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心里,冷雪岑给我的印象一直都是高冷、强势、冷淡的形象,只有在对待她那个宝贝弟弟的事情上,才让我看到冷雪岑母性的另一面。
冷锋的年龄已经不小了,从小在蜜罐中长大的他,生活阅历严重不足,不然也不会被冷超和佟天龙骗成这样,如果这个时候不狠下心让他好好的历练一番,那这个人以后可就彻底的废了。
在对于处理冷锋这个问题的事情上,我虽然没有于冷雪岑商量过,但我也是好心啊!可冷雪岑不仅不领情,相反还质问起我来了。
“苏锐,我弟弟要是出点什么事情,你也别想好过!”冷雪岑气急败坏的开始冲我发起了脾气。
“关我屁事!有能耐你自己去管他!”马大头的事情已经够让我烦心的了,现在冷雪岑又过来添乱。
“惯你毛病!”说完我也不等冷雪岑继续在电话中的咆哮,直接挂了电话,并把手机调成了静音。
当我到达一夜春宵的时候,冷雪岑一共给打了十一个电话,还有七八条信息,不过我没有回复她。
下了车,我看到一夜春宵的门面的装饰已经焕然一新,可见岳斌的办事很有效率,至于名字也已经按照岳斌的想法,改成了一夜春宵会所,一切的一切都已准备妥当,眼下就差开业仪式最后一个步了
临近门口的时候,我将手伸到了怀里的衣兜,并按了一下手机的快捷键。
“锐哥!”韩飞坐在距离门口最近的沙发上,无聊的他在叼着一根烟,半死不活的在沙发上来个葛优瘫。
见我进来后,韩飞一个激灵,坐直了身子,并对我做了一个眼色,示意我向东边一侧的沙发看。
我顺势向一楼大厅的东侧一瞧,只见有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背对着门口正和岳斌有说有笑的喝茶谈话,他的身后还站着一个年轻人,估计应该是他的保镖,岁数大约在二十三四,身高约一米七左右,体格略瘦,留着一个小平头,眼睛很小,但却很有神。在我打量那个保镖的时候,他也注意到了我。
“呦,锐哥来了。”岳斌看到我后,很规矩的站起了身,并过来跟我打招呼。
岳斌快步走到我身边后,压低着声音对我暗示道:“好事。”
提醒完我后,岳斌笑呵呵的转过头,对马大头介绍道:“马哥,这就是我们的老板。”
这个时候,我才真正看清楚马大头的模样,他肤色很白,估计有点贫血,梳着一个三七分的发型,而且还打了发蜡,喷了发胶,整个人也是的打扮是一套西装革履,给一种很精干的感觉,我猜他对这次亲自上门谈话的事情很重视,显然是刻意准备过。
只是我不太明白,他的脑袋也不大,为什么外人会给他起这么一个外号,这分明就是在埋汰人嘛。
“哈哈,苏老弟果然是年轻有为啊!短短一个星期,你的大名就已经让我如雷贯耳了。”马大头见到我后,先是一愣,不过瞬间就恢复了正常,打起招呼来也是拿腔拿调,虽然语气上和佟天龙差不多,但是气势上可差的太多了。
“尼玛。。。真会捧臭脚,老子和你很熟吗?”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后,脸上挂着谦和的笑容,和马大头握了握手说道:“让马哥久等了,兄弟初来乍到,按理说兄弟应该拜会你才是。”
“哈哈哈。。。。”
一阵笑声过后,我和马大头便坐了下来,而岳斌这时候则站在了我的身后,成为了名副其实的跟班。
“斌哥,过来坐。”我拍了拍身边沙发的空位,示意岳斌坐过来。
“这。。。”岳斌尴尬的看了看我,脸色有点纠结。
“这一夜春宵本来就是你在打理,一些事情还是要你做主。”我面带微笑的提醒道。
这样的谈话,我从来没有经历过,我怕一会儿说错什么话,没人提醒,那可就麻烦了,而岳斌在经商这一方面肯定要比我有经验。
“苏老弟知人善用,今日一见在下佩服的是五体投地。”马大头继续奉承道。
从一见面到现在,马大头一直彬彬有礼,这就说明有问题,一个人无论在实力、地位多比自己高的情况下,还能对我趋炎附势,那就意味着接下来的谈话,不是个定时炸弹,也是个陷阱。
接着马大头和我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无非就是兄弟哪里人啊?以前在哪里发财啊!等等,这些话听似闲聊,但却有意无意的打探着我的背景。
不过我的脑袋也不是白长的,遇到这些可能暴露我背景的问题,我就估计把牛皮吹的很大,连一旁的岳斌听的都直愣眼。
“我听说苏老弟昨天狠狠的把白毛超手下的得力干将一顿痛扁,真是大快人心啊!”马大头终于开始提及昨天的事情。
“没办法,兄弟我也不想得罪超哥,可是没办法啊!人家都打上门来了。”我叹了口气,装出一副很无奈的样子。
要说那马大头的确不是泛泛之辈,这家伙见缝插针的本事练就的更是炉火纯青。
我的话音刚落,马大头便附喝道:“确实,那白毛超太嚣张!不然我们俩也不会闹成现在这样子。”
“奥?难道马哥和他也有点恩怨?”我装出很惊讶的样子,表示自己对这里面的事情一无所知。
马大头呵呵一笑,同时不怀好意的看了我一眼,那意思在说:“难道你不知道吗?”
“苏老弟,今天我过来就是想要你一句话。”马大头沉默片刻,开始说起关键的事情。
“马哥你说。”我一脸认真的询问道。
马大头对我的态度很是满意,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我准备过几天对白毛超动手,你有什么打算?”
“马哥,我是个生意人,对这打打杀杀的事情不太在意的。”我笑了笑,解释道。
话虽如此,但我的言外之意,已经说的很清楚,生意人看重的是利益,我只不过是换问话的方式而已。
我面带微笑着盯着马大头的脸,心里暗道:“你和老子玩心机,我能当你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