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满门灭族,同样的血脉宗亲,却因命运不同,她和凌宇过着的是截然相反的人生。
所以他们将她买下,凌宇也是出于内心的同情和血脉的亲情,才会对她更加上心的照顾吧。
“那她也的确可怜!”云姝忍不住低着眸子,覆上几分暗淡,然而下一刻又突然抬起。
“可这也不是她冷漠为人的理由,哪怕再悲观难受,也不能如此寒待他人。”
每个人都是从低谷中走过来的,她自己也是怕是尝过饥寒交迫的死亡之际,明明都心透那感受,又为何那日对小晨这番的视而不见。
还有上次火场中,自己不过一切冲进来救她,而她只是无尽么谴责和催促,又可曾有半分想过自己。
一件件事情加起来,云姝忍不住皱着眉头,悲处的经历确实令人同情,可这也绝不是你日后作乱的借口。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容铮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宽厚的掌心中。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放心,我还让白柯继续盯着,一有什么消息他就会立刻来报,绝不会再让凌薇整出什么乱子。”
“你办事我就放心了,好了,你先起来,我想下床了。”云姝推拒着眼前挡住他的人。
“你要去哪?”
“当然是出去转转啊!”云姝揉着有些酥软的肩膀,整个人懒洋洋的,“都躺了整整三天了,再不动动,我就要觉得自己长床上了。”
“你身上还没好利索,我陪你一块去!”容铮不放心地添了一句。
“我没好利索?”云姝狭长地眼光落在男人身上,来回地扫了一圈。
“你自己好利索了吗,还来说我,我看该躺床上的是你才对!”
她自己什么身体她自己清楚,哪怕血脉威压对身体的损害巨大,可她妖皇一脉最强悍的就是这愈合力,休息了这两天,身上的损害也都好的差不多了。
如今让她上山打牛她都毫无问题,更令人担心的应该是容铮才对。她犹记,那妖兽爪上还淬着毒,哪怕那日她作了处理,怕是还有不少的残余毒素。
“怎么样,可有感觉到身体有哪些不适合,毒素还有没有复发?”云姝十分担忧,甚至直接上手开始扒着男人的衣服。
容铮的衣领被他系绳得十分扣实,云姝废了好半天都没解开,最后恨不得直接大手揪住,用力一撕…
“阿姝你这是要干什么,快住手!”
这青天白日的,女人直接揪着他衣服不放,还差点骑上来……就算脸皮厚如城墙的容铮都有几分挂不住,抓住云姝的手拒绝道。
“不行,那妖兽的爪毒怕是不简单,我怕你肩膀上还有残毒。”云姝不放心,抓着人的衣领死死不放,大半个身子跨在容铮身上,誓要看个究竟……
“我……真没事,你快放手……”容铮对着女人地行为表示抗议。
………
胄然
门外的青泥石路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男人的低喘。
“啪………”地一声,凌宇神色慌张地推开门,结果一进来就被眼前的一幕给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