离开,他的步伐有力而缓慢,就像是屠龙的勇士,迈向前方的胜利,而刘源不知道在他离开的时候,何应钦一直用赞赏的目光看着自己,而刘源也不知道自己正式走进了当时中国高层人的视线中。
第十章 面试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刘源都不是第一来到师范了,他甚至还清晰记得自己在所谓的小南门前照过相,但是那一切都成为了历史,而如今只有刘源这个名字了。
而如今自己再次经过小南门,以这个自己熟悉而陌生的身份进去,靠自己的能力决定自己的未来,真的有一丝说不出的紧张,尽管后世自己上过军校,但是后世运用的军事常识在这个全军步枪的时代能有什么作用呢?
他深吸一口气,轻轻的门口敲了三下门,如同绅士一般,不急也不缓。进来,一声洪亮的声音在屋内透过木板门传了出来,刘源没有多想,推门走了进去。
迎面三位长者,其中有一位蓄着长胡子,带着眼镜,面带微笑的看着自己,刘源看了一下桌牌上面写着廖仲恺,刘源就是一惊,要知道在历史廖仲恺可是响当当的人物,只是死于暗杀大为可惜,而他旁边一个年轻人则拿着一份申报似乎在微笑的看着什么,刘源知道他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邓演达,因为这份气质自己在历史剧上不止一次见过,也深深的敬佩这位爱国者,而第三位似乎有点陌生,毕竟他是后世的人,不可能认识所有的历史名人,但是他不知道这位虽然在后世不是很出名,但是在民国也是响当当一位,他是孙中山亲密的战友,他叫张申府。
刘源向各位教官行了一个军礼,可是三位似乎并没有什么反应,尤其本来还在关注自己的廖仲恺大大竟然拿起水杯,喝起自己泡了多时的菊花茶,将刘源当成了一团空气。
面对这种待遇,让来自后世的刘源很不习惯,下意识就要甩手离开,但是一想自己是来革命的,就算受点不公平的待遇优什么。
所以刘源并没有甩手离开,而是很恭敬的看着眼前的三位师长,因为他知道这些人很可能就是自己将来的教官和老师。
时间过了约摸有半个小时,刘源脑门上开始有汗珠渗了出来,但是刘源还是如同一根松树一样静静的等待者师长的提问,因为刘源想到眼前这三个人都是值得自己尊敬和一生去学习的,所以站一会又有什么。毕竟不是刘源一个人来考试,后面还有其他的人,所以考官没有太过为难刘源。
只见邓演达合上手中的报纸,一脸微笑的说道,“你就是那个在茶馆中大呼我有一个梦想的刘源。”
刘源有点不好意思,但是还是很恭敬的点点头说道,是学生。廖仲恺看到刘源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有点不开心大声说道,小子你是来当兵的,又不是来当秀才的,说话大气点,你看那个叫胡宗南的家伙,喊起报告来就像是打雷一样,哪像你跟个姑娘一样,没有一点军人的气质。
听到这刘源一阵腹诽,心道打仗又不是唱老生,还比什么嗓门啊。邓演达摆摆手制止了廖仲恺继续说下去,因为他从刘源提供的资料中看到麻省理工大学和推荐人毛泽东的字眼,心中很是惊讶,便放下资料问道。
“你是麻省理工的学生,而且主学兵工制造,为什么不在美国继续学习,到时候回国建设国家的军工业,那岂不是更好,比你做一个只知道拿枪的大头兵岂不是更好。”邓演达有点惋惜的看着刘源。
这些话刘源不知道听过多少遍了,但是他依然不后悔,他用坚定的眼神看着邓演达,一句缓缓的说道,“我或许可以在美国一天天读完大学,学习当今最先进的科学技术,但是我知道今天的中国是没有一个搞工业发明和科技发明的基础的,因为他连独立自主都做不到,中国现在最需要的不是科学家,而是革命者,就算我在美国真正读完大学,我研究出来的武器不握在我的同胞手里,而是在侵略者手上,所以我无法享受大学的幸福生活,我要用我的鲜血和真诚,和年轻的革命者者们一道,参加黄埔革命军,拯救我们的伟大的中国。”说道着刘源有点激动,甚至有了一点声嘶力竭的味道。
但是却着实得到了考官的认同,廖仲恺甚至不自主的给刘源鼓起掌来。邓演达也很赞赏眼前的年轻人,他继续问道,“不错,我很赞同你的做法,不过我有一个疑问,你说你旅居海外,但是你的推荐人确实毛先生。能告诉我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吗?”邓演达似乎有些疑问,他甚至认为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就是一名优秀的供餐党员。
看到邓演达的疑惑,刘源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想想万事都有真相便把事实告诉邓演达,邓演达听刘源说只是一次偶遇就得到了他的推荐很是吃惊,要知道毛先生至今就推荐了三个人,而他和这个刘源只有一面之缘,看来这个刘源是个人才,但是他今天问的问题实在是太多了,他扭头看向廖仲恺意思是你来。
廖仲恺和邓演达相识一笑,意思是 在说,你这个家伙竟是问一些没有用的东西,都快急死我了。
他放下手中的菊花茶,拿起邓演达手中的报纸说道,“你昨天的发言,我也看了,说实话真的掷地有声,很不错,但是今天的面试还是要问你一些东西的,这样和其他人一样,你先说一说,当今世界格局和中国在世界的位置。”
刘源想了想也没有花太长时间,便开口说道,当今世界主要分为两种意识形态,一种是资本主义,他们以资产阶级为先导,组织领导国家政权,他们控制着世界上最为发达和强大的地区包括欧洲和北美洲。当然他们内部也分为新兴的资本主义强国和老辈的资本主义强国,他们也有强有弱,甚至为了利益他们之间也存在战争,但是新兴的资本主义国家在实力上是明显不如老牌的国家的,但是要注意到新兴的资本主义国家发展都很快,他们的发展速度是国际国家的争斗之源。为了把老牌和新兴的资本主义强国区分起来,我们可以把他们定义为第一世界和第二世界。
刘源正要往下说的时候,邓演达伸手阻止他,问道,“你能举例说明一下那些国家是老牌的资本主义强国,那些事新兴的资本主义国家吗?”
“可以,当前主要的老牌资本主义国家首推英国和法国,在法国他们有完善的资本主义法制,同时经历过无数次的资产阶级革命,所以在法国资本主义的发展受到的阻碍最小所以他们的资产阶级力量很强大,还有就是英国,在西方英国还有一个称号叫日本落,意思是凡是有太阳的地方就有他们的领土和殖民地,他是当今世界最强大的国家。而新兴的资本主义国家也同样很强大,他们有拥有世界上最强大陆军的德国、生产能力无与伦比的美国,当然还有我们的邻居日本,明治维新一路走来,日本已经是东方最为强大的资本主义国家了。
“哦!好!你接着说吧。”邓演达听了刘源的话,略微点了点头,关于这个第一二世界的说法他倒是第一次听说但是听眼前这个小家伙一说,又感觉人家说的饿很在理。
另一种意识形态则是共产主义,他是新生的意识形态,而目前唯一建立政权的国度也是和我国目前关系不错的苏联。虽然建立政权的国家只有苏联一个,但是苏联的;领取实在是太过于辽阔,以至于没有任何一个国家能忽视他的存在,而且苏联革命以后,他的成果有目共睹。同时共产主义在国家上的力量也十分强大,他们在欧洲有自己的共产主义联盟。但是苏联现在刚刚经历了战乱,进入了他们所谓的大生产大建设阶段,在国际舞台上是不会有太多的声音的,甚至说一段时间内苏联和外界是没有联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