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宬停顿了许久,水静有些着急地问后来怎么样了。
权倾宬就说你着什么急呀?
水静说我着急的是你怎么会娶她?
权倾宬笑了说你怎么那么狭隘呀?
水静撇嘴道什么叫狭隘呀,那叫八卦。另外,也想知道那些证据到底是什么?那些证据是不是和外公有关?
权倾宬的脸色凝重了。谁都明白事物是一分为二的道理,相对论永存与世界的任何角落,从权倾朝的身上也体现的淋漓尽致。他告诉水静:非黑即白的世界是没有的,别太幼稚了。
当年钟市长的手伸的太长了,他控制着几个县镇的农业部。
先找人把地包下来,收了粮食再卖给做粮食的商人,比如……像我这样的。
这时水静总算明白了外公在这件事中所起的作用。她没法想像:一个市长找到外公让他到乡镇去帮忙把地包给指定的人,然后粮食就丰收了,再由外公帮忙走正常的渠道把粮食卖给权倾宬他们。
水静真想骂娘,如果一斤米他只赚二分到三分钱,那么这里面的利润就不是自己这样的人所能想像到的,更何况他的利润远远不止这些吧。
水静沉默了,难道他这么做就不怕有一天事情败露吗?她无法理解这种人的瞒天过海胆大妄为。
无疑这个证据一定是外公提供给权倾朝的,当时外公提供证据的心态已经无从知晓了。死者已矣,存者偷生!不知何时一行清泪挂在水静的脸上。
权倾宬替水静擦去眼泪,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本来就不应该跟你说这些的,是你自己非要刨根问底。
说实话权倾朝这种做人的态度应该是没有人敢再用他了,也许很多人根本就不齿与他共事了。可是权倾朝就有这个本事,官运依然故我扶摇直上。就算权倾宬这个弟弟都跌碎了眼镜。
最无辜的是钟雯,由于她父亲被批捕,钟雯惊吓过度加上第一时间被退婚,她的承受能力达到了极限。
起初她还每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胡思乱想,后来她终于想明白了,原来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权倾朝,出卖他父亲的人就是那个自己倾心相爱的人。
她开始去工作单位去找他,渐渐地逢人便说起两个人的事,那种样子想想就让人觉得无尽的悲哀。
权倾朝当然怕这样久而久之的对自己影响不好,就以钟雯单位的名义把她送进了医院。
水静问她妈妈怎么不管她?
权倾宬说她妈妈因为和她父亲感情不和,多年前就入籍加拿大了,估计也带走了很多钱。大概是钟市长的权势地位让钟雯选择了跟随父亲,钟雯也快成年了,她母亲自然对这个结果耿耿于怀。后来她在加拿大再嫁他人,自然就不跟这边来往了。
水静邪眼看了一下权倾宬,她说所以你就把她从医院里接出来,奉献你的爱心呗。你好伟大哦!
权倾宬仰起脸问,我说你什么意思啊?吃醋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承认第一眼看到钟雯时觉得她长得足够美丽动人,可是你听说过那句话吗?
水静问哪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