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宬终于吃到了玉米煎蛋,他吃的很慢,这种优雅的吃相让水静觉得食物味同嚼蜡,她试了试:挺好吃啊!
“你找工作了吗?”权倾宬问。
“找了一单施工图设计。”
“哦,下午你回去忙吧,别再来了。”
“那个……丁秘书说让我等你病好了再撤。”
“一个感冒也算病吗?”
“算。”
晚上张英良和丁秘书都来了,从饭店里订了一桌子好吃的,四人围坐。
电视有球赛,三个人喝着酒,叫的很嗨。独独权倾宬食不知味,憋了半天问:“你们什么时候走?”
三个人都愣了,张英良说:“我们准备看完球赛再走。”
权倾宬点点头面无表情地转身回卧室了关上了房门。
座在客厅的三个人顿时感到很无趣,相互交换了眼神沉静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张英良说:“水静,三年前你走没多久他就犯过一次抑郁,这次复发更严重了。不管你爱与不爱都对他好些吧。”
水静没言语,她脑子里很混乱。
丁秘书说:“水静姐,要不然你来公司座班吧,别再去找其他工作了。权总现在非常时期哎,我都怕他治不好了怎么办,那样原野就散了。”
这时水静的电话响起来,是陈然的,听说张英良和丁秘书都在,就让他们一起出去见面。
四个人聚在茶社里心情都很沉闷。
陈然说这时候希望大家帮帮她和权倾宬。因为抑郁症的患者往往意识不到问题的严重性,会发生类似抗拒治疗、排斥药物的情况。
水静轻声地问:“那我们要怎么办?”她的话说完以后,在场的三个人都盯住了她的眼睛。
“你们看我干什么?我又治不好他。”
陈然脸上现出明显的笑容:“用药期可能要2-4周,这2-4周里生活起居一定要有规律,药物一定要按时服用。要多和他交流,多作户外活动。室内环境要整洁明快,这样可以保持他的心情愉悦,病也好的快些。4周以后都有抑郁残留,那时候还要改换其它药物。我想放慢他的治疗周期,使治愈的更彻底,以免药物依赖。”
水静心下想着:那我们不是要跟个保姆差不多吗?哼,还不是我们,估计到时候干这活的只有我自己。
“行,那这四周里晚上我陪他,水静姐,白天你陪吧。张总这块公司的事情太多了,不能作相关安排。”
“能这样最好,辛苦两位了。”张英良觉得丁秘书想的很周到。
接下来两天里权倾宬还算配合,陈医生给的药也按时吃,水静呆在他家里没事就会画图,两个人相安无事,晚上丁秘书会住在这里。
可是第三天权倾宬就不干了。
“你怎么又来了?”
水静说:“丁秘书安排的……”没等她说完,权倾宬揪着她的领子就把她拎出门外。
“该干嘛干嘛去吧,我还有事,别来烦我。”
这个举动把水静惹毛了,要不是你有病老子都不想搭理你;她很想发作,转念又开始安慰自己:就是因为你有病,老子都不跟你一般见识。