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曾拥有,无奈的是时空又将我们永远的隔开。这是水静心里悲凉的对白。
“袁一鸣,我们没有如果了。是我的错,我……”
这时袁一鸣身后的那些人已经有人开始注意他们,也有一个人在喊:“小袁,我们先上楼了,416号房。”
“我马上到。”袁一鸣回头扬了扬手,又转向水静:“不用再为难自己了,我都懂。无论什么时候我都祝福你。我得去了,军阶太低得服管啊。水静……”
袁一鸣停住了,能感觉到他有千万般的不舍。水静对上他的眼眸微笑着想给他留下一个永恒的笑脸。
“水静,好啦!你转身我送你到门口。”
水静点了点头转身往门外走,越走越快越走泪流的越汹涌。再见了袁一鸣,再见……
她听到袁一鸣在她身后喊道:“老同学,多保重!记着别再当水军了。”
冲出酒店时水静没注意到权倾宬其实就在不远处,她似乎忘记了今天为什么会来这里,不争气的是她的泪流个不停。
权倾宬见水静跑出了门,他稳步地走过去,把水静揽进怀里。他轻拍着她的肩膀,眼睛则一直看向酒店门口走出来的袁一鸣。
水静吓了一跳,急急忙忙地擦着眼泪,掩饰着脸上的尴尬。
发现权倾宬后袁一鸣没有动,他本打算只要一出酒店的门,就算他和水静之间的完结,只要送她出酒店,他便立刻转身。现在他不能前行,更不能后退了。
他看见权倾宬垂头在水静的耳边面如平湖地说:“别回头,我们走!”
水静木然地挪动着脚步,权倾宬的手从她的肩部滑向背部直到腰际。走到车门口,权倾宬给她打开车门,并系好了安全带。
就在他从车前绕过时,水静偏头向酒店门口看了一眼:袁一鸣还在,他挺拔地站在灯火最阑珊处。那一刻对水静来说便是永恒的纪念。
车子绝尘而去,水静知道按时间上来算,权倾宬应该是看到了他们的全部。她心中忐忑着,不知道如何去解释。
而权倾宬除了沉默,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水静无法从那里读到他此时的心情。
就那样车子开进了市委大院在权倾朝家门口停下来时,权倾宬才说了一句:“到了,下车!”
给他们开门的是权倾朝家的阿姨,很热情地把他们迎了进去。
权倾宬问:“阿姨,身体还好吧?老家那边怎么样。”
“谢谢小权少爷惦记了,我们都好,都好。”
“阿姨说过多少次了,我哪里是什么少爷啊,叫我小权。我妈哪?最近没事吧。”
“在楼上,你哥和嫂子今晚有应酬要晚一点回来。老太太最近还行,这不刚刚吃过饭,看电视哪。小权啊,这们姑娘是?”
“哦,我忘了介绍了。她叫水静。”
“嗯,是女朋友吧?长的可真好看。”
水静对阿姨点头问好。
“呵呵,我去看看我妈。”
权倾宬依然没有理会水静。幸好阿姨在他身后对水静伸了伸手:“老太太在楼上,你是第一次来,上去吧。”
水静硬着头皮跟在权倾宬身后向楼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