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宬没有选择跟踪公交车,而是等在了水静出租屋的巷口。
从公交车上下来的水静看见权倾宬时转身就走,权倾宬奔过去一把拉住了她。
水静拚命地想要挣脱束缚,权倾宬也拚命地紧紧地抓着她。两个人一来一往的比力气,引来了路人好奇的眼神,有人扭头看热闹,有人则不肯走了。
“我拉我老婆,你们看什么?想管闲事?”权倾宬把急切和不满都发泄在了行人的身上,一顿暴呵把人都吓散了。
倒是水静听到这句话安静下来,不再奋力挣脱了。
“谁是你老婆呀?大庭广众的你就胡说。”
“呵呵,那就换个地儿说。”权倾宬拉着她的手回到了水静那个出租屋门前。
水静掏出钥匙打开门的一瞬间,就被权倾宬拥抱着挤进了屋内,她被‘门咚’了。
“水静,你想我了吧。”
“为什么想你?”
权倾宬看水静竖立着双肘,双拳紧握在胸前,一副戒备森严的样子就泄气。难道把我当成侵略者了?
他伸手掐了掐她的脸蛋,然后放开了她。
“你们不是一直觉得我有病,一直想让我吃上足量的药吗?”权倾宬坐进沙发里仰望着她。
“又不是我让你吃的,是医生觉得你应该吃。”水静边换拖鞋边说。
“给我也找一双。”
“什么?”
“拖鞋呀。”
“你要拖鞋干什么?”
“你这里过于干净了,我当然也要得遵守这个家的规矩吧。”
“不用,一会我们就走,出去吃个饭好啦。”
“干嘛出去,你上次给做的蔬菜粥让我魂萦梦牵的,今晚还吃那个呗。”
水静站直了身子想了想,就一疙瘩汤好做,正好原料也有,如果出去就惭愧了,请人家大老板吃什么吧?吃好的没钱,吃差的没面子。
于是她转身去了厨房。权倾宬跟了进来:“水静,我拖鞋哪?”
他抱着双臂倚着门框,水静发现有他帅帅地站在门口,门框貌似比以前矮了很多,她觉得自己有些走神了忙说:
“就我一个人,哪来的拖鞋啊。”
权倾宬不以为然:“那就忍一会儿喽。”
“回屋里等吧……这里有油烟。”
水静的出租屋只是一室,退一步就算是卧室了,他发现床头有几本一级建造师考试的书,原来这丫头想要考一建了。他随手拿了一本翻着,突然间心中涌起了无限温暖的感觉。
此时那种家的味道很浓烈。听着厨房传出来锅碗瓢盆轻轻碰撞的声音,自己更像是一个下了班的丈夫在等待妻子做出可口的饭菜。
是什么味道这么香?权倾宬拎着书来到厨房:“好香,什么啊?”
“葱花饼喽,你的饭,桶比较大,所以还要饱肚子的粮食才行。”水静装作很无奈地说。
“对,你的桶比较小。”权倾宬转身回去,听到水静抗议:“我那是胃……”
这顿饭吃的权倾宬恋恋不舍地放下了碗筷,他想要抢着洗碗,水静嫌她洗的不干净,权倾宬站在一边说要学学,以后他可以洗。
收拾好了权倾宬又说出去走走,就走到了超市,于是他就又买了拖鞋。
水静看着拖鞋感觉就不太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