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超挠挠头,嘿嘿道:“我一辈子都不忘记,思月姐,我喜欢你。”
王超伸手搂住了她的腰肢,突然被人抱着,林思月浑身一颤,急忙要离开王超的臂弯,可王超就是不给她放手的机会,眼看船就开来了,林思月紧张道:“快点放手啊,被人看见了不好。”
“思月姐你说喜欢我,我就放手。”王超撒娇道。
林思月对他小孩子般的恳求,心里一阵好气好笑,眼下没法,只好羞赧道:“好好,我喜欢你成不,快点放手啦。”
王超突然在她的额头上一亲,这才放下手,嘿嘿干笑起来。
林思月美眸白了他一眼,急忙深呼吸掩饰脸上的春情,船到了,王超扶着她上船,趁着老陈叔不注意,手偷偷在她翘臀上一捏。
林思月一阵羞赧,心虚的看了一眼老陈,见他没有发觉,这才松了口气,狠狠剜了一眼王超,不再理会他。
回了村,王超回去看看果园,玉田嫂送来汤水,慰劳他外出办公,王超憋了俩晚上的欲火,她这一来,哪里肯放过,拉着就白日宣淫起来。
玉田嫂是落荒而逃的,临走不忘对王超一阵埋怨嗔怪,不过王超知道她这是甜蜜的抱怨,过俩天就好了。
晚上王超本想偷偷去找陈小英的,但是一位不速之客来访。
“王超,在家不?”王超一听来人说话,一愣的,居然是老陈叔,急忙开了门,月色下,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人,王超一眼就认出了他来,是林子大。
“林子大?”王超皱眉问道:“你怎么来了?”
“王哥,求求你了,我求求你救救我。”林子大急的都快要哭了。
老陈叔也道:“我这外甥在外犯了事情,说只有你能帮他,这到底是咋回事啊,王超,你要是能帮,就帮帮他,我一定好好感激你的。”
王超挠挠头,道:“原来你们是亲戚啊,快进屋来说话。”
林子大坐下,如坐针毡,他是真的惶恐不安,王超瞥了他一眼,淡淡问道:“赵子聪贩毒的事情,你知道多少,有没有趟进去。”
这一开口,老陈叔浑身一惊,从凳子上站起来,指着林子大的鼻子便喝问道:“小兔崽子,你在外到底做了啥子好事,怎么摊上毒品了?”
林子大吓的嘴皮子直哆嗦,支支吾吾的根本就说不全话,王超忙拉着老陈叔坐下,安抚道:“事情没您老想的那么严重,听他好好说。”
林子大深吸俩口气,稍稍平定下心情,悲凉道:“王哥,他们贩毒我是知道的,不过我没参与其中,但也没举报,我求求你救救我,昨天你说我有牢狱之祸,我还不信,现在我全信了,求求你帮帮我,我给你磕头了。”
王超急忙扶住要跪下的林子大,道:“没涉毒,那就不碍事,只不过是落个知情不报的罪名。”
“不行啊,赵子聪那群王八蛋咬死了说我和几个兄弟也参与了,他们知道自己贩的毒量多,一个人抗不下来,索性拉我们垫背,现在警察正到处找我们呢。”林子大急的眼泪都要掉出来。
王超眉头皱起,冷哼道:“这个王八蛋把我同学撞断了腿,现在居然敢诬告,好的很啊,我非要他好看。”
老陈叔皱起眉头,问道:“王超,这事情涉及了警察办案,你能有啥子办法啊?”
王超寻思了一下,还真是一筹莫展,于是看起了林子大的面相来,想从他命格中寻得一丝解脱之法。
林子大这是被小人陷害,此事和他福薄有关,故而王超对他其他面相也不多看,专注看他的福德宫。
福德宫也称为贵人宫,位于眉上福堂部位,福堂是位于眉头上一公分处的,此刻可看一人一生福气如何。
在相师眼中,这福德宫是和父祖辈的德行,以及自身的修持有着极大关联,俗称做多了好事,好人有好报。
看似一句佛家因果循环的迷信话语,其实也有其道理,若一人一生行善,旁人得他恩果,必定感激不已,自然会多加照付这人的后人,这便是福庇。
佛家讲究的阴德庇佑后人,其实便是这个道理,只不过他们神化这一说而已,现实中,多有投桃报李,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例子,只不过为世人遇到的少而已。
若是一个人父祖辈积有善德,那子女的福堂部相理必定是丰满明润的,这是先天父母赐予的,当然也有人性情太过不通情理,肆意挥霍了自身福气,惹得众人生厌,最终相理转变的可能也是大有存在的,关键还是在自身的德行操养。
看林子大的福德宫,相理极好,先天饱满,不过气色却是差了很多,这是命犯小人了,这和他交友不慎有关。
此处气色,当以黄明,红润为最佳,主得贵人相助,身心健康,求谋遂意。
而此刻林子大的气色则是呈现昏暗的赤白二气,这俩道气色让王超有些不解。
赤气色主是非口舌,乃是与小人发生口角交恶,而白气则是于是大灾即将临身,这与他牵扯的毒品案件有关。
王超当即询问道:“林子大,你最近是否和人发生口角,是否和赵子聪有很大关联?”
“有,因为你打了陈二牛的鼻梁,他和我闹不快,气鼓鼓的开车出去,这才撞了人,被警察抓到了他贩毒的罪证。”
林子大的话让王超一阵摇头,事情源头感情还是他,不过王超心中也没啥子内疚,毕竟即便没他打人的事情,这群小子贩毒,出事是早晚的,只不过事情被王超赶上了而已。
王超正色道:“林子大,你命犯小人,这和你结交匪类有关,眼下,你和我说说那赵子聪家里情况,越细越好。”
林子大十分不解王超为啥要问那混蛋家庭情况,不过还是老实回了。
“赵子聪老爹早死了,有个瘫痪在床的老母亲,长年要吃药,他媳妇就要生了,有个妹子远嫁了,听说日子过的不好,闹着离婚,只怕年底就要回来。”
王超听的眉头一挑,问道:“这么说来,他是个大孝子了?他贩毒是为了填补家用?”
林子大连连点头道:“是这样的,你不知道她那娘病有多重,要不是用药吊着,早就翘辫子了。”
王超一拍大腿,笑道:“林子大,这下你有救了,不过可能要叫你破财免灾。”
“破财而已,不碍事,他家有钱,呵呵。”老陈叔开怀的笑道,他就等着王超这一句话,此刻他悬着的心也可以松下来。
“你和赵子聪交恶,他这是要整死你,不过他却忘记了还有老母妻儿需要照料,你这些天就在外躲着,嘱托家里人去照料他的妻儿老母,她妻儿老母受你恩惠,如果还有点良心,便会去说项,劝说赵子聪翻供,相信有她们帮忙,你的事情便可以了了。”
王超道出了法子,林子大听了,一阵急躁叫道:“啥,要我家去伺候姓赵的一家,不成,老子都被他害的这么惨,凭啥去给他伺候人,不干。”
王超瞧他这急躁脾气,冷哼一声道:“怎么决定在你,不过我可奉劝你一句,你面相气色越来越糟,不出七日,再寻不得解决之法,就等着被逮进笼子里吧,老陈叔,太晚了,你们请回吧,有事明儿再说。”
林子大拔腿便走,老陈叔还有些犹豫,为难的看向王超:“王超,难道就没别的法子可想吗?”
“有,不过你们办不到。”王超回了这么一句,林子大听见了,立马折返回来,问道:“还有啥法子,快说。”
“你这次的事情非得有贵人相助才能化解,除非你们在警局内,或者在政府机关内有认识的官员,让他从中斡旋一二,或许有转机,不过这也紧紧是转机,关键还是在赵子聪等人的口供上,他不改口,即便是再大的官员帮你,你也得惹一身骚。”
听完王超的法子,林子大来气了,怒道:“我还当你有多大能耐呢,感情也就是银枪蜡头,亏我还信我舅的话来求你,我呸。”
被人骂银枪蜡头,王超的脸色顿时铁青下来,怒喝道:“林子大,我早告诫你会出事,是你自己做事太过无赖,这次得罪了人,还赖我不帮你,我告诉你,旁人找我看相改命我可是收钱的,给你免费改命我已经够亏本了,你还敢骂我,办法我已经告诉你了,你自己不想自救,我也没法子,要死你自己去死,没人拦你,请别在我这求死,滚蛋。”
“啊呀,你还和我横起来了啊,要不是你揍了人,我会这么倒霉吗,这事情你也有责任。”林子大是真着急了,伸手便去推搡王超。
王超冷哼一声,胸口一挺,反震的林子大站立不稳,鼻腔冷哼一声:“小子,这是你自己找死,我这便拿了你去见警察,说不定还能得一笔奖赏呢。”
说完王超立马动手拿人,他是修炼的人,手法其快,林子大下意识的拿手格挡,王超毫不犹豫的拿住他的胳膊,一拉一扯
咔嚓俩声,林子大的胳膊都被卸下来,疼的他惨叫道:“啊,你个王八蛋,居然卸我胳膊,舅,救我啊。”
王超拿手掐住了他脖子,把他整个人撞在木墙壁上,令他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