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说话也有点放肆。权倾宬没理会他的玩笑,招集员工简单地开了个会:“水静不一定非要到财务组去,先跟师傅们学习学习,能适应了再定。班子里有几个原野的员老,之前合作也还愉快。希望大家相互支持。”
所有的人都表示了对水静的欢迎。
晚上下班,权倾宬开车子等在楼下。
张英良看到以后一副‘小伙伴们惊呆了’的表情,他走过去打趣道:“我说权总你可真够腻歪的。”
“走你!”权倾宬骂了一句就向水静走过去,他也不避嫌,搂着水静问在这里的第一天过的怎么样。
水静四下看了看:“你干嘛?别人看见了怎么想啊。”
“能怎么想?追自己老婆,他们当然是替我高兴了。”
“我真是服了你,快走吧。”水静甩开了权倾宬,快速地钻进了车子里。
权倾宬的近身攻略还真让水静有些难以接受。
张英良分配给水静的任务也不含糊,来了没几天任务就跟上来了。
“水静有个事交给你办吧:原野分公司在银座不是有一千多平的卖场嘛,这两年水、电、税都在涨价,租金早该涨了,周边各大商场租金都比我们高出五个百分点。我们就每月涨二百块钱,那些商户也不干。这收租本来是财务部的事儿,这帮小商贩都是难缠的家伙,你先去试试行吗?”
水静本来就不是个商人,她很幼稚地开着玩笑说:“收钱不是都到老的腰包了吗,还用我们去?”
“这点小事都要老板出面解决,养我们这帮人干什么?”
“呵呵,张总你说的不错。那我先去看看情况。”水静把手里的咖啡喝光光,拿起包包就去银座了。工作现场让她高兴起来,这不就是逛商场嘛。可是要怎么才能震住商贩呢?唉,人家也不容易。
但是逛着逛着水静就不那么想了,看看那些品牌的时装怎么动辄就上千块,甚至有的万元之上。干嘛?这利润感觉能吃人了。
她想了想然后打通了在T大读书的表弟常浩的电话,说中午有人请他吃饭,条件是请最少十个同学。
而且要请到T大在T市小有名气的:青春炫舞组合。
再联系张英良时她就信心实足了:“喂,叫你张总吧,公事官称。”
“呵呵,叫什么都行。你有主意了?”
“嗯,以一个生意人的角度考虑,你说银座的租金合适吗?那些卖家可都是大品牌啊。”“合适,就是涨了租金,我们家也比其它家低。其实这些商户我们都合作好几年了,他们就是因为知道我们的脾气,才这么不开面儿。”
“所以说银座并不缺少租户对吧?话又说回来,那些租户也不见得会因为每月涨二百块钱而放弃对吧?如果放弃卖场他们的损失会很大。这样吧,中午我带些人过去,给他们唱一出。不过,要请大约十个孩子吃饭,你来报销。行吗?”
“只要解决问题,请十个孩子吃饭算什么呀。不过水静你想干什么?”
“这个你别管,看疗效吧。就按我刚才说的意思再讲给那些商户听。一会儿见。”
张英良一下就会意了,让人联系商户。
就这样两人联合导演了一场欲擒故纵的游戏:水静带人去现场抢租摊位,张英良这边的人通知租户合同期满,考虑涨价。
那些商户们根本就不想放弃银座这么好的卖场,结果续签合同、交了租金。
工作结束张总付帐请那帮小青年吃饭。
当张英良把水静拉回了公司的时候,权倾宬带着设计部的人回来了。看到水静他高兴地嘴角上弯。
张英良则开玩笑地说:“权总,你追女人已经影响到我的工作了。”
权倾宬没理他严肃地说:“有个好消息:我以分公司的名义和C市路桥达成了合约意向了。”
听到这句话张英良激动了:“啊?真的?那太好了,省得一天到晚的收租子那么无聊。”
再看权倾宬的眼神,张英良立刻转头对办公室外面的人喊:“开会了!”
会上各部门汇报工作,水静则拿出笔记本安静地作着笔录。
权倾宬皱着眉头看着她,心想:这也是个日记强迫症?
开完会,张英良准备了下午茶。
员工们不用茶的就去休息,权倾宬拉着水静和张英良坐在一起讨论事情。
“权总……”张英良欲言又止地看了看水静。
“有什么事就说。”权倾宬对他的表情有些不满。
张英良心里叫苦,看来权老板什么事都不打算隐瞒自己女朋友了。
“哥,权市长那边暗示过我开设分公司的事,我只是搪塞了一下。这回要是真跟C市路桥合作是要大张旗鼓的,他会不会阻挠啊?”
权倾宬笑了笑:“他是聪明人,知道什么该作什么不该作。”
“合作如果成功,我个人希望你以这边为主。毕竟两边兼顾无法周全,权市长……”
“我倒是想看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
张英良无话可说了,按理说明面上权倾朝是不能把自己的弟弟怎么样,可是回到家关起门来,权倾朝会不会大施权威,那就不好说了。
权倾宬不打算再继续这个话题,他转身对水静说:“明天我们要会和C市路桥的主要领导一起去看现场,开车走高速公路路过瓷都,带你去看看吧。”
水静的心思还在那两个人谈话的内容上,权倾宬敲了敲桌子她才抬起头说:“我也去合适吗?公费旅游?”
“反正路过瓷都,还能呆两天,看你表现。”
“什么表现?”
“嗯……”权倾宬看看张英良,倾过身在她耳边小声说:“想想怎么对我好吧。”
水静呼地站起来:“那不去了!”说着快步地回办公区了。
“哈哈哈,水静看你吓的,至于嘛你。”
张英良笑着调侃他:“哥,你耍流氓也找光线暗一点的、没人的地方,。没看见我这么大一电灯炮在嘛。”
可是再看权倾宬的脸突然间收敛了所有的笑意:“英良,我们刚刚起步的时候是需要帮助的,所以必须接受权倾朝的条件。时局不会永不改变,我们现在收手还不晚。违规不等同与犯罪!他会对我有意见,会影响我们的关系,即使这样,我也要这么作。我打算慢慢萎缩原野的业务量,最后挂两年没税收的日子,再把那边注销掉。”
权倾宬问张英良:“有烟吗?”
张英良从未听到权倾宬一下子讲这么多的话,这种气氛有些凝重了,他递出了一支烟。
权倾宬燃着了狠狠地吸了一口说:“权倾朝是个聪明人,他不会跟我来硬的。即便是他会阻挠,动作也不会太大。我只要对他敬而远之就行了。”
“可是这样的话,我担心会影响你们之间的亲情。”张英良不无忧虑地说。
权倾宬总算是笑了笑:“我根本就用不着去担心那个。古语说:打虎亲兄弟。你忘了?”
沉吟了片刻,权倾宬又说:“英良,我们的存在只会推动他犯更大的错误。你懂吗?”
“我懂!”
张英良的内心中是非常钦佩权倾宬的,有多少人为了和政府官员搭上关系而不惜代价,削尖了脑袋往上窜。
而面对眼前巨大的利益难得有人会像权倾宬一样的高瞻远瞩,拒绝其诱惑。
现在他只能更好地配合权倾宬的工作。为了确保万一,尽量销毁那些与权倾朝相关联的,可以模模糊糊指向权倾朝的证据。
第二天水静自然是跟着权倾宬一起出差了。
C市路桥到外省的路桥市政工程会分段包出,一些相关单位都集结前来,请来的个类专家探讨实施方案和要点。A市高速项目开始启动……
水静只是默默地跟随,记录。
张英良则向各位专家提出了具有建设性的想法,不管是业内人士还是建设厅领导对这个小伙子都给予了极高的评价。
现场峰会进行了两天时间,各路人马都散了。权倾宬吩咐张英良及技术人员回T市。自己则和水静取道瓷都那个古老的小镇,只是去逗留两天。
他们驱车一路向西,上了高速中午的时候竟然下起了雨来。大约一个半小时雨过天晴。水静将头伸出窗外,前后两百米没有一辆车子。雨后的秋天路旁山间层林尽染,远远的太阳把雨后高高的山峰照耀的云蒸霞蔚。
水静陶醉的大喊:“权倾宬,这也太美了。”
“你应该喊一句:权倾宬我爱你。来试试……”
水静直接缩回身子蔫了,惹得权倾宬大笑。
两天里,权倾宬跟在水静的身后看着她在那个小本子上记录着关于:青花、玲珑、粉彩、色釉。
他拿过她的本子抖愣着:“你这个小破本上什么都记啊,整个一大杂烩?”
她跳着脚抢过来:“我记性不好,这样回忆起来方便。”这时水静想起了权倾宬的日记本……
权倾宬还耐着性子跟她挑选那并不值钱的小玩意儿。
她选了一款瓷制的项链儿。大气的颜色、漂亮图案。
她得意是说:“这个是孤本哦!”因为卖家说:这种图案是窑变产生的,不会再烧出来一模一样的了。
“呵呵,你喜欢就好。”权倾宬只是或远或近地看着她笑。
他也买了一些骨质瓷器,水静就说:“好贵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